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破繭成蝶,融合洋辣毛子
李嶽暗自讚歎,此等神器,就算不去戰鬥,用來濟世救人,也能為廣大受苦受難的百姓謀取福祉。
光是納米蟲修複這一項功能,就不知道能救活多少人。
當然,他現在的首要目的,還是要報答在白家五年來所受的鏟糞之苦,為了這一天他已經足足準備了五年。
現在有了這篇功法,又多了一個選擇,隻等著回到白家,給那些人一個驚喜。
吱吱吱~
一隻心事重重的大黑耗子正從牆角路過。
李嶽心念一動,就決定是你了。
手一揚,數量稍顯稀少的納米蟲湧了過去,紛紛注入到老鼠體內。
他發出指令,“鼠來......”
老鼠似乎有所察覺,綠豆大小的眼睛和李嶽對視了一眼,流露出一絲就像看傻子的眼神,旋即鑽回了狗洞。
“嗯?是老鼠太大了嗎?還是納米蟲數量太少了,竟然連一隻老鼠也無法控製,那還能操控點什麽?”
李嶽坐在院子裏,陷入了沉思,目光一低,正看到了地麵上的一隻咕蛹者,是一隻洋辣毛子,像是不注意從樹上掉落下來,卻沒有任何沮喪,正努力爬行著,向著一片落葉進發。
“小蟲了,你也像我一樣,正在等著化蛹成蝶的機會嗎?”
他又喚出數百隻納米蟲,注入進了洋辣毛子,頓時他腦子一陣轟鳴,眼前的視角都變得不一樣了,像是用蟲子的目光觀察這個世界。
而那隻洋辣毛子就像自己身體的延伸,甚至可以控製它任何細微的動作。
不過這一隻小小的洋辣毛子排不上任何用場。
李嶽突然想起納米蟲是可以複製被控製物的能力,在自己身體裏模擬出相應的器官。
他念頭一動,洋辣毛子就像是分解了一般忽然消失,一股信息流傳入了他的身體裏麵。
像是一種本能一般,李嶽很快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一陣蠕動後,身體像是發生了某種改變。
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皮膚下麵的肌肉結構似乎與原來的不同,發生了某種改變。
稍一用力,肌肉層層蠕動,像極了洋辣毛子蠕動的樣子,而在這一伸一縮之間,居然能爆發出頗為強大的力量。
同時,皮膚表麵一陣刺撓,好似什麽東西鑽出來了。
李嶽上手一抹,竟然多了一層細密的刺毛,感覺很微弱,但是確實存在,腦海中的信息流讓他本能似的掌控了這些能力。
在他的控製下,那層絨毛就像是被風一吹就會隨風飄散的落葉一樣,從他的皮膚上脫落了下來,甚至還能用思維在短暫的時間內操控這些刺毛的方向。
李嶽感覺很興奮,不斷操控刺毛生長、脫落、又生長。在這過程中,他還發現長著刺毛的時候,**在外的那部分似乎像是天線一般,能感知到微弱的空氣流動。
他忍不住讚歎道:“果然大道至簡,任何能在生物進化中流傳下自己DNA的生物都不可小覷。”
看向庭院中的石桌,李嶽肌肉一陣蠕動,一拳便將其轟得四分五裂,雖然拳頭上傳來陣陣劇痛,但他還是十分興奮。
這一擊的威力幾乎已經是到了肉身境一層的水平,他從開始修煉到現在,才僅僅過去半個時辰。
一般人從小藥浴,打熬經骨,需要花費大量的藥材,才能在七八歲之時達到這樣的境界。
而現在借助納米蟲對身體的強化,李嶽直接完成了這一過程。
正當他沉浸在得到力量的喜悅中時,外麵又來了人。
“那裏好像有聲音!”
“走,快過去看看!”
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人,被石桌碎裂的響聲驚動。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外麵火把的映射下影影綽綽。
啪的一聲,門插被一刀兩斷掉在地上,一胖一瘦兩個身子接連擠了進來,看到庭院中站立的身影頓時一愣。
“嗯?是你小子。你怎麽在這裏?”
