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閻解成相親成功,我給你洗澡
婁曉娥搓揉衣服,瞪眼李寒衣,“哼,流氓!”
“嫂嫂,你怎麽罵人。”
“耍流氓就該罵,我又不是秦淮茹,誰都可以摸一下!”
李寒衣愣了下,還以為什麽地方露餡了。
看她嘟嘴,明顯是生氣了。
許大茂沒少占人家秦寡婦便宜,估計是被婁曉娥給看到了。
剛才他輕薄的話,引起對方反感。
李寒衣挑眉一笑,開口道:“你家許大茂,什麽時候回來?”
婁曉娥倒掉盆裏的水,掃了眼四周,“明天,沒事快走,別在這晃悠!”
“我明晚上你家,嫂嫂準備點好酒好菜。”
“我給你帶話就行,沒錢請吃飯!”
“富家大小姐,含著金鑰匙出生,會沒錢?”
李寒衣哈哈一笑,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回了家。
他走後,婁曉娥愣在原地。
婁家的事情,四合院許大茂知道。
二大爺也知道。
李寒衣從哪聽來的?
想不明白,反倒是勾起了好奇心。
她印象中,李寒衣是個刺頭,沒見過給誰麵子。
每天大魚大肉,就算是自己家裏不缺錢,也不敢如此奢侈。
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婁曉娥抬頭,那人已經不見蹤影。
……
李寒衣回家看了下時間,下午兩點,他打了個哈欠睡午覺。
睡得正香,卻被敲門聲給吵醒。
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見外麵的人沒有走的架勢。
他隻得起來開門,萬一是婁曉娥想通了,找自己幫忙生娃呢。
想到這,李寒衣不困了。
可門打開後,整個人傻眼。
哪是婁曉娥,分明是閻埠貴那老東西。
他咬牙問:“什麽事?”
閻埠貴笑嗬嗬的說道:“小李,還你車。”
“不是,你還車就還車,放在屋簷下就行了,敲毛啊!”
“這不是怕丟了嘛,到時候我哪賠得起。再說了解成相親成功,也多虧你借車,不得當麵謝謝。”
李寒衣聞言,上下打量了眼閻老西,隻見兩手握著自行車把手,身上連個包都沒有。
他嘴角露出一抹嘲諷,“三大爺,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就空手謝我?”
閻埠貴笑容僵住,說道:“喝喜酒肯定少不了你,要我說處對象就要舍得下血本,我家解成中午花了兩毛,請姑娘下館子,本來人家還有點猶豫,吃完飯就答應處對象了。”
他放好自行車,拍了拍手問:“對了,你和冉老師有結果了嗎?”
李寒衣看對方炫耀,本就不耐煩,他冷笑,“不瞞你說,我也下館子了。”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和冉老師去的迎賓樓。”
“迎賓樓?”
閻埠貴愣了愣,不信李寒舍得去高檔餐館。
一定是在吹。
去沒去迎賓樓,他問下就知道了。
“冉老師有沒有答應跟你處對象?”
“答應了,也是今天上午的事情!”
“什麽?”
閻埠貴驚呼出聲,滿臉不可置信
震驚之餘,他又開始算計了。
“你點的幾個菜,迎賓樓那麽貴,能吃得飽嗎?”
“三大爺你這話說的,我請人家女孩吃飯,哪能讓人餓著,也不怕告訴你,十全十美。”
閻不貴震驚,隨即眼睛一轉,問道:“十個菜啊,吃不完可就浪費了!”
李寒衣眯起眼睛,這家夥又把主意打自己頭上了。
東西已經給冉秋葉,他是沒機會了。
李寒衣微微點頭,看了眼門口自行車,故意說道:“可不是嘛,所以我打包了!”
“小......小李,剩菜剩飯你不要,可以給我,學校裏我多和冉老師說你優點,保不齊下個月就能領證。”
“沒了,給冉老師。”
李寒衣笑著手一攤,說完關上房門,免得對方進屋賴著不走。
屋外,閻埠貴呆呆的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他才挪動步伐回家。
李寒衣聽腳步聲遠了,買了個洗澡桶和大堆無煙煤。
他要在家洗澡。
浴室洗澡需要洗澡票不說,還得趕“頭水”,不然要排隊。
小世界有單獨挖的浴池,但是晚上冷水洗澡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幹脆在屋裏放大木桶,想洗澡的時候,丟幾個無煙煤進灶台,用不了多久就能燒熱,比起去外麵幹淨。
吃完飯,李寒衣打掃好廚房,燒了大半桶洗澡水。
秦淮茹進屋,見他在洗澡,廚房也收拾幹淨了,臉色有些失望。
她想走,卻被李寒衣叫住。
“過來服侍我沐浴!”
秦淮茹遲疑了下,帶著好奇和羨慕的眼神,乖乖的走到木桶旁邊。
浴室洗澡,都是幾個大姑娘小媳婦一起。
每次都放不開,有時候擦著擦著就癢了,也隻能紅著臉,夾緊雙腿忍受。
要是能在木桶裏,該多好啊。
秦淮茹抓著木桶邊緣,往裏麵看,李寒衣邪魅一笑,勾了勾她下巴,“衣服脫了。”
“啊,服侍洗澡,也需要脫衣服?”
秦淮茹推開他的手,表情不解。
“快脫,待會水涼了。”
李寒衣催促,她隻得照辦。
反正兩人早就深入淺出,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
脫一次是脫,脫兩次也是脫。
她放開了。
“肚兜和小衣也脫了,然後進來!”
李寒衣躺在浴桶裏,看著見過幾次的內衣,感覺水越來越熱了。
下麵定海神針一柱擎天。
“我也能洗嗎?”
秦淮茹表情驚喜,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嗯,我們一起洗。”
李寒衣嘴角上揚,大美人在前,一個人洗多意思。
隻見秦淮茹收好內衣,帶著笑開心的進了浴桶。
她背過身子,輕輕擦拭酥胸和大腿。
突然李寒衣抱住她,呼吸急促的說道:“你彎腰,手放木桶邊上,我給你後麵”
“這,不用的,我自己能來。”
“快點,等下你會喜歡。”
“好吧,你可不準**,水裏怪難受。”
秦淮茹想起浴室的尷尬,總覺得這個姿勢怪異,讓人臉紅,但還是按照要求照做。
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男人給她洗澡。
以前賈東旭,別說給老婆洗澡,就連他自己,一個月也不見得洗兩次。
每天晚上臭烘烘的,做那事喘息的時候,難聞死了。
她胡思亂想之際,感覺情況不對。
“啊,你......怎麽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