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畫風突變俏麗佳人

田不悔也不是不近女色之人。

之所以對留仙種有些抗拒,是因為他們送來的女子。

全都是些十三四歲的女孩。

要知道,在他來的世界,這些女孩還隻能算是女童。

稍微正常些的男子都不會對她們下手。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田不悔居所前。

見他回來,門前等候的村長,喝散前來看熱鬧的村人。

“仙師您回來了。”村長行禮。

“村長,說過多少次了,你不用對我這麽客氣。”

田不悔無奈搖頭,他想要待人隨和,村人卻始終對他心存敬畏。

門前除去村長,還站著名富態中年,身後跟著四名嬌俏少女。

眼見村長依然不聽的樣子,他開口道:“都先跟我進去再說吧。”

田不悔住所,如今已非剛來時眾人為他建立的小樓。

此時已經是個大院落,其中又建造不少屋舍。

還有十幾名被家人強留在這裏,給他充當侍女的女孩。

來到小樓客廳,分賓主落座,不用田不悔吩咐就有侍女奉上香茗。

這一年來隔三岔五就有人上門,他已然習以為常。

輕抿一口杯中茶水,抬眼看向富態中年。

“見過仙師,小人嘉安城王家王易,聽聞仙師在此特意前來拜見。”中年起身行禮。

說完他微微轉頭,看向和他一同前來的少女。

其中一人雙手捧起個禮盒,緩步走向客廳中間。

待少女站定,王易開口道:“來時匆忙,略備薄禮還望仙師莫要嫌棄。”

田不悔微一抬手,就有侍女上前接過禮盒。

見他爽快收下禮物,王易臉上露出笑容,仿佛收下他的禮物似非常有麵子一般。

這時村長起身,再次介紹道:“仙師,王易是嘉安城王家之主,平時樂善好施,極為受人尊重。”

“哦,原來是王家主,快請入座。”

田不悔心中好笑,嘉安距離山村上百裏遠,人家家主的事情你一個常年待在山裏的山民,怎麽知道如此清楚。

看來這一年時間,接觸人多了村長也變得圓滑起來。

然而,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對方來意他已然猜測個八九不離十。

但是人家上門又是送禮又是送人,田不悔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下。

更何況村長這麽賣力,肯定也是收了好處,他的麵子也是要給。

閑聊一番,王易隱晦說出此番來意。

“仙師,她們四人都是我家族嫡係,望您能夠留下做個粗使丫頭。”

每當此時,田不悔就會感覺一陣頭大。

若說不要免不了一番糾纏,甚至有人還會哭求,場麵弄的極為難看。

可若是要留,前來之人少的一兩個多的能帶七八個,全都收下他的院子怕是要成女兒國。

最後決定,能勸走盡量勸走,實在不行就隻留一人。

就算這樣,他院子裏已然有十幾個小姑娘。

“王家主,你也看到我這裏並不缺人手,不如我給你些藥品以備不時之需,人你還是帶回去吧。”田不悔委婉說道。

“仙師,我知她們姿容醜陋入不得您的法眼,望仙師看在我王家一片心意的份上,能夠留下她們在身邊伺候。”王易再次起身,誠懇說道。

他身後一名嬌俏少女,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姿容醜陋,哪裏醜陋了?

她王靜姝可是嘉安城數一數二的美人好吧!

實在推諉不過,田不悔隻有留下四人中,年紀稍長的王靜姝。

她樣貌的確清麗可人,雖然不能動手,看著也讓人賞心悅目。

臨行時,田不悔送於王易一些特效感冒藥、消炎藥當做他的回禮。

這些在他看來尋常的東西,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無疑是救命的靈丹妙藥。

把來人統統送走,轉身回到客廳。

這裏已經站滿人影,十幾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齊刷刷看向進門的田不悔。

他搖頭一笑,沒好氣道:“都看著幹嘛?抄家夥啊!”

聞言少女們歡呼一聲,迅速搬來兩張方桌擺上麻將。

“今天該誰做飯了?自己主動點別想蒙混過關。”

“輪到恭喜發財她們四個了。”有少女嬌聲回道。

本來正一臉興奮的四個少女,臉色一苦,悻悻離開。

為了好記,田不悔給院子裏的女孩,分別以春夏秋冬、梅蘭竹菊、恭喜發財命名。

四人一組輪流負責日常雜物。

平時沒事,他就會教她們些自己世界的遊戲,一起打發時間。

田不悔坐定,招手叫過被他們畫風突變,震驚到目瞪口呆的王靜姝。

“你別拘束,和她們一樣叫我悔哥就可以,咱們這裏沒有什麽規矩,外人來的時候稍微裝一下。”

“啊?”

這個世界女性地位不高,但是王靜姝也是被百般寵愛著長大。

王家在嘉安城是出了名的富貴人家,她又是家主嫡女。

平時說話做事,多有出格之舉。

即便是這樣,常常被母親說被嬌縱壞了的王靜姝,也覺得這裏的人有些太隨意。

侍女竟然可以隨便和主人家笑鬧,田不悔這個主人竟然毫不在意,反而樂在其中。

難道這就是所謂仙師的境界?

心中莫名對仙師產生種種向往。

田不悔見她樣子,自然明白她在想什麽。

開始來到這裏的女孩子,很難一下子適應。

開口安慰道:“沒事,你想怎麽樣都可以,想玩就跟我們一起學學,不想玩就做自己喜歡的事。”

他雖然待人接物學著迎合外人,可是骨子裏他並不是這個世界之人。

心中始終留下一份堅持,以免未來某天會忘卻自己究竟是誰。

……

距離靠山村幾十裏外的山寨。

大廳之中。

“老大,弟兄們又是空手回來的。”一名疤臉中年神色陰鬱憤憤開口。

“怎麽回事?”

問話之人正是上次被田不悔打死馬匹的壯漢。

“還能是怎麽回事啊!方圓百裏都快成了,靠山村那個仙師的屬下了。”

“再這樣下去,弟兄們隻有喝西北風了。”疤臉中年抱怨道。

“該死!”

壯漢怒罵一聲,隨即臉色頹然。

田不悔的手段他見識得真真切切,隻是法器一指,他的坐騎就應聲斃命。

這一下子要是打到人身上,豈不是要了老命。

就算自己人多,又能經得起他幾下指點。

心中惱恨他斷了自己財路,卻苦惱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就在這時,大廳外傳來急促腳步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