李嶽一看,這兩個正好是常常欺負他的護院楚生和苟種。
楚生驚疑不定,上下打量著李嶽,“不對,你是怎麽跑出來的。”
苟種在一邊,正好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白景,心中一凜,捅了捅楚生的胳膊小聲叫道:“快看那裏,那個是不是白景?”
楚生隨即也看到了,白景死得太慘了,那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做噩夢。
本想上前給李嶽兩耳光出出氣,現在一下子失去了勇氣。
他拾起牆角的一根竹竿,重重地抽在李嶽的身上。
他也有肉身境二重的實力,這一下直接將竹竿抽爆,李嶽也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兔崽子,還敢瞪老子,大半夜出來找人,正一肚子火,大半夜打姑爺,閑著也是閑著,苟種,一起上。”
看李嶽凶惡的眼神,楚生不由得心中一寒,就像被捕食者盯上的食草動物,心裏犯了嘀咕,“這懦夫怎麽今天看起來不一樣了。”
不過他在李嶽這橫慣了,豈會怕他,當即招呼苟種,要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他連叫了好幾聲,苟種在身後卻沒有動靜,還發出了奇怪的呻吟聲。
楚生轉頭罵道:“你媽的,要**等會去窯子裏,現在先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廢物。”
隻見苟種雙腿夾在一起使勁摩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褲子裏使勁撓著屁股,冷汗從額頭不斷流下來,看上去十分痛苦。
“楚生,我……我不對勁,我的皮燕子怎麽又癢又痛。”
他的腚溝子已經撓得出血,那種癢痛感卻一點也沒有減輕。
“不......不對,我也不太對勁。”
楚生的臉色也開始變了,他的狀況比苟種更加嚴重。
“這是怎麽一回事,一定是你,你太肮髒了,虱子什麽的傳播到了我們身上。”
他惡狠狠地瞪著李嶽,身子卻忍不住遠離了幾步。
“不行了,太痛了,就好像有螞蟻在爬,同時有開水淋在上麵。”
楚生感覺這種癢痛感,已經不局限於表麵了,甚至一絲絲,朝著骨髓進發,全身都開始癢了起來。
原本短暫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覺得無比漫長。
啊~
最後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苟種也沒比他好多少,已經脫了褲子,坐在地上不停磨蹭,地麵上已經磨出了一片血跡。
李嶽一臉人畜無害地站在一旁,仿佛一切事情都與自己無關。
這一切當然都是他幹的。
在兩人靠近之時,李嶽的刺毛已經脫落了一大片,在他的控製下,全部紮到了兩人的溝子裏,釋放了毒素。
被洋辣毛子刺過的人,應該會懂這種感覺,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恨不得把皮都削下去。
兩人都是敏感部位,效果更加強烈,幾乎沒有人能夠忍受這種痛楚。
“教頭,在這裏。”
一個聲音傳來,李嶽抬眼望去,是孫然聽到了兩人的慘叫聲,帶著一幫護院來了。
看到兩人這種詭異的動作,滿地的鮮血,又看到地上白景的慘象,孫然又驚又怒,問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楚生和苟種此時心如死灰,無心回答,仿佛遭受了莫大的折磨,自顧自光著屁股在地上摩擦。
地上的血痕越來越深,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
一陣寒風吹過,一眾人看著詭異的情景,皆是不寒而栗。
“教頭,他們怎麽了,這裏不會有鬼吧!”
其中一個護院顫抖著聲音問道。
孫然緊鎖眉頭,心中也不免生出疑慮,但是他氣血旺盛,根本不會懼怕什麽鬼怪,還能保持鎮定。
他的表現讓眾人也稍稍安心了點。
這時候孫然才注意到李嶽站在一邊,對這個廢物贅婿,他自然也是十分清楚,臉色狐疑,問出了和楚生苟種一樣的問題,“你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