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冒領懸賞
借助窗戶外那一點點微弱的亮光,見眼前之人好像隻是一個普通人,兩人才回過神來,對視一眼,是人。
他們當即拔出刀來,一人勾向李嶽的雙腿,另一人朝著李嶽的脖子砍來。
“借你項上人頭一用,換點錢花花。”
兩人的動作在李嶽眼裏奇慢無比,就算不開手機的倍速,也慢得和烏龜一樣。
他一個大逼鬥子,就將兩人扇飛了出去。
“怎麽回事,先是白天那個趙康成無故找事,現在又是兩個小毛賊,來暗殺我,我到底做啥了我。”
他看向地上的兩人,心想先審問這兩人再說。
用茶盞中的冷水將其中一人潑醒,這人咳嗽了幾下,緩緩醒了過了,一看到這麽一張大臉在麵前,嚇得差點又暈了過去。
“別暈,不然就殺了你。”
他嚇得立刻憋住了氣,瞪大了眼睛保持一個動作一動不動。
“你們鬼鬼祟祟來我這裏幹什麽?”
“走......走錯了!”
“再敢廢話我立刻殺了你,還有,若是一會你的團夥和你說的不一致,那你也死定了。”
“別別,大俠,我們是看了通告,你的人頭值白銀一萬兩,我們今天在外麵看到你,起了貪心,所以才......”
“什麽,怎麽才白銀一萬兩,不是黃金一萬兩,加秘籍一本和城主親自指點一次嗎?”
這個人瞪大了眼睛,“誰說的,黃金一萬兩,謠言害死人啊,閣下的頭隻值白銀一萬。”
李嶽眼神一緊,直接捏碎了他的喉嚨,又叫醒第二個,確定前一人沒有說謊,又捏死了他。
“該死,怎麽易容沒用,怪不得一來這就有人來找麻煩,原來是跟裸奔差不多,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他總覺得自己一來這就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甚至已經陷入了某種漩渦之中。
李嶽將兩具屍體藏在床下,決定連夜離開這裏,如果被圍攻,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他突然又想到,為什麽這些人沒有直接動手,反而試探來試探去的,莫非還有什麽隱秘。
於是決定再等等再說。
況且李嶽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拉出一個屍體後用納米蟲細細的將他改頭換麵,變成了他的模樣。
就算是他的父母在這裏,也會認為地上這個屍體就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沒錯,他要用這具屍體親自去城主府領那一萬兩白銀。
......
第二天天光微亮。
從一個房間裏傳來了喜悅的叫聲:“我殺了他,我殺了他,賞金都是我的,哈哈哈!”
頓時所有人都被驚醒了,有些人連衣服都沒穿好,就站在了門口朝內張望。
趙康成第一時間來到現場,頓時吐槽道:“哪個王八蛋,這麽頭鐵,居然直接把他殺了,不過他也太弱了。”
這些人原本的想法,是好好炮製炮製他,然後等到玄武城城主張出關,交給他讓他親手殺了出出氣。
這樣說不定就能討好城主,還能被收為弟子呢!
結果倒好,才剛來這,直接讓人宰了。
葉伊人眼眸中也滿是失望,無奈地搖搖頭。原本覺得這個李嶽也是個人物,沒準可以作為裙下之臣收為己用,沒想到這麽輕易的就死了。
早知道昨天就不為他出頭了,原本在這就一直打不開局麵,現在又平白得罪了趙康成。
不在意外麵人的各懷鬼胎,李嶽喜衝衝地扛著“李嶽”的屍體,下了樓,便大喊道:“前麵那個開馬車的,你過來。”
開馬車的老農老實開了過來,苦著個臉,“大爺,我這馬車是拉人的,要是拉你那個屍體,以後小老兒的生意都別想做了。”
“你廢什麽話,誰要坐你的馬車了,五十兩,我買了。”
老農一張老臉立刻笑得跟**一樣,普通馬車也不過三十兩,五十兩自己談談價格都能買兩輛了。
到時候兩開花,收入瞬間翻倍。
他立刻下了車,將馬車讓給了李嶽,李嶽付了銀子,將屍體扔在車上,走成華大道,徑直向著城主府趕去。
趙康成看著馬車,打開折扇嗤笑一聲:“嗬,這愚蠢的鄉巴佬,想拿城主府的賞金,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趙二,跟著他,要是他活著回來,那就把他變成死人,敢搶本少爺的機緣,簡直就是活膩味了。”
他冷笑幾聲,轉身對著下屬一揮手道:“走,今日跟著本公子好好消遣消遣。”
“葉小姐,一起喝杯酒?”
葉伊人捂著嘴咯咯笑道:“張公子邀請,小女子怎敢不從,請!”
......
李嶽一路駕駛著馬車,身邊擁簇了一群的人,好似是給他送行的一般,日頭高升後,才到了城主府。
兩名守衛見突然來了這麽多人,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頓時戒備起來,一聲喊叫,從府內又出來一個小隊,齊刷刷站在門口,手執長槍對著前麵。
“你們想幹什麽,衝撞城主府可是死罪。”
這一群民眾頓時鴉雀無聲。
李嶽站出來說道:“大人,我是來領賞的,我殺了李嶽。”
說著他露出了馬車中的屍體。
守衛上前一查驗,果然是貨真價實,畢竟不用知道真實長相,就這一張俊秀的臉,人群中已經看昏過去好幾個大姑娘小媳婦,根本就無人可以冒充。
尤其是一個叫李桂芬的更是誇張,趴到屍體上不住的抹眼淚,最後更是哀嚎起來,眼淚鼻涕都抹在了屍體衣服上。
“郎君,你怎麽就離我而去了呀,嗚嗚嗚!”
他的丈夫氣的在背後直接拿腳踹,將她踹飛了三四米遠,她都渾然不覺,狼狽的爬回來繼續哭。
最後無意中一見,看到了屍體的臉,才泄氣地放下了腳,默認了妻子的行為。
“好漢子好本事,這麽多人都拿他不住,居然讓你給殺了。”
守衛豎起來大拇指,誇讚了一句,緊接著看到滿城女士咬牙切齒的仇恨眼神,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說。
隻擠出來一句:“等著!”便落荒而逃。
不一會,一個鼠須老者走了出來,他的眼珠子亂轉,給人一種狡詐的感覺。
他撚著自己的鼠須,上下打量著李嶽,一開口就是尖銳的聲音,像極了戲曲中的師爺。
“就你?看上去毫無修為,也能殺得了他?我看定是冒領,給我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