第20章 調查
杜維根據掌靈司發來的短信，來到了江城的一家咖啡屋。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位熟人。
此人正是第一次帶杜維進入掌靈司的小蘿莉。
小蘿莉見到杜維，並沒有很吃驚，而是淡然的笑道：“沒想到這麽快，咱們又見麵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杜維苦笑。
隨後杜維便跟著小蘿莉上了車，這次他沒有被戴上頭盔：“不用給我帶頭盔嗎？”
小蘿莉指了指窗外笑道：“你能看到外麵嗎？”
杜維轉過頭方才發現，車窗封閉的極其嚴絲合縫，並且上麵好像還有電流般的奇異能量，在他們的前方則有一整塊金屬隔板，即便不戴頭盔，也無法看到路標以及方向。
小蘿莉道：“我們掌靈司的車做了特殊處理，就算是有透視能力的靈者，都無法看到外麵的情況，並且車輛行進的方向，比如左拐、右拐的動態也都經過處理，總之任何人都無法確定具體的方位。”
“原來如此。”杜維嘿嘿笑道，“掌靈司果然比執法局厲害。”
小蘿莉打了個哈欠，拿出貼著各種閃爍小鑽的手機，便點開了《王者農藥》道：“還有很遠的路，來一盤嗎？”
“來就來。”杜維拿出手機也點開了農藥，同時問道，“不過你和嫌疑人玩遊戲，這合規矩嗎？”
“規矩隻能束縛弱者，強者從不懼怕什麽規矩，所以坐在我旁邊的是強者，想跑我攔不住，要是弱者，他自然連跑都不會跑，你說對嗎？”小蘿莉頗有韻味的看著杜維。
那我是弱者嘍？
杜維點點頭笑道：“有道理，對了，你的ID叫什麽，我加你！”
“葉舞。”小蘿莉道。
“這是你的真名？”
“對。”小蘿莉道。
杜維道：“好名字，聽起來就有一種落葉起舞的美感。”
“別浪費時間，開始打吧。”葉舞頗為著急。
很快，杜維和她就開始了遊戲，兩人雖是第一次玩，但配合的卻很好，總能在前期取得優勢，後期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當然也有劣勢的時候，往往這個時候，葉舞就會開麥破口大罵，哪裏還有半點蘿莉的人設。
良久，車輛緩緩挺穩。
葉舞推開車門道：“下車吧，到了。”
杜維剛剛下車，迎麵則又來了一輛車，杜健從上麵邁了下來，兩人四目相對便是火花四濺，他指著杜維大喊道：“殺人凶手，你死定了！”
杜維冷漠不語，現在的他最好保持沉默，因為他知道拌嘴沒有意義，一切都需要掌靈司的裁定。
葉舞打了個響指，藍色通道再次出現，杜維和杜健依次進入。
杜健應是第一次來掌靈司，從他沒見過世麵的眼神中便能瞧出來，杜維見此不由得嗤笑道：“看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你！”杜健冷喝一聲，剛想繼續說話卻被帶走了。
同樣葉舞帶著杜維也來到了之前的接待室：“進去吧，她在裏麵等你。”
杜維推門而進，滿麵的笑容：“蘇老師，您好啊，咱們又見麵了。”
這一次審訊杜維的人，依舊是上次的蘇沫。
蘇沫皺了皺眉：“還是咖啡嗎？”
“行。”杜維笑了笑，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蘇沫將咖啡放在茶幾上，她直言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接下來，我問什麽，你就答什麽，說謊的後果很嚴重，希望你能知曉。”
“好。”杜維笑道，“我來掌靈司，就是為了配合你們調查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蘇沫直接拋出了第一個問題，“給我說說，你是怎麽殺的方三言吧？”
聞此言，杜維驚然坐起，滿臉的無辜：“我沒有殺他，我一個普通人，就算是十個我，都無法動他一根手指頭啊，蘇老師您是知道的，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啊，前一段時間，我還被髒東西上了身呢。”
蘇沫盯了杜維三秒，示意他稍安勿躁：“別激動，你坐下，那我換個說法，那你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麽吧？”
杜維這才坐下，連想都沒想的說道：“那日我回家收拾行李，因為杜健和我的繼母非常不喜歡我，所以我要帶著妹妹離開杜家，可我剛收拾好行李，杜健和那個方三言就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方三言看我不爽，他屢次挑釁我，還褻瀆我的妹妹，所以我就出了手，可是您知道的，我哪裏是他的對手，最後的結果，便是被他打了一頓，然後方三言和杜健就在那裏看我的笑話，
之後我就拎著自己的行李走了，再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然後第二天，我竟聽說方三言死了，而且傳言還說是我殺的！這不是汙蔑是什麽？當時我就想報案，可是我又不知道如何聯係你們掌靈司，誰知道杜健竟然惡人先告狀，所以現在我就坐在了這裏。”
杜維說這段話時，沒有任何的磕絆，他說的都是事實，隻不過去掉了他殺方三言的經過，這是在他來之前就想好的口供，他從未想過去捏造故事，因為那樣會漏洞百出。
蘇沫幾乎沒有思考，直接問道：“當你和方三言發生衝突時，杜健在哪？”
“他能在哪，在一邊落井下石唄！”杜維道。
蘇沫又問道：“你說不是你殺了方三言，那你覺得會是誰殺了方三言？”
“我不知道，難道是我走後，方三言的仇家去了杜家，然後殺死了方三言。”杜維揣測著。
蘇沫冷笑一聲，認真的看著杜維：“你有沒有想過，凶手會是杜健？”
“杜健？”杜維瞪大眼睛，接著連連搖頭，“應該不是吧，杜健和方三言不是好朋友嗎？他有什麽理由殺他呢？”
“你知道靈者互食嗎？”蘇沫快速的道。
杜維沒有猶豫，下意識的搖頭：“靈者互食？你的意思是說，靈者之間會吃彼此的食物嗎？”
蘇沫“噗嗤”一笑，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先去做戰力測試吧，還有生物測試，之後有事我會找你。”
“那我做完可以走了嗎？”杜維笑道。
蘇沫微微蹙眉：“不能，除非你想被方家殺死。”
杜維脊背發涼，連忙離開接待室去做各種測試了。
測試的結果沒多久便出來了，杜維沒有靈氣，因此戰力測試隻需一道即可，因為第一道的靈氣測試，他的靈氣值為零，自然就沒有往下測試的必要了。
所以他的戰力測試結果是：戰力值與方三言無法匹配。
做完戰力測試，便是采集指紋、血液樣本等等操作，隻不過這些東西對案件的輔助作用並不大。
當杜維做完這一切後，杜健也進行了戰力測試。
而他的測試結果則是：戰力值遠超方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