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性甚至災，割以永治
不管怎麽說，有付出就會有回報，經過兩人帶著汁水的交易之後，夜曦已經與顧源同心同德，答應會派出手下暗中幫助顧源。
如此顧源進入幽冥山脈便沒有後顧之憂，有法器防身以及影域刺客的暗中保護，他的生命安全基本不會受到威脅。
與青淩宗宗主的大戰雖時間緊迫，但顧源還是決定休息一天，不然是真頂不住了……
不過顧源並沒有選擇在影域休息而是匆匆返回了幽冥教，開玩笑夜曦師妹那如狼似虎視眈眈的眼神那還能休息的了？
返回幽冥教之後，顧源又從寶庫之中置辦了一堆裝備，也不管能不能用上，反正帶著總沒錯。
夜幕降臨，顧源戴上惡鬼獠牙麵具披上玄色鬥篷，在夜色的掩護之下，悄悄溜出了幽冥教，他的行動必須隱秘，尤其是不能讓秋施羽知曉。
一個時辰未到，顧源便來到了幽冥山脈附近的一條江水岸邊。
臨江而望，河對岸是一處燈火通明的小鎮。
小鎮名叫幽冥鎮，是一處腐靡之地，幽冥鎮之中除了勾欄賭場煙館之外還是勾欄賭場煙館。
乘上往來於兩岸的客船，過河之後，顧源一眼便看到了一棟建造的極為奢華的亭台樓閣。
此樓閣喚名春意閣，顧源沒記錯這春意閣乃是合歡宗門下的產業，也就是一處青樓。
春意閣臨江而建，閣中燈火通明，靡靡之音不絕於耳，往來客人絡繹不絕好不熱鬧。
“不錯不錯，正好進去喝杯熱酒暖暖身子。”
為了避免被人認出引起麻煩，顧源使用易容術將自己的容貌替換成前世的帥臉後才進入春意閣中。
顧源還未邁步進入閣中，一位老鴇與幾名打扮豔麗的姑娘便迎了上來。
那一張張笑靨生花的俏臉看見顧源就好似見了親爹一般。
不過顧源知道她們這些女人如此熱情自然不是因為自己這張帥臉，而是自己衣著奢華氣度非凡，所以直接就被她們評為那種能談幾個億項目的大客戶。
隻是顧源今晚並非是來做交易的，他隻想喝點花酒聽聽豔曲兒，好好的休息一晚。
正欲拒絕姑娘們的盛情，顧源一抬眼卻看到了對麵樓台上一張清冷厭世的容顏。
這張臉在滿是笑靨的春意閣中還真是獨一份兒，但卻並不突兀，也沒有絲毫的割裂感。
因為圍在她麵前的男人是最多的，所有人都想今夜能與這位春意閣最美的姑娘一親芳澤。
“雲…雲裳？”
顧源揉了揉眼，不太敢相信，雲裳怎麽跑著來做了花魁？
難道是在此執行葉弦安排的任務？
本圍在顧源身邊的幾名姑娘見他的目光移向了雲裳，都癟著嘴角悻悻地離開，其中一個姑娘還皺著眉小聲嘀咕了一句，“煩死了，客人都被她搶走了，那個冷塞塞的女人玩起來有什麽意思？”
老鴇見狀也是咧嘴一笑：“公子也是為雲裳姑娘而來？”
顧源兀自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
老鴇繼續道：“公子你也看到了，今晚雲裳姑娘的競爭者可是很多的，所以公子想參與競爭的話，要先交五十兩才能入場。”
大概十幾名男子此刻正圍坐在台下打著茶圍，並且此刻的形勢頗為焦灼，競爭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顧源心中不快。
‘開什麽玩笑，她可是本座的人，竟然讓本座花錢？’
顧源自然是不可能花錢，隨即對老鴇一笑道：“我們兩人打個賭如何？”
“打賭？怎麽說？”
這老鴇常年混跡於幽冥鎮，吃喝嫖賭抽可謂是五毒俱全，一聽打賭頓時來了些許興致。
顧源道：“就是這入場費我先欠著……”
“什麽？你想白嫖？”
顧源話未說完，便被老鴇一把抓住衣領就要叫人將他丟出去。
“哎哎，你先撒開，聽我把話說完。”
老鴇丟開顧源，冷眼打量著顧源，那眼神感覺都能吃人，分明告訴顧源別想在老娘這裏作妖。
“你讓我先入場，若是今夜雲裳姑娘不選我，我十倍銀兩奉上。不過，若是雲裳姑娘選我，那這五十兩便要給我免了。”
老鴇完全忽略了顧源的後半句，一聽五百兩銀子瞬間滿臉堆笑，但她心中卻是暗諷顧源，就他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就入不了雲裳姑娘的眼，這五百兩賺得也太容易了，蛤蛤蛤！
