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

“可我覺得怎麽還不夠呢~我需要些別的呢。”白自由一臉**笑地看著喬春夏說道。

其實他也不想這麽做,可他現在很憤怒,而且也對他無能為力,他隻是想逗逗喬春夏或者說是想拿喬春夏出出氣。

自從自己來到了合歡宗遇到了那麽多姑娘和女人,自己原本還以為自己是很受人親近的人,覺得自己就是天選之子。

可事實上呢,舒水兒和自己一起隻是她認為自己是那個可以破除她合歡聖骨的人,她認為自己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自己實際上並不是,自己若是沒有依靠“連臂同行”這種神技,自己早就被舒水兒吸幹了。

而和唐子怡更談不上感情了,她昨天上午還要殺掉自己,現在變成了自己的貼身侍女,雖然二人有過**,可卻隻是一夜的**,雖然唐子怡對他坦露過真心,可自己現在還在對他有著防範;

至於秋楚然,二人的關係就更錯綜複雜了,從一開始的陰差陽錯走錯房間,又將錯就錯的看了秋楚然的**,自己是虧欠她的,可她後邊對自己種種刁難,再加上這次明顯能看出當時害自己落入險境的是李盛玉,而秋楚然還是選擇用他來做自己的考核人,這一切都讓白自由心寒;

合歡宗四個女子都或多或少的於自己有著交際,可這目前唯一一個對自己沒有目的性的喬春夏卻還是黑爺讓自己調查的人;

自己好像身邊人這麽多,卻從未有過一個真的知心人......

可悲,莫大的可悲......

喬春夏愣了愣神,接著立刻就換上了一副什麽我都知道的麵孔,她撲閃著大眼睛看著白自由說道:

“你別想蠱惑我了,你這個**子,我可是知道你泡妞的手法,你昨天和唐子怡雙修的事情我可一清二楚呢,你可別想打我的主意!”

說著喬春夏還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卻忽略了自己一鬆手,這本就隻穿到一半的胸衣就順其自然地落下來了,而喬春夏自己還沒怎麽注意得到自己露出的春光,喬春夏的酥胸坦露無疑,喬春夏的胸部猶如雪峰一樣,晶瑩潔白,既白皙又滑軟,讓人真的一時間無法把持......

白自由本隻是想試探一下喬春夏,卻一時間精蟲上腦,把持不住了自己;

白自由並不想知道喬春夏這是故意為之還是無心之過,不過,對於這種**,他從來不會拒絕,白自由一個閃身就躥上了床,雙手握住了喬春夏的雪峰,絲滑如蜜糖,柔軟如白沙......

喬春夏隻能發出一聲嬌歎,便再也無力吐出一句話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生,哪能頂得住這種,她隻得不住的大口喘息,猶如一汪水一樣癱倒在白自由的懷裏;

白自由知道自己一上了女人的床,就如老虎入了羊群,鯊魚入了遷移的魚群,一發不可收拾,纏綿在這時起才剛剛

開始......

就在此時,也不知該說是上天眷顧,還是上天嫉妒,白自由這邊剛剛伸出了自己罪惡的手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白自由和喬春夏兩人忙像兩個**的人被抓奸了一般的慌亂的收拾了起來,夏快速地起身,這次她倒是學乖了,迅速地穿好了胸衣,又慌忙地套上了自己的修煉衣服,回頭幽怨地看了白自由一眼;

喬春夏卻發現白自由這個流氓此時早已離開了床,端正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像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喬春夏用眼睛狠狠的瞥了白自由一眼,走下床打開了房門;

是唐子怡,她這次還沒有等喬春夏說話,唐子怡就學著昨天晚上的喬春夏同樣的模樣越過了喬春夏,將頭探了進來。看到了白自由,笑了笑,說道:

“果然啊,白自由,你猥瑣的本性還是如此啊,既然你不在自己的寢室,那就一定在別的小丫頭的房間裏了呢!”

“怎麽樣,大交際家,聽說你兵不血刃地就通過了五峰峰主的一致同意,順利成為了合歡宗內院弟子,這不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嗎?怎麽還是一副愁容呢?”

白自由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唐子怡,又看了看一臉擔憂的喬春夏,他沒有開口說話;

“好啦,是擔心這個嗎?看你這個小心眼兒的樣子,我還能不還給你啊!”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了那顆母雷火石。將它丟給了白自由;

白自由接過後,苦笑一聲,說道:“不是啊,你這不把人想壞了嘛,我是相信你的啊,我啊,隻是在想一些事情,一些讓人不得不深思的事情。”

唐子怡笑著問道:“好啦,別裝深沉了,快點告訴我們這期間發生了什麽?”

白自由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說道:“就在所有人都表態表示同意後,我察覺到了有一絲異樣......”

白自由開始講述起了剛剛的事情:

李盛玉此時竟然也開口說道:

“既然各位前輩都同意了,那作為晚輩的我自己也不好多說些什麽,而且我還聽說白師弟是個樂於助人的熱心腸,這事情都在我們‘清寒峰’傳開了......我們合歡宗能有著新鮮的血液湧入,而且還是白師弟這麽有天賦的人,自然是個好事啊!”

雖然這麽說著,但他的眼睛卻還是忍不住的往門口瞟去,仿佛在等著什麽人......

此時的秋楚然終於緩緩開口道:“既然各位已經決定了,那麽我現在就宣布,白自由從即刻起正式成為合歡宗內院弟子,暫時隸屬於‘清寒峰’,等明日參加完晉級大會,再對白自由的隸屬問題進行定奪。”

白自由此時並沒有跪下來感謝,他依舊是一臉警惕地看著李盛玉,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貌似這個李盛玉說自己又是什麽樂於助人,又是什麽善於交際的話都在給將來要發生的事情做鋪墊;

很顯然這個事情是針對自己而來的,可白自由竟無半點心裏準備,正所謂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見招拆招,可是他甚至不知道對方要出什麽招,也更無法拆招......

秋楚然繼續說道:“接下來就是討論洪武......”

突然,一個鬼魅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中庭,打斷了這一切......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