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婚宴
張蕊和柳青梅立馬回頭。
“相公,你說什麽呢?我們不早就辦過婚宴了嗎?”
“不一樣,我們當時是情況所迫,現在,才是明媒正娶!”
韓辰眼神堅定的說道。
“可,那樣村裏人會說閑話的吧......”
韓辰揉了揉說這話的柳青梅的腦袋。
“說什麽呢,你們兩個現在可是他們的財神娘娘,整個村子都靠著咱們的織布廠養活著呢!他們開心還來不及呢!”
韓辰笑著說道。
張蕊思索一番,也點了點頭。
婚期定在一個月後!
韓辰算著日子大概就是建好了宿舍之後!
到時候村子裏的安保也做得差不多了!
他可不希望有些土匪再來叨擾他的生活!
這也是他向木雲要了這些士兵的原因!組建一支軍隊不是他這個子爵該做的,但是,組建一個護衛隊,卻是他韓辰該做的。
聞聽韓辰回來,木北縣城裏也起了軒然大波。
作為政治人士,縣令算是對其比較敏感的類型!
他知道韓辰現在已經今非昔比!
特別是身後還有木雲這個大能撐著!所以拉攏他是必然的事件!
於是第二天,就親自帶著人到了沐陽村來了!
當時的韓辰正在和村裏人一起進行磚窯的建設!
為此,他還專門叫波豪去縣裏請了個能工巧匠!
建的磚窯也是燒出來的磚基本都需要多次實驗,所以一群人正在河邊挖泥!
所以韓辰見到縣令的時候,正是滿身汙泥的架勢。
縣令一身官袍,大搖大擺的坐在韓辰院子裏,端著一個搪瓷碗喝著清茶。
見到韓辰,不由得聳了聳肩!
他看不起韓辰!
本次的戰功還沒有公布,所以他認為韓辰隻不過當了個隨軍工匠跟去了而已。
“韓先生果然如傳聞所說,即使腰纏萬貫,也一點架子沒有啊!”
縣令笑著說道。
“魏老爺說笑了,我不過是個能做點小生意的市井小民而已,每天拚死拚活,才能落得些養家糊口的生意而已。”
縣令一聽韓辰主動示弱,心情大好,又跟韓辰說了會兒客套話,直接給韓辰整破防了。
“魏老爺,您有什麽事就說吧,我對官場那一套明白的不多,有事直說就好!”
縣令被這麽刺一下也不生氣,直接開口說道。
“如此,那我便有話隻說了!關於豬籠山,先生不知道有沒有興趣?”
韓辰眼神猛然一閃!
上回木雲捕獲了全部的豬籠山土匪之後就把那裏當作了做雞精的據點!
又讓張蕊帶著山上留下的女孩和買來的丫鬟跟他們一起做雞精!
要求不多,兩年之內絕對保密就好!
因為韓辰承諾,做滿兩年,就會給她們所有人恢複戶籍!
他們許多人本就是脫籍的,要回去隻用交上賦稅就可,韓辰賺得盆滿缽滿,自然不會在乎這點小錢!
“怎麽,縣令對那裏也有興趣?”
韓辰以為是對方知道了雞精的秘密。
“不,我打算,養一批土匪!”
縣令猛然靠近韓辰,聲音十分細微。
韓辰不動聲色,戰場上要人命的事隨時都在發生,區區一個土匪算得了什麽?
“魏老爺莫要說笑,我們沐陽每年都有土匪來收歲糧,要不是今年侯爺來過打出了點響聲,沒準土匪還要加上一成!哪有本事跟您一起養土匪呢!”
韓辰直接搬出木雲來壓他。
“韓先生就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現在豬籠山就是整個木北的禁地,隻要那些土匪沒有走投無路,基本就不會往哪去,所以,要養土匪,咱們就隻能用你養!這樣吧,我出三成,你一分不用出,隻要裝作被土匪糾纏,隨後那些土匪跑進了豬籠山,我在派兵剿匪!借機收受歲糧,到時候咱倆四六分賬!”
韓辰微微一笑。
“魏老爺的計劃是不錯啊!實不相瞞,我這外頭的場子就是靠著上回打土匪給的賞錢來的!”
縣令還以為是韓辰同意了,覺得對方是個好操縱的人,心中一喜。
“那就這麽說定了!”
“不,我拒絕!”
縣令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將耳朵湊了過來。
“你說什麽!”
“我說!我拒絕!沐陽深受土匪之害,好不容易有了一時安息,怎麽可以再養土匪呢!你作為一方縣令!怎麽敢做這些事的呀!”
韓辰不再偽裝,他早就知道這些縣令魚肉百姓無惡不作,但沒想到竟然迂腐到了此番地步!
“你怎麽跟我說話呢!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身後是侯爺,我早就弄死你了!但現在侯爺就在邊疆,我弄死你,你覺得他會有察覺嗎?”
縣令惡狠狠地說道!
“哦?縣太爺很狂啊!我覺得,若不是勳貴的話!可能都拿你沒辦法吧!”
縣令即刻大笑!
“勳貴!你別開玩笑了!除了侯爺這種封底在木北的誰會來我們窮鄉僻壤!但我敢說,就算他是個勳貴!到我手裏!也得掉兩層皮!”
韓辰瞬間露出驚恐神色!
但語氣變成了陰陽怪氣的架勢!
“哎呀!那這怎麽辦!我還真是個勳貴!”
韓辰反手拿出他在邊疆受封之時的令牌!
純金打造,翡翠鑲嵌!
仿造難度很高,市麵上也沒人敢買!所以一定不會是假的!
“魏先生?怎麽了!見我為何不跪!”
韓辰一掃剛才的驚恐!
威嚴宛若實質!
縣令也是個靈活之人!立刻腿腳發軟,跪倒在地!
“見過子爵大人!方才都是我的胡言亂語!希望子爵大人莫要驚慌!”
韓辰也知道憑自己一口白牙是說不出什麽名堂來的!就緩緩俯身。
“我知道,縣令大人日理萬機!怎麽有時間會幹這些事呢?但是啊,我沐陽村經受了多年土匪危害,都怕了,現在您跟我說要弄這事,我很害怕啊!”
韓辰走到縣令身後。
“人一害怕啊,就容易說實話!我這人還比較膽小,在當今聖上麵前才敢說實話!”
這是個威脅的話語,因為有爵位的人是可以告禦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