老鴇也並不怕他最後賴賬，這裏可是幽冥教的地盤，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白嫖。
“既是如此，公子請上座。”
“嗯。”
顧源背著手，向雲裳那邊走去。
雲裳端坐在亭台之上輕輕撫琴，明亮的圓月懸於她身後的夜空，在月光的輝映下雲裳宛如下凡的仙子。
如此美景讓圍坐於此處的客人如癡如醉，好似入了仙境見到了仙女。
借著琴聲，輪到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起身賦詩，整首詩一氣嗬成，在場的眾人都是眯著眼睛搖頭晃腦的品鑒著。
今夜打茶圍的主題便是這花前月下，誰人作的詩能得到雲裳的賞識便能夠與其共度良宵。
恰此時，雲裳一曲奏完，現場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與叫好聲。
隻是這一切都讓雲裳提不起半分興致，她的俏臉仍是一副清冷模樣。
心中卻是哀怨，她本該在教內服侍教主的，卻因為任務被派來了這煙柳之地。
該死的葉弦！
那書生賦完詩之後，自認在場眾人的詩才無人能出其右，心中不禁洋洋得意，今夜注定該他享用美人兒，想到此處嘴角不禁上揚。
想必雲裳姑娘此時已被自己的詩才驚豔，以迫不及待想與自己花前賞月共度良宵了。
可一回神卻見雲裳姑娘仍一臉淡漠並無表示，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隻好悻悻坐下。
顧源聽完那書生作的詩後知道自己裝逼的時刻到了，於是向前擠了擠找了處位子坐下，引起了輕微的**，周圍人看著這個長相平庸的男人擠進來臉上或帶著鄙夷或帶著嘲笑或帶著輕蔑。
這種貨色也配見雲裳姑娘？真是髒了雲裳姑娘的眼！
顧源並未理會眾人目光，直說道：“雲裳姑娘，在下剛剛也得詩一首，不知可否吟誦？”
“就你這模樣想必作出來的詩也是庸俗不堪，我看還是別丟人現眼了。”那書生為了找回剛才的麵子將顧源當作出氣筒直接開口嘲諷道。
書生的話引起周圍人的一陣哄笑，其實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知道憑自己的水平根本不可能與雲裳姑娘有親密接觸，隻是能夠欣賞就心滿意足，所以對於顧源這樣的人心中自然是不屑。
雲裳姑娘不容這種貨色褻瀆！
顧源不理會眾人的嘲笑，緩緩開口道：“這位公子所做之詩，通篇詞藻堆砌，且平仄不通，這也算詩？”
顧源的話如同一顆炮彈落入了人群，引起了一陣議論。
那名作詩的公子直接站起身來臉紅脖子粗的指著顧源道：“你是何人？也配評論我作的詩？你可知道我是誰？”
“是啊，林公子可是今科探花，作的詩肯定不失水準的。”
“你小子還真是口出狂言，一會做不出好詩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在場眾人剛才還與林探花是競爭關係，此時卻都一邊倒的支持林探花。
“我管你是誰？寫的爛不讓說？”顧源絲毫不慫，這人隻是個書生沒有修為，那自己怕個毛線？
並且就剛才這所謂的林探花作詩的水平，放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那真是隻能算作一坨答辯。
“好啊，那你來作一首，我倒要看看你的水平有多高，哼！”林探花冷哼道。
“嗬，聽好了。”
顧源也不裝腔作勢，直接開口朗誦。
“《春江花月夜》唐，張……嗯咳咳咳……”
顧源額頭滑下一滴冷汗，艸，之前上學時背詩形成條件反射了。
幹咳兩聲以緩解尷尬的情緒，隨後開口吟誦：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
盡是這第一句便將在場的眾人拉入了詩句的意境之中。
眾人都不自覺的看向這個長相平平無奇的男子。
林探花也不禁咽了口唾沫，瞪大了眼睛，僅是這一句他便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而坐於主座山的雲裳也被這句詩引得抬頭看向顧源。
