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死了?沒脾氣了!
在老者突然摔倒後,口吞白沫,讓薑鳴與唐劍秋瞬間嚇的不清。
薑鳴立即俯下身子,用手在鼻息間試探後,臉色也不對勁起來。
“死了?”
唐劍秋聞言之後,低下身子後看著這老者氣息止住。
“難道我們把他嚇死了?”
唐劍秋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哪怕他久經多事,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阿飛與李青衣聞聲後,在外麵覺得不對勁後,也是走了進來。
看著自家大人與薑先生蹲在地上,以及看著地上躺著的老者,他頓時驚愕一聲:“大人,你們把他給嚇死了?”
阿飛來了這麽一句,讓唐劍秋與薑鳴的臉上也變得難看。
不過李青衣的一個行為,則是打破了僵局,直接蹲下去一巴掌抽了過來。
“啪!”
阿飛瞪大眼:“青衣姐果然是個狠人啊!”
下一秒,老者立即撲騰一下醒來。
“活了?青衣姐神啊?”
阿飛來了這麽一句,李青衣白了一眼,便是說道:“這老家夥根本沒瘋,他多半是怕死才裝死,所以剛才他騙了你們!”
在她這麽一說,老者頓時尷尬地躲在一角,“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想死,我隻能裝傻!”
老者清明,能想到裝死的辦法,證明他腦子還是很清楚的。
對此,薑鳴也是起身,動了動手中的刀:“馬老,你是不是很想活?”
在他這麽問出的時候,那老家夥立即回道:“想活,想活……特別想活!”
那老家夥討好的說道,薑鳴也是借機問道。
“我們可以讓你活,但你必須將這裏的情況全部告知,否則我們不怕讓你真死一次!”
“小哥們放心問,老頭子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在他有著求生的渴望,薑鳴便是問道:“你們馬家莊的人,還有多少是活下來的?”
提及這個,老者神色恍然,但卻沒有之前的神經兮兮。
“都死了,都死了,就我一個活著!”
老者求生的同時,他也在懼怕那些人。
薑鳴再度問道:“好,既然你活著,那麽溫家如今的總體勢力都是如何?”
“他們分別在哪個地方,你了解他們為何尋找那麽多的藥材?”
老者說道:“溫家有三十六位核心之人,具體分布在哪我也不太清楚,但似乎是為了煉製一個藥奴!”
“藥奴?”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們留下我,不僅是為了掩蓋世人眼目,甚至他們也需要我提供一些東西!”
唐劍秋聽到後,立即說道:“什麽東西,有什麽用?”
老者詳細說道:“據說是他們煉製類似藥奴的什麽東西,需要我馬家的特殊藥液,藥液溫潤外身可令外皮更加光滑!”
在他告訴這些後,薑鳴與唐劍秋對視一眼後。
薑鳴道:“將你馬家特殊藥液的藥單給我一份,今日之事不要再提,你繼續保持原本的情況!”
“待我們解決後,自會救你一命!”
“多謝小哥們!”
老者等了半年,似乎也不差這一段時間。
下山之後!
薑鳴將那一份藥單,遞給虎碭客棧的掌櫃。
掌櫃今日倒是收斂了一下,不過依舊是虎皮衣服,翹起她那一條大長腿,倒顯得別有一致!
“嗯呢,這個藥單我會讓人去查,明早就可以給你們一個結果!”掌櫃也是說道。
“好,麻煩你了!”薑鳴準備遞過錢去,畢竟人家幫忙,總得給出相應的報酬。
可掌櫃卻是突然將他的手抓住,露出一抹深情的表情:“聽說你叫薑鳴是吧,你的眼光讓我頗為欣賞,錢可以不要,以後你的事情我都可以無任何條件幫你!”
“但今晚……”
在她這麽一說,李青衣、阿飛的目光瞬間打量過去。
“牛逼呀!”
“你不要天靈蓋了?”
薑鳴尷尬一聲,道:“掌櫃,公事公辦就好,錢款付清、消息到位,咱們和氣生財!”
“薑鳴,你覺得我會跟你和氣生財嗎?”
那女人這麽一說,讓薑鳴頓感不安。
掌櫃繼續說道:“你要調查溫家的事情,就得求我辦事,甚至以你們如此著急的程度,多半是溫家的什麽東西害了你們的朋友或者親人!”
“所以我不是在請求你,而是在通知你,你若是不答應今晚留下來,那麽你們調查溫家的消息會在第一時間傳到溫家,到時候救不了人就不怪我!”
當這女人如此威脅的時候,薑鳴的臉色也是陰沉,他也沒想到這女人會如此威脅自己?
唐劍秋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薑鳴按捺住道:“我們需要她的幫助,宋大哥的事情不能再拖!”
其實她要挾成功了,薑鳴的確不敢拿宋大哥的事情開玩笑。
唐劍秋也沉默了,此時他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畢竟她,的確是他們目前解決問題最需要依仗的人。
“這樣才懂事嗎!”掌櫃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便是回屋而去。
李青衣起身離去:“你珍重吧!”
阿飛也是無奈,但也是出聲安慰道:“薑先生,忍一忍,就過去了!”
隻是他那表情實在有點怪,讓唐劍秋頓時一道犀利的目光盯了過去,讓他立即閉口不言。
“薑兄,或許上一次的辦法,也成!”
在他這麽一說,薑鳴也有了自己的一個對付辦法。
所以在他進去,看到掌櫃換上新奇的衣服後,他二話不說上去錘了一頓。
不得不說,錘她比安撫她管用多了。
最終她臉上鼻青臉腫,脾氣直接被打沒了。
薑鳴坐在座位上,嚴肅地說道:“你叫潘二娘是吧,下次對我放尊重一點,我是有婦之夫,以後對我慎重點!”
在他如此教條地說道時,潘二娘捂著臉,低著語氣,沒有一丁點脾氣。
“是,薑先生,潘娘知道了!”
潘二娘她性格古怪,脾氣很爆,往往就是因為她這種母老虎般的性格,眾人對她畏懼三分。
可正是因為脾氣爆,很少有人敢如此對待她。
當然她也不是有什麽受虐傾向,而是她對能打服自己的人會十分尊重!
況且這男人還是第一個敢打她的男人,甚至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絲毫不像是男人的做派!
但她卻尊敬這種男人,故而哪怕鼻青臉腫,她也沒有任何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