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五個條件
門外。
陳飛魚摟著陳三字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不答應他的條件,咱們就沒有辦法治他了。”
“你就委屈一下,等他參加了這個遊戲,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我也會讓他向你下跪,叫你爸爸。”
在陳飛魚的一番威逼利誘之下,陳三字最終回到了一號房。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跪在了姬辰麵前,一邊磕頭一邊叫爸爸。
姬辰則是在一邊瘋狂的大笑,就像一個瘋子。
可是在其他人眼裏,大家不知道究竟是姬辰瘋了,還是陳三字瘋了,也許是導演組瘋了。
陳三字磕完了頭,叫完了爸爸,拍了拍自己膝蓋。
“現在能參加遊戲了吧?”
姬辰伸出四根手指頭:“我的好兒子,你的耳朵有問題嗎?我說了要答應我五個條件,現在剛完成一個,還有四個呢。”
周圍的人突然恐懼起來,一個個往後退。
有的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生怕被姬辰看見。
他們可不想成為姬辰羞辱的對象。
“你還有什麽條件?”陳三字鐵青著臉問。
姬辰突然撲哧一笑,指著他說:“我第二個條件還是要讓你給我下跪,還是要讓你叫我爸爸。”
眾人驚呆了。
陳三字更是雙目通紅,牙齒欲裂。
“你他媽有病吧,為什麽老找我麻煩?”
他憤怒的伸出雙手,想要把姬辰掐死,可是卻被姬辰一腳踢在地上。
姬辰背著手,在蜷縮在地上的陳三字身邊轉了一圈,然後緩緩的向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這就是我第二個條件。”
……
中午的時候。
姬辰提出的條件得到了滿足。
陳三字還耍了一個小心眼,找了一個人少的時候向姬辰下跪。
但是,他第二次下跪,第二次叫爸爸的事依舊傳的沸沸揚揚。
給姬辰下完跪後,他就躲在自己房間裏不出來了。
路過他房間的人說,聽見他在房間裏哭了。
……
現在大家對姬辰既怕又好奇,怕他折磨自己,又好奇他會提出什麽樣的條件。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以為姬辰會提出第三個條件,可是他吃完飯就回去休息了。
因為現在有求於他,所以在他休息的時候也沒人敢打擾。
姬辰醒來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左右,導演組的梧桐帶著十幾個工作人員,氣勢洶洶的來找姬辰,問他第三個條件是什麽。
姬辰拍著梧桐的肩膀,冷冷的說:“第三個條件和你有關。”
就是這一句話,直接嚇得梧桐坐在了地上。
“你,你要找我麻煩?我可是副導演。”
梧桐威脅道。
姬辰看也不看他,背著手向一號房走去。
現在所有嘉賓都聚集在一號房。
姬辰的第三個條件自然要讓這群嘉賓們聽一聽,要讓他們看一看。
不僅僅是讓他們看戲,也是讓他們看一看得罪自己的下場。
一號房中,明星們正在玩著小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就在他們開懷大笑的時候,姬辰走了進來。
他的出現讓歡聲笑語戛然而止,讓眾人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大家默默的看向姬辰,就像在看一個惡魔,眼神逐漸變的恐懼。
這時候,梧桐也帶著一群工作人員衝進了一號房。
姬辰輕輕拍了拍手,對眾人說:“真是抱歉,打擾你們玩遊戲了,我就耽誤你們幾分鍾時間。”
“來這裏呢……就是想和你們說一下我的第三個條件。”
眾人立刻聚精會神起來。
“我的第三個條件就是……讓陳飛魚和陳三字把梧桐導演給打一頓,必須打的鼻青臉腫,必須打的看不出他原本的樣子才行。”
陳飛魚、陳三字立刻同意了,反正挨打的也不是他們。
尤其是陳三字,舉著雙手讚同。
前兩個條件都是他一直在受辱,現在終於換人了,他也要出出氣。
梧桐自然不同意,撒腿就跑。
陳飛魚和陳三字緊追不舍。
不一會,他們就拖著鼻青臉腫的梧桐回來了。
陳三字把梧桐攙扶到姬辰麵前問:“行了嗎?要是不行我們再繼續打。”
姬辰瞥了一眼被打成豬頭的梧桐,發出一聲輕笑。
“嗬,行了,我都認不出他是梧桐了。”
隨後他向眾人提出了第四個條件。
“我的第四個條件是這場《小小拳擊》遊戲不能讓張老參加。”
“沒有問題。”陳飛魚立刻答應。
張老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頗為感激。
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參加這種暴力遊戲,就算穿著防護服,恐怕也要遭一回罪。
現在自己沒事了,可姬辰又怎麽辦呢?
他微微皺眉,不禁為姬辰擔心起來。
“第五個條件是什麽?你一起說了吧。”陳飛魚有些不耐煩。
眾人本身放鬆的情緒再次緊繃起來,誰也不知道姬辰最後一個條件會提的有多過分,有多麽的可怕。
在場眾人中,陳飛魚是最害怕的一個。
他和姬辰之間的恩怨已經算得上是血海深仇了,姬辰豈能放過他?
他把陳三字教訓了,把梧桐教訓了,難道不會教訓自己嗎?
他幾乎可以認定,這最後一個條件肯定會和他有關。
果不其然,姬辰看向了陳飛魚。
在姬辰那有些陰森的目光下,陳飛魚不敢與他對視。
幸好他旁邊的陳三字很是忠誠,一個箭步就擋在了陳飛魚的麵前,把姬辰那凶狠的目光給接下來。
“有什麽條件你就說別在這裏裝神弄鬼。”
姬辰調侃道:“我要是再讓你叫我爸爸,再讓你磕頭下跪,你會不會崩潰?”
陳三字臉色一變,雙腿有一種想跑的衝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姬辰突然說:“放心,我不會再為難你。”
“這回……我要讓陳飛魚幫我做點事。”
現在陳飛魚的雙腿有種想跑的衝動了。
姬辰淡淡對陳飛魚說:“聽說你在慈善晚會上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舉動,能不能再給我們表演一次?”
陳飛魚麵色慘白,嘴唇哆嗦著,難以說話。
陳三字也是被氣得的臉色發青,但終歸比陳飛魚好一些,畢竟已經不是他在受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