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補你個頭
三女侍寢屬於我想太多,不過我也不是孤家寡人睡覺,作為我大老婆的龍嬌嬌留了下來。
一陣亂蹭後。
龍嬌嬌說:“如果你忍不住可以進去,我不是第一個得到你初吻的女人,但我要做第一個得到你的女人。”
這,不是男人的台詞嗎。
不過在聽到可以進去後,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說著,龍嬌嬌疑惑道:“那...真的能進去嗎?”
是的,我也有懷疑,畢竟太那啥了。
不試試哪裏知道。
她的這句話更是激發了我的鬥誌,我一把抱住她,不留餘力的親吻。
啊!
兩人摸索了許久,終於成功了,可能是我動作大了點,龍嬌嬌麵露痛色,我擔心她痛,想要出來,她死死抱住我說:“這樣就好。”
一夜纏綿。
看著麵前熟睡的女人,美得讓我無法形容。
龍嬌嬌本來就漂亮,不知道是不是經曆了昨晚那件事,現在的她有一種輕熟的美,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有了反應。
她像是感覺到了,推了推我說:“我很累,很痛。”
初嚐禁果,彼此都有些瘋。
我捋了捋她額前的青絲,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點了一下,就去洗冷水澡去了。
龍三爺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龍嬌嬌去哪了,我哪敢跟老爺子說實話,擔心他拿刀就來砍我,所以我就說龍嬌嬌和沈佳冰在一起。
沈佳冰和王風鈴和我們住在同一家酒店,說在一起也不是騙人。
說起來那兩個丫頭一大早不知道去了哪裏,打電話還掛斷了,我就隻能自己一個人去吃飯了。
我吃著飯的時候,這兩丫頭來了,帶著一臉的敵意,臉上還有審問的神色。
王風鈴坐在我對麵,踩了我一腳說:“你昨晚是不是和嬌嬌哼哼了!”
我問:“什麽是哼哼,我們哼哼過的那些哼哼嗎?”
王風鈴麵色一紅,又打算給我踩上一腳,我雙腿夾住,不讓她踩我,因為我使的力氣不小的緣故,她無法輕易抽回去,估計也擔心餐廳裏的別人發現我們這邊的情況,她無法使出大力氣,隻好對我瞪著大眼睛,一副讓我好看的樣子。
沈佳冰應該是注意到了我們的打鬧,在一旁掩嘴偷笑,好一會才怪怪的對我說:“你和大姐那個,接下來可到我和風鈴了,你吃得消嗎?”
說著,她自己的臉先紅了起來。
我看了看盤子裏的豬腰子和牛排說:“在補了。”
王風鈴斥了我一聲說:“補你個頭,我們才不和你那個,哼!”
說著,趁我不注意,掙脫了我的雙腿。
“我們找嬌嬌去,要是你敢欺負她,你完了,我們一起打你!”
王風鈴朝我揚了揚拳頭,然後和沈佳冰一起走了。
我暗暗揣測了,她們說一起打我,是不是在**一起打架,是的話,那...
甩了甩腦海裏美妙的思緒,現在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能在溫柔鄉沉淪。
下午三點。
我接到了馮海老婆的電話,說馮海等不急,不聽我的勸說,已經帶他們的兄弟去鄭家了,我暗道一聲壞了,給馮海打電話他不接,我隻好去鄭家附近的路堵馮海。
我第一時間就去了,但還是遲了一步,不過馮海他們並不能鬧出什麽事端,被鄭家的人打走了。
我在途中遇到了馮海和他的兩個兄弟,三人被打得很慘,鼻青臉腫的。
或許是怕丟臉,看到我後,馮海的兩位兄弟看到我就走了。
馮海有些生氣的對我說:“你不幫我,我就自己來!”
我說:“我向你保證過,我會幫你,不過鄭家的能耐你清楚,不是我說對付就能對付的。”
他多半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不過他不是那種服軟的人,沒有向我道歉,而是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即便是過了一個月,他又能對我怎樣呢?
他無法威脅我。
臨走前,他突然對我說:“鄭家有個很厲害的人,和你一樣年輕。”
我正想細問,他沒有繼續跟我說下去的意思,轉身走了。
想來他口中說的那個人是道門中人,道門裏的人相較於常人肯定要厲害,能虐他很正常,他不知道我的功夫如何,肯定無法比對。
至於他為什麽跟我說這麽一句話,應該是擔心我為孫貴討公道,遇到那個人吧。
鄭家的事宜早不宜遲,畢竟如果張振威覺得鄭堅等人沒了利用價值,偽造一場凶案,帶走鄭家的財富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對付鄭家可不是出於正義。
我還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正義感十足的年輕人。
鄭家現在的情況如何,我暫時無法知道,聽說今晚就是鄭麗和鄭琦的吊喪日,明日就是出葬的日子,我想趁今晚去鄭家打探打探,所以今晚多半是不能和二老婆沈佳冰在**打架了。
我沒有跟龍嬌嬌她們說自己的計劃,不是我不信任她們,而是公孫麟等人在這裏,我不想她們為難,為了不讓她們擔心,我編了個借口。
沈佳冰讓我今晚一定要回去,無論多晚。
我大概猜到了什麽,說實話,我現在就想回去跟她打一架。
晚上八點。
我在衣服上塗上一些草木灰後,就潛到了鄭家附近。
之所以塗草木灰,是因為草木灰可以遮掩人身上的氣息,避免被鬼察覺。
當然,目前有茅山的人在縣城,張振威他們應該不敢利用鬼或者其他邪祟輔助自身,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連偷屍養僵都能做得出來,誰知道呢。
沒錯,在梁正廷給我的文件裏,就有提及偷屍養僵這點。
當然,除了偷屍養僵,張振威可還做了不少為道門所禁止的歹惡之事!
我現在距離鄭家的祖宅兩百米左右,蹲坐在一棵樹上,在我麵前比較空曠,能清楚看到鄭家。
鄭家的喪事沒有擺喪宴,但還是有不少人過來,不過這些人都沒有久留,想來是因為顧及鄭家的麵子,當地一些有頭有臉的人過來慰問一下。
在外人看來,鄭家還是普通的人家,這個喪葬如果不做,肯定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難免鬧出一些令張振威不想看到的事情,多半也是出於這個緣故,張振威才沒有停止這場喪葬。
我正看著,突然我感覺有危機,感覺十分濃烈,好像是從麵前傳來的。
危險越來越近,可我卻什麽也沒看到。
我不敢多想,作為練武之人,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覺。
就在我低身往下攀的時候,“嗖”的一聲破空聲,像是有什麽東西貼著我頭頂的頭皮飛過,緊接著砰的一聲爆響,我身後的一根樹枝瞬間爆開。
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