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玄師境
“哦,你娘親五十高齡生的你?”寧一浩說道。
這小子有病吧,李大狗臉一黑,懂不懂規矩呀,什麽時候生的我重要嗎,我這是在求饒呀懂不懂。
“算了,念在你母親生你不易的份上,饒過你一回也不是不行”。
這小子還真信了!怕不是傻子吧。
還未等他高興,寧一浩又說道:“不過,你得先幫我做一件事”。
“什麽事公子盡管說,我李大狗就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李大狗拍著胸膀說道。
“沒那麽嚴重,隻是小事”。寧一浩指著一旁還躺著爬不起來的李二狗,問道:“他是你什麽人?”
“公子,他是我弟弟,叫李二狗”
“二狗,快起來!”
李大狗催促。
“不用叫他了”。寧一浩說道:“這樣,你走在前頭,先一步進去薩摩城打聽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麽大事,然後再回來稟報我”
“至於你弟弟,我就先留著,你要是敢跑,明年今日記得為他燒多點紙”
“你看如何?”
“公子放心,打探消息這種事我最拿手”。李大狗自信滿滿。
“你最拿手的不是殺人嗎?我吃過的鹽還挺多”。
“公子說笑了”。李大狗訕笑,“我平時連殺隻雞都怕,哪敢殺人”。
“滾吧,到時我在城外兩裏處等你”。
“是是是,小的這就滾”。
看了一眼李二狗,李大狗加快腳步走在前頭。
薩摩城四周二裏的範圍都是平地,方便觀測,即便是站在城門下,也能看見二裏外的人。
臨近薩摩時,已經下午兩點,寧一浩在密林盡頭處找了個陰涼處,等到四點時才見李大狗走出城門。
二裏地不遠,對於修煉過的人更是一盞茶功夫的事。
“公子,打聽到了”。李大狗走過來,看到沒事的李二狗,鬆了口氣。
“說來聽聽”。
“第一件大事,程家的嫡女正在城中比武招親,聽說生得如花似玉,以公子的修為,肯定能抱得美人歸”。
“說下一件”。寧一浩臉一黑,誰讓你打探這個了。
“第二件事,聽說張家的寡婦找到了情郎,真是太可惜了,那張寡婦身材極為豐滿……”
“停停停,下一件”。
“哦,那就說第三件事,萬花樓的花魁聽說今晚要招恩客……”
“閉嘴”。寧一浩臉色黑得要滴墨,這都打聽的什麽玩意?自己看起來是喜歡這種八卦的人?
“公子……”見寧一浩發怒,李大狗有些不知所措,這可是他在酒館茶樓蹲了好久才打探的消息。
寧一浩深呼吸一口,壓下心中怨氣,這才說道:“就沒有關於通緝抓人之類的?”
“沒呀”。李大狗答道,心卻是提起來,這少年莫非就是通緝犯?難怪那麽富有,怕是殺人越貨來的,自己這是小巫見大巫了。
沒有?奇怪,那陳家竟然不追究,不是說那陳洛南的表姐是太子妃嗎。
“行,你們滾吧”。寧一浩對李大狗說道。
“公子放過我們兄弟了?”
“怎麽,你還想再挨上一拳?”
“不不不,多謝公子”。李大狗給李二狗使了個眼色,生怕寧一浩後悔,一股煙溜走了。
到了薩摩城後,寧一浩雇了一輛馬車趕往王城,馬車並不比修為高的人走得快,但好處是可以修煉,一天多的路程,不能浪費了修煉時間。
吃下那麽多蛇肉,雖然吃的時候也煉化了一些,但蛇肉能量巨大,不專心煉化,隻怕半個月都不能吸收完。
“莓莓,在幹嘛呢?”
見女兒半夜坐在石凳上,兩手托腮發著呆,賈溫風關心一下。
“爹,你什麽時候來的?”賈莓莓這才發現父親站在身旁。
“來一陣子了,在想什麽呢?”
“爹,你說一浩哥哥真的還會來嗎?”
賈溫風臉一黑,還以為女兒在想什麽呢,原來是在念叨那小子。
這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恐怕過不了幾年就被別人家的豬拱了,隻是想到兩人的婚約已解除,心中一歎,老啦,眼光還不如個女娃。
“會來的,夜裏風涼,別在外麵呆太久,沒事可以去陪陪你娘”。
“娘親忙著算賬呢”。
順利保住四成藍玄礦,族裏的大小賬目就多了起來,管賬的賈夫人自然是忙著不可開交。
“你還知道你娘忙?”賈溫風不好氣地瞪了一眼,“不想管賬,修煉又偷懶,整天想那臭小子”。
“哪有?”賈莓莓俏臉微紅。
“家主”。從外頭走進一個族人,稟道:“門外有人找”。
“誰?”
“寧一浩”。
“一浩哥哥?”賈溫風還沒說話,就見女兒先興奮地坐起,蹦蹦跳跳地朝大門走去。
門外,寧一浩正在等著通報,離開的時候答應過莓莓,下次路過王城時來看一下,自然得來一回,更重要的是他也正要找賈世伯打聽一下當年之事。
“一浩哥哥”。
悅耳的聲音傳來,隻見賈莓莓正笑著小跑過來,笑得天真爛漫。
“莓莓”。寧一浩微笑著回應。
“嘻嘻,進來吧,我帶你去找我爹”。
“那辛苦莓莓了”。
一路上,莓莓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寧一浩也樂意聽她說,偶爾回兩句,就惹得她咯咯大笑。
因為是夜晚,這一次倒是在寧府過夜了,隻是想到晚飯間賈夫人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怪怪的,就感覺是在看兒子的眼神。
“難不成是因為隻有一個女兒的原因?”
“今晚一直被莓莓粘著,倒是沒機會問,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找個機會問了”。
剛想到這,房門敲響。
“嗯?這麽晚了誰來敲門,難道是莓莓?”
寧一浩暗暗叫苦,倒不是厭煩,莓莓的性格天真無邪,又愛笑,誰能不愛?關鍵是都這麽晚了,就算不睡覺也得修煉呀。
“世伯”。打開門一看,才發現是賈溫風,也不知這麽晚過來有什麽事,“請進”。
“不用了,我今晚看你似乎有話想對我說,又礙著她們母女在,所以就過來了,有什麽話你就說吧”。
做為一家之主,賈溫風在察言觀色方麵自然有一套。
“世伯,我想知道我父親當年的事”。
誰知話才一出口,賈溫風迅速變臉,板著臉說道:“如果你要問的是這個就趁早死心吧!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為什麽?”寧一浩叫了起來,“爺爺他們對我漠不關心就算了,你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為什麽也不願意說?”
“漠不關心?”賈溫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早點睡吧,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就努力修煉,努力不夠,就拚命修煉”。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又是這樣,當年跟父親比試的是什麽人,給父親投異族之血的又是誰為什麽知道的人都諱莫如深?
又是一個不眠夜,等到天亮時,寧一浩睜開雙眼,伸直盤坐的腿,喃喃道:“終於大玄師境了”。
喬府。
“那紙條上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裏了”。寧道源看著巨大的門匾,剛走到門口就被攔住。
“站住,幹什麽的?”大門的守衛抬手示意止步。
“這位大哥,在下寧道源,來找寧一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