顧源並沒有裝腔作勢的吟詩，而僅僅是不帶絲毫情感的背誦。
一首《春江花月夜》顧源一氣嗬成的背誦完成，一睜眼，發現現場的眾人全都瞪大眼睛張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源。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林探花啞然失色，仿佛丟了魂一樣一屁股頹坐在地上。
在場的眾人都自詡是文人墨客，自然是能夠感受到這首詩所蘊含的藝術價值，他們知道這首詩的問世絕對會對這個世界的文壇帶來巨大的衝擊！
可是，這人誰啊？
以前沒聽過啊！
“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師從哪位大儒？”
在場一人忍不住詢問，其他人這才回過神來。
“在下顧源，並無老師，全憑個人天賦。”顧源不要臉的裝逼道。
就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之時，一名侍女在顧源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顧源便起身與那名侍女離開了此地。
這時在場的眾人才發現，雲裳姑娘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林探花跪倒在地，雙手用力的錘著地板，大聲的咆哮著：“不！不！不！雲裳，我的雲裳！”
其他人反倒沒有林探花這麽大的心理落差，看著林探花的言行舉止心中反倒覺得有些餘韻的樂趣用來飲剩下的酒。
……
顧源靜靜地坐在雲裳閨房之中的椅子上，兀自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少頃，侍女推開門，雲裳輕步進入房間。
顧源尚未開口，雲裳便道：“顧公子驚才絕豔，雲裳很是傾佩，隻是雲裳已心有所屬，今夜隻能與公子在詩詞方麵進行交流。”
顧源了然，這意思就是隻能動嘴唄？
不過對於雲裳的這句話顧源還是很滿意的，這正說明雲裳是完全忠於自己的。
至此，顧源也不再隱瞞身份，直接恢複成顧淩淵的容貌。
雲裳失聲驚呼一聲，一隻玉手捂住嘴巴，瞳孔劇烈的晃動著，看著眼前的男人。
“教主！”
即使雲裳平日裏的言行舉止再怎麽淡然，此刻情緒也難免有些波動。
被突然外派的雲裳本心中煩鬱，此刻見到教主心中感動的是幾近決堤，她沒想到教主為了自己，竟然跟到了這裏。
教主想與自己雙修的心真是等不了一點兒，哎呀~雲裳想到此處清冷的臉上不禁浮上一抹緋紅。
管他什麽任務，今晚自己就是教主的人！
雲裳正欲沐浴更衣，好與教主共度良宵，侍女卻在此時敲了敲房門。
雲裳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道：“進！”
侍女推開房門，神情有些焦急，皺眉道：“雲姐姐，青淩宗的林無寂吵著要見你。閣主勸阻不住，護衛也阻攔不住，他已經開始打砸傷人了。”
“雲裳，先處理外麵的事情吧。”
“是，教主。”雲裳點了點頭輕身走出房間，站在頂樓的走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在一樓大廳鬧事的林無寂。
林無寂將在場的護衛全都打翻在地，客人也都被他嚇得逃離了此地。
整個春意閣此時已不剩幾人。
林無寂似是感受到雲裳的氣息，一抬眼便看到了雲裳低眉含目的看著自己。
幾乎是在利刃收鞘的瞬間，林無寂瞬身到了位於五樓的雲裳麵前，整個過程不足一息。
顧源躲在一旁，心中也是暗暗驚歎，這林無寂是個高手啊，怎麽也得有金丹期了吧？
林無寂衝著雲裳一笑，隨即目光轉向顧源，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隱隱含著殺氣。
