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捅男人腰子!
秦壽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恍惚之間回過神來。
發現薑茹茹護在自己身前,焦急地詢問著自己。
“我沒事。”秦壽強撐著開口,想站起來,卻異常的無力。
說沒事當然是假的。
不僅痛到不行,身體也虛弱無比,現在感覺來一個普通人,都能手刃了自己。
秦壽瞥過頭看去。
發現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血人詭異地看著自己。
自己的心神好像和它緊緊相連。
笑。
它果然笑了。
哭。
它很快做哭臉。
幾個呼吸的時間,秦壽就讓它做了一套川劇變臉。
就是連自己這麽短時間都不能隨意切換表情。
“我都快痛死了,就召喚出這麽個鬼東西?”
秦壽捂著自己的小腹,實在站不起來,坐在地上。
旁邊有小師姐薑茹茹看守著,就連白書畫和王車喜都不能向前靠近秦壽。
“還好,師姐我沒有搶到。”薑茹茹有種慶幸的感覺。
秦壽操縱著它,開始向前:“好,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不要讓我失望了。”
“什麽鬼!”
張浩源專心致誌地對抗守墳鬼。
他沒有太注意秦壽那邊,聽到秦壽的慘叫還以為他們遭到了襲擊,這時候突然蹦出一個和秦壽輪廓一樣的血人,嚇得他連退了幾步。
“怎麽?來救兵了?”
他第一次覺得,不能在這裏久留下去,那血人速度極快,甚至比自己都還要快上一倍以上。
他前腳準備要跑,突然看見對麵的守墳鬼腦袋飛了出去。
“這是什麽東西!”
瞬間就被解決了一名同伴,剩下的三個守墳鬼,對血人充滿恐懼,可比那叫張浩源的小子難對付得多。
血人再度襲來!
拿著鬼兵的守墳鬼用力揮斧,砍了過去。
接觸到血人的手臂後,如同砍在水上麵,出現一層裂縫,斧子離開的瞬間,又合攏上了,就連上麵那層穢氣,都被壓製住了。
“什麽!”
守墳鬼睜大眼睛,可能是第一次麵對如此恐怖的存在,想要轉過身逃跑。
可在他轉頭的時刻,他就被血人的手刀橫著腰一分為二。
接下來的兩個也皆是如此,在血人壓倒性的進攻下,皆成了地上躺著的屍塊。
幾乎在幾個眨眼的功夫,僵持不下的戰局,被血人的闖入,瞬間結束。
“跑!”
張浩源下意識地想跑,自己對上血人,絕對沒有勝算。
他捏起手中的符籙。
隨後,放下。
他看見血人竟然老老實實地站在秦壽的身邊。
這麽一看上去,那血人除了是血做的之外,和秦壽的外觀一模一樣。
原來,是你召喚出來的!
不過看起來,很不好受的樣子。
張浩源看著秦壽氣色慘淡,像病入膏肓的人,這是怎麽一回事?
張磊走到他身邊,悄悄將剛才發生的事說給了他聽。
“原來如此,這件異寶,召喚血人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張浩源點頭,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
張磊這時陰笑看著他:“師兄,我們什麽時候動手,那東西拿到手,我們不在這秘境裏麵橫著走嗎?”
“傻逼!”
張浩源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說話。
沒看見那血人還在嗎?你想去送死,那你去吧,可別拉上我!
再說了,這異寶也不是什麽善類,要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才能召喚血人,要是召喚出來,實力大減,自身沒有防備的情況,就成任人宰割了。
所以,有利有弊。
並非那種,讓人眼紅走不動路的極品異寶。
就是讓秦壽拿去如何,還能做個順水人情。
秦壽虛弱地抬起頭,血人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垮掉,化為一灘肉泥,毫無生氣。
看來,這召喚血人這招,並不能持續太久,頂多一炷香的時間。
看著這個充滿詭異的銅鈴,他心有餘悸。
他能感覺體內周天運轉,氣血正在調整,速度驚人,這全仰賴自己是仙體的緣故,才能如此妖孽的回口血。
可要是放一個普通修士,搖晃一下這個鈴鐺,怕是血人還沒出來,整個人直接就暴斃了。
“就叫你嗜血鈴鐺吧。”
秦壽給它取了個名字。
確實召喚出來的血人實力強大,可以說在場的沒有人能從正麵擊潰它。
可是,相對應的,召喚他的代價太大,這東西還是不能亂用,用一下自己都要死要活的,隻能作為底牌,不到萬不得的情況還是放在乾坤袋子裏吃灰。
“你恢複的真快。”
白書畫見秦壽竟然能站起來行走,不由詫異。
剛才秦壽要死要活的樣子,她還曆曆在目。
“那當然!這是姑娘我的小師弟,就是厲害!”
薑茹茹似乎對她有些敵意,護犢子似的站在秦壽麵前。
這小丫頭在吃醋?
秦壽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小鼻子小眼兒,不是在吃醋,在幹嘛。
“哈哈!恭喜恭喜!沒想到兄台你收獲了這麽珍貴的異寶。”
血人消失之後,張浩源才敢走過來,他爽朗的笑聲很魔性,讓人感覺他有擴音法寶一樣,**漾四方。
“別緊張,你那東西你給我,我還不敢用。”
張浩源見秦壽臉上掛著警惕,擺了擺手笑道,一副自家人,別搞兩家事的樣子。
他身後依舊是他同門的兩位弟子。
不過,不同於張浩源,他們眼神不善,是想得到那異寶鈴鐺。
隻不過,礙於自家師兄都不站在他們這邊,隻能老老實實地等著。
“張兄別誤會,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對對,這個在理,所以,你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覺得合情合理。”
“哦?張兄真是敞亮人,那我捅你一刀怎麽樣。”
“兄弟你說幹就幹啊?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張兄啊,你也看不出我在和你開玩笑嗎?”
“哈哈哈!對,還得是你。”
二人摟著肩膀,跟個好兄弟似的。
薑茹茹提著劍。
看準了張浩源的腰子,要是他敢對現在的秦壽有一點不對勁,那就狠狠地捅他腰子。
聽三師姐說,捅男子這裏,和切那個東西,比死還痛苦。
還好,張浩源並沒有對秦壽胡作非為,反倒是二人背著眾人說起了悄悄話:“話說,你是怎麽加入百花穀的。”
“你也想加入?”
秦壽心領神會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