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潑辣的唐子怡?拿下!

主人?!

這聲主人將白自由的最後理智都打破了!

這是唐子怡說的嗎?是她在主動叫我主人嗎?!

白自由看著目光柔情似水,眼角還帶著淚跡的唐子怡,在為了他人,甚至是和自己毫無不在意的小事情如此在意,這個女孩很可憐也很可愛,他不由的心動了起來;

心頭一動,白自由手上便不老實了起來,唐子怡本就隻穿了一件紗衣,還沒等唐子怡反應過來,白自由的手就已經向紗衣內部探了進去,唐子怡剛抹了一把眼淚,這才發現白自由的手已經又一次向自己的雪上峰上探去......

在她“啊!別,我不會,我是......”的一聲低聲驚呼,白自由這時已經熟練解掉了唐子怡貼身的胸衣,丟下床去,雙手就已經握上了那兩團柔軟;

兩團雪峰在白自由手裏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唐子怡此時已經被白自由調戲得不知所措,嘴上不停的喃呢著:“主人,別這樣,白自由,你放開,我不行,別......”

白自由本就是一頭野獸,獸性大發的時候,獵物的懇求在他的眼裏都和調情是無異的,白自由另一隻手也離開了唐子怡的後背離開,伸向了唐子怡的臀部,將手向那豐滿挺拔的地方捏去,唐子怡此時就像一隻小白兔在瑟瑟發抖,任由白自由**。

可唐子怡還是憑借她作為強者最後的勇氣和尊嚴磕磕絆絆地說道:

“你先停一下,我隻知道,額,嗯......你知道的,你和舒水兒發生過,嗯.....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我知道,恩......情,我,我並不......在乎,但我是.......”

“我是第一次......”唐子怡臉色通紅的說著

白自由就連唐子怡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甚至變本加厲了起來,她的話更像是催化劑一樣,讓白自由更加勇猛了起來!

唐子怡盡力讓自己變得清醒起來,可他的對手是白自由,如果是一天前的白自由,他可能連口在哪都找不到,可現在可不一樣,經過了昨天和舒水兒的徹夜勞作,白自由現在可是進化了!

現在,或者說今晚的白自由可不會讓她那麽容易逃脫自己的囚籠的,但唐子怡憑借最後一絲清醒緩緩抬頭靠近著白自由的耳朵,認真地在白自由耳邊吐氣如蘭地說了出來:

“白自由,我想知道,你不管你是真心地想要我,還是為了懲罰我,但我想要讓你想清楚,你這麽做了,舒水兒怎麽辦呢?她知道了你今天對我這麽做了,她能放過你嗎?”

白自由手上的動作突然一頓,他對唐子怡知道自己和舒水兒的關係並沒有多說意外,可唐子怡的問題讓他陷入了沉思;

而唐子怡因為白自由手頭的動作消停了下來得以暫時的休息,她開始呼呼地盡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卻沒有力氣伸出手來將白自由的手從自己的上下私密部位拿開.......

白自由依舊騎在唐子怡的身上,而唐子怡的薄絲裙子已被白自由拉掉了一半,大片的雪白就暴露在白自由的眼前,兩人就保持著這種姿勢過了好一陣子;

白自由終於如實的開口道:“她,我和她之前是二人都同意的雙修,我們單純是為了各自的目的,而且我有辦法可以破了她的合歡根骨,而且她還是一個,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對她負責......”

唐子怡聽著白自由這麽說,臉色通紅,抬頭看向白自由,像蚊子一般低聲說道:“那我呢,我算什麽位置,真的就隻是一個陪寢侍女嗎?你喜歡過我嗎?還有......你喜歡過舒水兒嗎?”

說完就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看向白自由。

白自由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啊,首先一定是我的侍女,這是沒錯的。這是我們賭注的部分!至於陪寢侍女,我倒是沒有想過......”

唐子怡聽過後明顯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白自由的坐姿依舊沒有改變,可他手上的動作一直在變換著,就像是在手中揉一個麵團一般,不停地輕輕揉捏著,可白自由的臉上卻是一臉嚴肅的說繼續道:

“可你要知道失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曾經因為善良和軟弱差點失去了生命,我也像你一樣,我發誓去做一個惡人!”

“我內心的溫柔已經被狠狠地冰封了起來,我隻是不願改變,我無法去談論是否真正的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但我絕對是對你動了情,一個人,一個男人可以喜歡的事情有很多,烈酒,駿馬,美女,你絕對是我喜歡的一種,你那麽美,那麽真誠,可我難以確定,我是否愛你,我也更無法表達,我是否愛舒水兒。”

唐子怡聽完後,那黯淡無光的雙眼突然又再次發出了光亮,隻見唐子怡認真地看著白自由,就像是想將白自由臉上的毛孔都記得清清楚楚一樣,看了良久,突然哭著罵道:

“你這個可憐的濫情人兒!”

唐子怡心安了不少,她這麽多年都在和舒水兒之間一直在明裏暗裏的鬥爭,生怕自己輸給她,這次,自己已經輸給了舒水兒一次,如果能拿下這個舒水兒目前為止僅能雙修的人,自己也算贏了一局!不是嗎?

白自由摟起唐子怡那略顯單薄的身軀說道:

“你不一樣,你是我看到一眼就知道你是一個內心不壞的人,我看得出你內心也在糾結,你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否則,你也不會在馬車追擊那次,明確知道舒水兒已經是嚴重的體力透支狀態,你都沒有親自出手追殺她,而是隻派了幾個手下來追,在‘八卦機關陣’的時候,那空中的那顆機關球明明也同樣可以放出黑影機關假人來,你卻沒有放,你故意留了一手,就是沒有真的下殺心,不是嗎?”

唐子怡還沒等白自由說完,或者說她已經聽到了她最想要聽到的話語,他打斷了白自由,她的身體突然來了力氣,翻身將白自由撲倒,開始扒白自由的褲子,氣呼呼地說道:

“那就來一直待在一起吧,反正月色都這麽晚了,我們就深入了解一下吧!關於主人你,我唐子怡也從不拒絕!”

這也是一場狂歡,一場徹夜的狂歡,不隻是白自由自己一個人的狂歡!

而是隻屬於白自由與唐子怡的二人的狂歡,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不斷發出“吱吱呀呀......”聲音的床,再加上連綿不斷的呻吟與喘息聲音,靈與欲的交

融,構成了今晚一輪明月下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