隨即林無寂以一種挑釁的語氣對顧源道：“何門何派？敢跟我青淩宗少主搶女人？”
“原來是青淩宗少主林無雞，久仰久仰，在下問道宗顧源。”
林無寂瞪了一眼顧源，冷聲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知道該怎麽做！”
“自然，林少主請！”
顧源將身位讓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林無寂進入雲裳房間。
雲裳與顧源兩人眼神示意之後，便進入了房間之中。
林無寂輕蔑的看了一眼顧源，似是嘲笑他的無能，冷笑一聲後跟著雲裳進入閨房，房門應聲而關。
顧源嗬嗬笑了笑也並不惱，這林無寂還不知道自己要麵對什麽結局。
顧源找了一間空房，直接躺在軟榻上，從懷中取出幽冥鏡準備看一出好戲。
一進房間，這林無寂早已經是迫不及待對雲裳姑娘傾囊相授了。
雲裳一臉的厭惡，但是為了計劃，她沒有發作，用著自己不上場的語氣柔聲道：“林少主，你也太心急了吧。”
“先飲了這杯酒，再行**可好？”
“好，好好！”林無寂眉飛色舞，快速接過酒杯痛快的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的那一瞬間，林無寂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烈火灼燒了一番一樣，趕忙調動自身靈力抵擋這酒的威力。
林無寂晃了晃腦袋，但身體隱隱已經有些搖晃，看著端坐在**的美人，哈哈一笑道：“好酒，夠烈！”
雲裳冷哼一聲，漠然的看著搖搖欲墜的林無寂，心中默數三個數，那林無寂便雙眼一黑，整個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當林無寂再次醒來之後發現被捆綁在**隻是全身癱軟無力，無法掙脫束縛。
而捆綁他的床通身都是用玄鐵打造，看著異常牢固，不是可以輕易破壞的，林無寂仍不明覺厲，甚至內心隱隱有些興奮，笑嘻嘻的看著雲裳道：“雲姑娘~你喜歡這麽玩？”
雲裳默不作聲冷眼看著林無寂，隨後替林無寂喂下一顆丹藥。
林無寂瞬間感覺自己氣血翻湧，然後這股氣向身下集中。
“雲姑娘，你這就有點侮辱人了，這是不信任本少主的實力？我是需要吃藥的人？”
林無寂隨即又是一笑，話鋒一轉道：“不過姑娘既然擺出此等陣勢想必也絕非一般女子，本少主今夜對雲姑娘絕對是傾囊相授毫不保留！”
林無寂說完便雙眼一閉：“來吧！”
雲裳冷笑一聲，雙手清脆的拍了兩聲。
房門應聲而開。
隨後進來四名女子，林無寂聽到腳步聲睜開了眼睛，看著走進了的女人不禁咽了咽口水。
四名女子名為妙春，妙夏，妙秋，妙冬。
這妙春挺著肚腩，露著的肚臍處長著濃密的體毛。
這妙夏倒是異常白淨，隻是體重三百多斤，大腿比林無寂的身子還粗上許多。
妙秋的四肢幹瘦，皮膚好似樹皮，眼角還粘著為擦的眼屎。
秒冬體型比林無寂還要壯碩，絡腮胡有些茂盛，正一手挖著鼻孔。
這些姑娘平日裏哪裏見過如林無寂這般俊美的男子，一個個看的兩眼放光口水直流。
“雲姑娘，你這是作甚！？”
林無寂有些心慌掙了掙捆綁自己的鎖鏈，但卻發現被捆綁的死死的，並且身下還被施加了禁錮陣法，自己根本沒辦法調用自己的靈力掙脫束縛。
“雲姑娘，你到底要作甚！”林無寂的語調都變了。
雲裳也不做理會，而是轉身對進入房間的春夏秋冬說道：“今晚你們一定要好好服侍林少主。看吧林少主激動的，哦對了切記要一個一個來，不可操之過急。”
經過今夜，這林無寂必然遁入空門，正可謂是以騎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姑娘們已然是等不及了，按照春夏秋冬的順序，妙春很快開始了對林無寂的服務。
林無寂一陣幹嘔，表情無比扭曲，可見起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林無寂此時依然明了這雲裳要對自己做什麽了，顧不得身上的姑娘，側著腦袋惡狠狠的看著雲裳罵道：“你給老子等著！你知道老子是什麽人麽！老子是青淩宗的少主！等老子回去必然帶人滅了你！”
