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動怒,我想殺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老東西從小洋樓裏出來,手裏還拎著五隻小鬼頭。
“五鬼運財術我已經撤了,現在可以走了吧。”老男人展示著手裏的東西。
五鬼運財術,以我的能力,想要破掉不難,隻是因為要抓出幕後的人,所以才沒有動手。
現在這老家夥把法給撤了,那五鬼運財術也就不存在了。
見我不說話,老家夥就要帶著張桂芳和張維離開。
“我說讓你走了嗎!”
這時候,老家夥也來了脾氣。“閣下,別太過分。”
“五鬼運財術是陸家要求的,我承認動了點小手腳,如今又把法給撤了,你還想怎樣,莫不是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老家夥在說這話的同時,身上的氣勢也跟著高漲起來。
“今天,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拿我怎樣?”我冷眼看著老頭。
老頭見我目光不善,身上的氣勢也是逐漸減弱。
“我警告過你,撤法就給我撤的幹淨點,你以為我能看出來的就隻有五鬼運財術?”我質問道。“你動陸家祖墳,就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提到陸家祖墳,這老頭的臉立刻就垮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老東西開始裝糊塗了。
我起身站在他麵前。“你是自己交代,還要要我幫你想想。”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
老頭的話沒說完,咽喉就被一隻手死死的掐住。“老東西,你想要陸家的命跟我沒關係,可你不該在這個時候動手,更不該的是把我也給帶了進去。”
“你算個什麽東西,連老子都敢算計,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掐死你。”
見我真能要了他的命,這老東西不停地拍著我的手。
“我,我配合。”老頭擠出一句話。
我手一鬆,老頭滾到地上不停地大口喘氣,哪裏還有之前的風度。
“你在陸家祖墳裏埋了什麽?”我厲聲質問。
“隻是幾件增運的東西。”老頭說。
“什麽東西。”我冷聲說。“別消耗我的耐心。”
“死……,死胎。”
“啥!”大伯驚出聲。“你把別的死人埋到了我家的祖墳裏。”
“你閉嘴。”我喝止住大伯。“要不是你貪心,旁人能鑽了空子嗎。”
說完,我繼續看向老頭。“除了死胎,還有別的東西,否則陸家祖墳不會塌陷這麽深。”
“還有,黑狗血。”
果然,黑狗血可以增煞,煞氣寢室死胎形成煞屍,等到時機成熟挖出煞屍,在借用別的法子,可以將陸家的氣運全部轉嫁到別人身上。
可陸家的氣運在五年前就被師父斬斷了。
這法子不是衝著陸家,擺明是衝著我來的。
“老東西,你好算計啊。”說著,我毫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腳。
這老頭挨不住,吐了好幾口血出來。
他想斷了我的生路,我可沒那麽好心直接放過他。
更何況,現在事情已經變得複雜了,陸家祖墳裏還有九具女屍沒有弄出來,現在被黑狗血這麽一淋,怕是棺槨裏麵的問題更大了。
鬧不好,大伯和三叔都得折裏麵。
我不想和陸家扯上關係,可如果真因為我的問題搭進去兩條命,我和陸家的因果隻會沒完沒了。
“李乾,你是個什麽東西,敢對我幹爹動手,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要了你的命。”張桂芳心疼這老頭,開口就是威脅。
現在我懶得搭理她,腦子裏想的是如何解決陸家祖墳的事。
不過,縱是如此,張桂芳還是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打她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幹爹。
“幹爹,你打我?”張桂芳不敢置信。
“你給我滾。”老頭大罵道。
張桂芳哭著起身想要走,我伸手甩出一張定身符,讓她動彈不得。
我在老頭麵前蹲下,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上一緊捏碎他的琵琶骨。
響徹萬裏的哀嚎聲不斷,過來看熱鬧的人就更多了。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我冷聲開口。“在問題沒解決之前,我讓你生不如死的手段有很多。”
“不信,大可以試試。”說著,我繼續坐下。
“找人,去陸家祖墳,天黑之前,將埋在裏麵的屍胎挖出來。”
大伯聽到後,趕緊拿出電話搖人,不出半小時陸家門口就站了幾十號姓陸的。
“帶上他們,一起去祖墳。”
張桂芳等人被陸家人押著,一起上車去了祖墳。
到了陸家祖墳,從車上下來,我站在了墳坑邊,大伯站在我的身旁。
我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在確定位置後,將石頭丟了出去,一連丟出去四塊石頭才停下。
“讓人在落石的位置挖,直到挖出東西。”
大伯聽到,立刻讓家裏人動手。
“這次,我算是栽了。”張桂芳幹爹看著正在墳坑裏挖掘的人,不甘心的說到。“折在你這後輩手裏,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上去朝丫臉上就是兩個嘴巴子。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著什麽東西,等東西挖出來,我會讓你死個明白。”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
半個小時後,坑裏傳來驚呼。“挖到了。”
緊接著,就看見兩個人從小坑裏拽出一副半人長的小棺。
“抬上來。”我讓人將棺材抬上來。
不到一個小時,四副棺材全都擺在了眾人麵前。
四副棺材,大小相同,顏色卻各異。
“這四副棺材,咋還是不同的顏色呢。”人群中有人疑惑發問。
我隻是看著麵前的棺材,沒有理會眾人。
大伯看著我陰晴不定的神色,也不敢問我。
我深吸一口氣。“將四副棺材抬回去,搭建靈堂,按照白黑紫紅的順序擺在靈堂裏。”
聽到我的吩咐,大伯趕緊招呼眾人按我說的辦。
我沒有跟著人離開,而是站在了墳坑邊。
等人都走完了,現場就剩下張桂芳一夥三個人和我了。
“現在東西挖出來了,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吧。”張桂芳收斂著情緒問我。
我沒搭理她,而是看著她幹爹。“你好狠的心啊。”
“四條人命,在你眼裏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