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虔婆小心肋骨,閻埠貴請我點評
“嘀哩哩~”
悲涼的曲調,回**在大院上空,住戶們聽得頭皮發麻,渾身發冷。
“啊,老賈,東旭啊,快回來啊,嗚嗚嗚......”
賈張氏越哭越傷心,哭得眾人心驚肉跳,雖然禁止封建迷信,但是大家都經曆過舊社會,心裏還是比較忌諱。
三位大媽看不下去了上前勸說,但是李寒衣技藝高超,吹的嗩呐感染力實在太強,聽者傷心聞者落淚,一旦哭上了就很難收住,她們根本就勸不住。
哀傷旋律,圍觀人群也跟著搽眼淚。
有人想讓李寒衣停下來,可惜就連三位大爺,都鎮不住的刺頭,何況是他們了。
南邊廂房,聾老太太正在睡覺,聽到嗩呐的聲音,身子一哆嗦,猛的從**坐起來,大有一股垂死掙紮氣勢。
她茫然的看了看房間,沒有見到勾魂陰差,這才鬆了口氣。
到了她那個年紀,活一天少一天,心中對死亡充滿恐懼。
聾老太太下床套上鞋拔子,嘴裏咒罵道:“哪個缺德的玩意,是想把老婆子送走嗎?”
拄著拐杖,她微微顫顫開門,看到外麵的場景,麵色頓時難看起來。
“張拉娣,給誰哭喪呢,老婆子我還活著,還沒到你哭的時候!”
老太太發話,賈張氏停止了哭鬧。
“老太太”一大媽湊到聾老太耳邊,估計在告訴她事情的經過。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一大媽黑著臉,又湊近她耳朵,大聲將事情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出來的時候,李寒衣就看到了,想了想還是收起嗩呐,誰知道這老太婆身體素質如何,要是真給人送走,那就麻煩。
“李寒衣,你作弄這喪門星做什麽?”
聾老太太在三位大媽攙扶下沒,一步一搖的走過來,她黑著老臉,灰白頭發雜亂,在微風下跟雜草一般,用風燭殘年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老太太,你要給我做主,他把我當猴耍!”賈張氏咬牙切齒。
“賈張氏,別逼逼賴賴,你要是好好掃大院,我才懶得搭理你。”
李寒衣橫眉冷對,瞥了眼聾老太太,嘴角露出一抹嘲笑,隨後對賈張氏厲聲說道:“明天再敢不掃我家門前,我打斷你肋骨,讓你進去陪傻柱聊天。”
“哈哈哈,陪傻柱聊天......”
“是該好好聊聊,沒準傻柱就能找到媳婦了。”
“張拉娣守寡,傻柱沒娶上媳婦,你們不覺得他們挺合適的嗎?”
“住嘴!”
聾老太太怒罵七嘴八舌的人群,那雙渾濁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賈張氏。
“易中海罰你掃大院,你就掃,耍賴皮算怎麽回事,還有你故意不掃人家門前,是想給找打嗎?”
“我......”
賈張氏臉色慘白,已經被李寒衣的話嚇破膽,說話都不利索。
她這幾天做噩夢,夢到斷了肋骨,然後被送進醫院,沒錢交醫藥費。
現在又聽李寒衣說要斷她肋骨,不知怎麽,腦海中浮現出一根斷了的骨頭,她想起來了,就是秦淮茹燉湯喝的牛骨。
賈張氏不敢再亂嚷嚷,去打掃李家門前的那塊區域。
“給我掃幹淨了,要是有灰,我今晚就到中院吹嗩呐,說不定明天就能吃席。”
李寒衣抬著椅子回屋,關門的時候,突然說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古怪,心中留了個心眼,以後這後院要用心灑掃,特別是李家門口,不然哪天人家心情不好,到自家門口吹嗩呐不好了。
戲耍賈張氏的曲子倒是沒什麽,要是吹催催人淚下的那首,可就不妙了,大晚上的想想就滲得慌。
熱鬧看完,大夥離去,賈張氏站在李家門口,眼中充滿怨恨。
就是這個死人,讓她和棒梗受盡鄰居嘲笑,心中雖然有恨,但是她學乖了,不在明麵上找麻煩了。
吐了口吐沫,賈張氏飛快打掃起來,動作比之前快一倍不止。
屋內,李寒衣聽著外麵沒了動靜,臉上露出笑容,係統獎勵的樂器精通技能,用來打發時間還不錯,改天去買張古琴,換個風格試試。
他有些期待簽到獎勵,直接開口說道:“係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得技能書法精通,豬肉十斤,大閘蟹兩斤,現金三塊!】
書法精通技能?