雲裳漠然的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說道：“聽到林公子的身份了嗎！都給我賣點力！好好的服侍林少主。”
片刻過後，比起身體上的折磨，林無寂的心理更加的痛苦，這真是奇恥大辱。
他作為青淩宗的少主，以後若是這件事情傳入江湖，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臉麵活著！
“嗚嗚嗚，殺了我，殺了我！”
“哼，殺了你？那未免也太便宜你了，你粗暴對待那些花魁時，可曾想過今天？”
雲裳心裏不屑，這青淩宗少主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點吧。
顧源通過幽冥鏡的畫麵看的心驚肉跳，這世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的意誌力能扛得住這般酷刑。
看著驚心動魄的大戰顧源瑟瑟發動，收起幽冥鏡顧源開始冥想修行。
次日一早，顧源睜開眼睛，隻覺得神清氣爽，修為又精進了不少。
從房間出來，途徑雲裳那間房時，想起昨夜的場景，好奇心驅使顧源推門查看。
雖做了心理準備，但房間內的畫麵還是嚇了顧源一跳。
隻見這林無寂躺在**麵容蠟黃，黑眼圈，雙眼沒有一絲精氣神，原本生著八塊腹肌的小腹此刻甚至幹癟了下去，整個人顯然是被榨幹了。
但並未結束，妙冬還未服林無寂。
林無寂看著妙冬，死寂一樣的眼神似乎如回光返照一般恢複了一點神采，甚至不禁笑了一聲。
“嗬嗬，終於！終於要結束了！”
林無寂吞咽下妙冬喂下的丹藥，準備最後一次戰鬥。
顧淵站在門口都不忍心看了，這場景實在是太慘烈了。
可林無寂吞下那枚丹藥之後，身體卻沒有半點反應。
妙冬往掌心吐了兩口唾沫，開始幫助林無寂。
十幾分鍾過後，妙冬臉上的表情明顯變得不耐煩起來。
“艸！”浪費老娘的感情，你給我起來！
費了半天力氣的妙冬見林無寂仍舊死不爛癱的，臉上的表情頓時猙獰起來，怒罵一聲，一巴掌扇在林無寂的臉上，一口白牙隨著啪的一聲清脆響動應聲飛出。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林無寂瞪大了雙眼，眼白處布滿了血絲，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半分力氣，但情緒卻驟然的變得躁動乃至癲狂！
他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終於，自己終於不再遂了這女人的願！！！哈哈哈哈！
別想在老子這裏滿足你的欲望！
秒冬一臉哀怨的對妙春妙夏妙秋道：“姐姐們好過分！一點好東西都不給妹妹留！”
妙春道：“妹妹別傷心了，姐姐帶你去找別的男人的保準讓你滿意！”
妙春妙夏妙秋妙冬離開之後片刻，雲裳帶著四名魔教護衛來到房間之中。
“參見教主。”雲裳對顧源恭敬道。
林無寂側著腦袋看著雲裳與顧源客瞳孔地震：“教主…教主…你是幽冥教教主顧淩淵！？”
“正是本座！”
顧源直接霸氣回應。
“嗬嗬嗬哈哈哈哈！”
林無寂癲狂的大笑隨即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那聲音如同一個破風箱一般。
雲裳對下屬說道：“林公子這一夜操勞，將其抬回青淩宗，讓其回去好生修養歇息。”
隨後雲裳又取出一枚丹藥彈入林無寂的口中，“這顆丹藥可續住他的性命，你們幾人一路好生照料，切不可讓林少主丟了性命。”
這林無寂就算是還續著一口命，但根基已經被毀，已然是廢人一個。
“是。”
四名護衛抬著林無寂路過顧源身邊時，顧源賤兮兮的湊到林無寂耳邊說道：“性甚至災，割以永治！”
林無寂聽罷一口老血噴出，當場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