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城主投降,張自如的最後決戰

張自然一番觀察,這四人至少都和他擁有同等的修為,也就是都在煉神境界。

可想而知鬼子有多強的底蘊,僅僅是攻打一個城池,就出動了四尊煉神強者,而這整個玄武城,隻有他一個,另外都是一些半死不活的老家夥。

更別說下麵還有一頭更強的鬼帝親子,鬼原賢二。

“我不是你們的對手,我降了。”

張自然無奈地放下了兵器,他對下方的鬼原賢二說道:”還望鬼原大人,能善待城裏的百姓。”

“城主,不能降,鬼子凶殘狡詐,若是讓他們進了城,後果不堪設想,血流成河,十室九空,就是玄武城的未來。”

一個副將痛心疾首地喊道。

噗呲,他的腦袋立刻開了花,白的紅的,濺射在附近戰友的身上,麻生三郎殘忍地獰笑著,從他的腔子裏拔出鮮血淋漓的銅錘。

“還有哪個?”他冷笑道。

“還有我。”

“我,城主不能代表我,我不降!”

“小鬼子,我日你先人。”

又是三個人走了出來。

隨即無頭的腔子血噴了三尺,三個腦袋接連落到了地上,甚至還未完全死亡,眼睛眨巴眨巴的,訴說著對城主的不滿,和對鬼子的痛恨。

張自然痛苦地閉上眼睛,這些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沒有戰死沙場,卻被單方的屠殺。

“城主,別人不知道鬼子是什麽,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如果讓他們進了城,恐怕先要屠殺的就是我們,然後便是我們的父老鄉親。”

說話的人是張自然的發小任平,從穿開襠褲時便已經在一起了。

麵對他的責問,張自然麵色有些異常,他訥訥地說道,仿佛是在說服自己。

“不會的,不會的,那都隻是傳說而已,我已經投降了,按規矩是不能屠城的,你以為我願意嗎?你看看他們的實力,再看看我們的,我隻是想保護那些百姓,保護你們這些兄弟而已,我有什麽錯?”

任平聞言痛苦地搖了搖頭,割下自己的一片衣角,縱身跳下城牆,渾身的氣勢飆升,毛孔中滲出血液,已是逼出了所有的潛力,如同一顆血色流星,撲向鬼原賢二。

鬼原賢二寸步未動,甚至都懶得抬頭看上一眼,他身邊一個非男非女的青年男子,手指淩空一點,任平在半空中露出痛苦的神色,緊接著身體快速膨脹了起來,轟然炸開。

“任平,你他娘的傻啊,你白癡,我可以保住你的,我可以的。”

張自然真的痛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此刻他的淚水噴湧而出。

任平在他心中就跟親兄弟一般的存在,很小的時候就同尿一張床,甚至分不清是誰尿的,長大後一起南征北戰,不知相互救過多少次。

“白癡,白癡,你這個傻*。”他氣得直跳腳。

啪啪啪~

鬼原賢二鼓起手來,“真是感人的兄弟之情,人族有句古話,叫做,嘻嘻物質魏俊傑,有些人做出了錯誤的選擇,這是你我,都不想看到的結果。你放心,隻要找到我鬼族的戰士,我們立刻就走。”

張自然恍若未聞,剛突破煉神的喜悅已經消失殆盡,恍惚間,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妹妹?你可以理解我的,對嗎?”

“我不理解,你還記得劉飛嗎?”

“劉飛?那個南門守將,似乎已經失蹤很久了。”

“他戰死了,死在了鬼子手下,他說,戰若不勝,裹屍以還。”

張自然臉色突然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猛然站起身來,斥責道:“你什麽意思,你諷刺我,你是我的妹妹,注意你的身份。”

張自如笑了笑:“現在不是了。”

我是李嶽,他在心中又補了一句。

“真是遺憾啊,要以別人的身份死去,希望她能好好保管我的身體。”

她說了一句讓張自然難以理解的莫名其妙的話。

隻可惜,這個身體太弱了,隻有洗髓九成,隻差一線便是煉神。

張自如開始按照在白家得到的《羅織經》中所說的,提升潛力的方法施為。

李嶽輸入她身體的納米蟲被提了出來,凝成一根根銀針,按順序依次刺入周身大穴。

張自如渾身有如千刀萬剮,又像被扔入油鍋,劇烈的疼痛是她麵孔扭曲了起來,原本英姿颯爽的臉,現在如同惡鬼。

與此同時,她的氣勢逐漸變得強大,最後量變產生了質變,她感覺自己的視野完全不同了。

洗髓境之時是用眼睛看,突破了煉神後,是用神念看。

她仿佛看穿了世界的本質。

四個鬼將各自抱著自己的兵器,任由張自如突破也並未阻止,反而頗有耐心地等著她突破。

有什麽能比破滅一個剛剛充滿希望的夢想更有意思的事。

不一會兒,張自如已經穩固了境界,半個時辰,自己能維持煉神境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就會退回原來的境界,甚至可能比原來都不如。

而這一切都是不可逆的,也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但是她無悔。

張自如拔出自己隨身的寶劍,這是張自然在她成年禮上贈送給她的,劍名驚雁。

雖然已經遺忘了所有,但是拿著這把劍的時候,還是產生了一種獨特的情感。

她細細摸了摸驚雁,一個躍步直刺攻向站在最前麵的鬆本。

這個鬆本看上去像是四人中最弱的,若是能在所有人反應過來前將他擊殺,那麽自己的勝率會大大提高。

鬆本拔出一柄狹長的單刀,舉在身前,正好用血槽卡住了張自如的劍尖。

還有餘力回頭對著另外三人說道:“她選擇了我,那我就不客氣了,陪她好好玩玩。”

他吐出舌頭朝著張自如猥瑣地抖了幾下,單刀一轉,驚雁便順著血槽滑了開去。

張自如穩住身形,右手一撩,朝著鬆本的咽喉劃去。

鐺~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鬆本的刀早就橫在驚雁的前方,恰好擋住,

接下來張自如又連續使出渾身解數,但是都被鬆本輕描淡寫地擋住。

但是鬆本每一次攻擊,都讓張自如險象環生,不一會她的長袍已經劃破了幾處,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鬆本像是在故意戲耍她一般,每一刀都正好劃開衣服,卻不傷及皮膚,而且位置都在隱私部位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