李寒衣臉上劃過兩條黑線,直接略過,拿出大閘蟹看了起來。
每隻有拳頭那麽大,估計得有3兩重,數了下一共有6隻,這可比那書法精通好太多了。
腦海中搜索螃蟹做法,李寒衣想到了清蒸大閘蟹。
……
傍晚,蒸了一籠白麵饅頭,放在灶台上,他將螃蟹清洗幹淨,起鍋燒油,半個小時後,一盤清香的大閘蟹出鍋,然後又做了個蒜苗小炒肉。
用植物油炒的小炒肉,肉香味撲鼻。
賈張氏躺沙發上,聞到肉香味,用力吸了吸鼻子,張口就罵道:“這小王八蛋又吃肉,老娘累了半天,也不知道送點給我吃,哼,看著吧,早晚要絕戶。”
劉家,今天二大媽炒了兩個雞蛋,多了一個是給劉光福養傷補身體,要不然他們兩兄弟根本吃不到雞蛋。
可好不容易吃上一次炒雞蛋,聞著對麵飄來的蒜苗肉香,頓時不香了。
劉光福兄弟,吃著雞蛋味同嚼蠟。
許家,許大茂看了看婁曉娥做的白菜炒肉,麵露不滿。
都是炒肉,咋差距這麽大?
類似的事情,不斷在大院裏上演,吃不起肉的羨慕嫉妒恨,能吃上肉的,沒有李寒衣做的香。
吃完飯,李寒衣泡了杯茶喝起來,等飽腹感退了些,他提著垃圾就往外走。
路過賈家的時候,棒梗吵著要吃肉,卻聽秦淮茹嗬斥:“要吃肉,找你奶奶去,錢在她那!”
小小年紀,就整天想著吃肉,一點都不知道生活的艱苦,看來還是沒吃過苦啊。
搖了搖頭,李寒衣出門丟垃圾,順帶放了水。
回來的時候,聽到閻埠貴家傳來易中海和劉海忠的聲音,他停下腳步仔細一聽,原來是閻埠貴在寫對聯,請兩位大爺過來長眼。
說是長眼把關,但更多的是炫耀。
誰都知道,閻埠貴是小學語文老師,有點文化,還會寫一手好字。
但李寒衣心中不屑,一個小學老師而已,寫的對聯能有什麽水平,而且以閻埠貴的摳門,肯定舍不得買筆墨練字,寫的字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時,三大媽出來倒水看到了他,熱情的喊道:“小李啊,吃了沒?”
“三大媽,吃了。”
表麵功夫還是要做,李寒衣隨口應了聲。
對方如此客氣,多半是今天治了賈張氏,間接幫了他們家。
他不想過多交流,大院沒一個好人,這些人和自己接觸,不過是想撈點好處。
又見閻埠貴笑著出來,對他說道:“小李啊,我剛寫了一副對子,你是大學生,進來幫忙點評點評,我可是聽冉老師說,你喜歡文藝。”
“哈......這樣啊,可以!”
既然冉秋葉話都說出去了,作為她男人,當然是不能給冉老師丟臉。
“我洗洗手”
李寒衣到洗手池洗了把手,麵色淡然的走進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