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封神榜成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天象變化驚呆了。他們紛紛抬頭望向天空,臉上露出了驚訝和敬畏的表情。丁陽神色凝重地注視著乾坤鼎,他感受到了乾坤鼎內的五件天地奇寶正在與天象共鳴。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激動。在這片驚慌失措的氛圍中,丁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清楚,此刻的任何慌亂都可能對整個儀式產生不利影響。

於是,他高舉雙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各位無需驚慌,此時此刻,正是天地靈氣匯聚之刻。乾坤鼎與天象共鳴,乃是吉兆。”丁陽大聲說道,試圖安撫眾人的情緒。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直直地劈向乾坤鼎。雷聲隆隆,震耳欲聾。人們再次驚慌失措,但這次他們看到了丁陽鎮定自若的身影,心中的恐懼稍微減少了一些。

那閃電在接近乾坤鼎時,卻突然消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吞噬。這一幕讓眾人驚歎不已,他們感受到了天地的神秘和威嚴。

“這是天地的認可和庇佑。”丁陽莊重地說道,“我們應順應天意。”

乾坤鼎內,五件天地奇寶的光芒在此刻變得更加璀璨奪目,仿佛與天象共鳴,吸收著天地間的精華。整個乾坤鼎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氣息,令人感受到無盡的威嚴與神聖。

丁陽緊閉雙眼,用心感受這股力量。他知道,這是成功的預兆。

隨著時間的推移,乾坤鼎內突然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直衝雲霄。這道光芒如同破曉時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整個道觀,也照亮了每個人的心靈。

在這一刻,整個道觀都陷入了寂靜之中,隻有乾坤鼎內傳出的嗡嗡聲回**在每個人的耳邊。那聲音如同天籟之音,令人感受到一種神秘的韻律與力量。

良久之後,那嗡嗡聲逐漸平息,乾坤鼎內的光芒也慢慢消散。天空。原本布滿雲層的天空之中此刻已經恢複了晴朗,太陽的光芒再次灑落下來,照亮了整個道觀。

一卷玄黃色的卷軸靜靜地懸浮於乾坤鼎上方,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正是象征天地權柄的神器——【封神榜】。

········

餘家村,江南邊遠地區的一處小村莊,此時斜陽夕照,還在地裏勞作的村民見此,紛紛收起農具趕回村子。

他們的神態有些緊張,時不時抬頭看看天色,腳下的步伐也快了許多,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催著他們一般。

而一個青年還拿著鐮刀抓緊時間割著青草和秸稈,沒辦法冬天要來了,還不抓緊時間儲存一些草料,他家的驢子吃什麽啊,沒錯,人家養牛,他家買不起,便養了一頭黑驢。

“天色還早,都跑什麽跑,像被狗攆了一樣”這個青年名叫張懷玉,這小子一點也不慌張,反而是摸了摸旁邊的驢子,嘴裏念叨著。

“我說張小子,你還在那叨叨些什麽呢,還不回村子,小心……”路過的一個老農背著鋤頭,正急著趕路,見張懷玉這幅憊懶樣,忍不住嗬斥了幾句。

但是老農也仿佛有什麽忌諱,看了看四周,沒有多說,見張懷玉點頭示意知道,這才轉身離開。

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張懷玉加快手上的動作,準備馬上就走。

其實他知道大家為什麽都踏著落日餘暉趕著回村,也知道老農是善意的提醒。

五年前,這裏便有鬼祟之說,據說死了不少人,村裏的老人便說——天黑,不出門。倒真是避過了不少禍事,漸漸地,在這裏便形成了傳統。

雖然他一次都還沒見過,不怎麽信這事,但也不妨他對此有著敬畏。

他之前這個時間也就早回家了,主要是他今天剛好想多收點草料,這才遲了點。

看天氣,明天就要起霜,打霜後的草可不能隨便喂牲畜,沒啥好處。

張懷玉的家就在村頭,離此地隻有兩百多米,跑快點一會兒就到了。

他家在這個村子是外來戶,給安排的地方十分靠外,離村頭牌坊不遠,再往外走一點就出了村子的庇護。

詞沒用錯,就是庇護,村中老人口口相傳,在祠堂裏麵供奉著祖靈,能夠庇護村子不受野鬼侵襲。

“難道有這方麵的原因,越靠近祠堂越安全?外來戶就隻能住在外圍……”張懷玉不甘心的念叨著。

他每每回想起自家爹娘的山村生活,都是無言以對。

張家本是鎮上的經商之家,可朝廷一直重農抑商,爺爺那輩知道權力的重要性後,力圖求變,到他父親這代開始讀書參加科舉。

隻是天下參加科舉的考生如同過江之鯽,大家都將科舉視為登天之階,張父天賦才情都不是上上之選,所以寒窗苦讀十幾年隻是考了個童生。

爺爺去世後,張父不會經商,眼看家產日漸縮水,不得已張父隻能另辟蹊徑,取走了大半數家產,去走縣裏豪門劉家的路子,想考個秀才,隻是他也不想想,縣城的家族如何能插手州裏麵的院試,可惜大半家產送了人,事情也沒辦成,最後隻能雞飛蛋打一場空。

不會經商,又沒成為秀才的名位護身,不得已夫妻二人隻能變賣祖宅、遣散奴仆,搬到了餘家村。

自此張父憂憤不已,常年唉聲歎氣,在張懷玉十歲那年鬱鬱去世;懷玉的母親性格柔弱身子虛,兩年後也病逝。

最後隻留下十二歲的張懷玉獨自撐起這個家,還有一隻小黑毛驢作伴,所幸他天生開朗,不怕困難的性格讓他吃百家飯漸漸地長大了。

“想這麽多幹嘛,好好活下去才是王道,等過了這個冬天小爺就去城裏闖闖。”張懷玉迅速將最後一捆草料碼好,搖了搖腦袋,散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

這時的天空已經接近全暗,隻剩最後一點殘陽將要落下山頭,路麵上也看不到一個人影了。

一道陰風吹過,直直地從張懷玉後頸鑽了進去,讓他狠狠地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