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苗山
許蓧師父的喪事,我沒理由不接。
第一,她給我解蠱毒對我有恩;第二,有龍三爺這層關係,我也不得不做;第三,給一位道門前輩做喪事,是一種榮幸!
一開始我挺擔心許蓧的師父是因為我的緣故被人加害,從許蓧的神情去看,我大概率可以肯定是壽盡去世,也讓我不用帶有負罪感。
許蓧和龍嬌嬌的關係不錯,拉著龍嬌嬌回房間前對我說:“你不用擔心,我師父已經給你備了解蠱毒的藥,不過需要在你做完喪事才給你,算是報酬。”
說完,不再搭理我離開了。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望哥,你是長得帥,但在女人眼裏的第一印象太差了,你要多學學我,那樣的話,你應該也能很快找到一個真正的女朋友。”
“......”
麻蛋,被這貨教育了。
這貨已經和他的小胖妞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不僅牽了手,還抱了,在我麵前嘚瑟得不行,說下一次絕對要破初吻,讓我千萬不要羨慕。可這貨哪裏知道,哥初吻出得比他早,為了不打擊他弱小的心靈選擇不說而已。
言歸正傳。
許蓧師父的喪事目前我隻是在許蓧口中得知,她並沒有讓我去看死者的屍體,以及談及相關的喪葬事宜。
住進許蓧安排的房間後,我把公孫情的小棺材擺在桌麵上,上了三根香,香剛插上去就滅了。
我苦惱說:“姑奶奶,您又怎麽了?”
忽然,桌子上盛了水的水杯倒在桌子上,水詭異的流開,呈現出一個大字“血”。
那是上一次我被趙榮抬進棺材,答應她幫我的酬勞,因為之後一直在李晴晴家不方便,就沒有給她,想不到這姑奶奶一直記到現在。
沒辦法,為了讓這姑奶奶高興,我直接損失了半碗血,然後疲憊的癱在**。
最近我休息不好,要不然流了這半碗血不至於讓我這麽累。
不知什麽時候,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人壓著,呼吸喘不上來,嘴裏像是進了什麽東西在攪動。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發現房間很暗,沒有開燈,我的身上確實趴了一個人,現在正在瘋狂的親吻我,芳香席卷我的嗅覺,那感覺像是跟沈佳冰接吻的那一次一樣。
我雖然好這口,但不是什麽人都能親我的。
我有底線!
不過奇怪的是,現在我渾身酥軟,根本沒有掙紮的力氣,而且雙手雙腳貌似被銬住了,現在我身上的女人,正在對我的嘴巴瘋狂輸出。
至於在黑暗中我怎麽知道她是女人,是因為她現在趴在我身上,身體和我貼著,雖然是彼此隔著衣服,但胸口的感覺還是能感覺得出來。
她身材很好,應該是C,穿著的好像是睡裙,裏麵貌似沒有穿,因為我穿的是薄薄的短袖,所以能感受到沒有穿。
再有就是她絕對是人,這點我還是敢肯定的。
是誰?
今天情侶酒店不營業,住在裏麵的女人隻有龍嬌嬌和許蓧,難道是他們倆的其中一個?
覬覦我的男色?
我正想著,她忽然停止了動作,然後感覺驚慌的從我身上下來,突然我就挨了一耳光,緊接著就是聽到她快速下床穿鞋,往門口小跑去,開門離開的一係列聲音。
我一臉懵逼。
現在我全身沒力氣,手腳有被銬著,隻能老老實實的躺著。
想起剛才那溫存的感覺,我很欣喜,同時也很提心吊膽。欣喜是這女人身材感覺很正點,而且滿口的芳香。提心吊膽是我不知道這女人是誰,如果不是龍嬌嬌或者許蓧,是外麵偷偷進來的色女,亦或者是情侶酒店裏麵的某種兼職,那我可是大受侵犯,我會一輩子感到惡心。
我輕聲呼喚公孫情,但這姑奶奶貌似不在,全然不鳥我。
過了好像三四個小時左右,我身體的酥軟感才消失,強行掙脫了手銬腳銬,把燈打開。
**一片淩亂,像是大戰過一樣。
我起身要去廁所,因為之前被撩,我壓抑得慌,隻想上廁所。
在我下床的時候,我腳貌似踩到了什麽,俯身一看,是個耳墜,耳墜很小,是個微型的淚滴狀,微藍色,甚是好看,不知道是什麽做的,給人一種不便宜的感覺。
我拿起耳墜,想來這是剛才那女人留下的。
我回憶起龍嬌嬌和許蓧,兩女並沒有佩戴耳飾,瞬間我就不淡定了,要是她們無論是哪一人,剛才那種事我都會十分享受,還會經常回味,可現在不是她們,那可就壞菜了,如果是個醜女,或者是一個帶毒的爛貨咋辦!
第二天。
一大早就小心的注意龍嬌嬌和許蓧,想要去看看她們有沒有做賊心虛的跡象,結果被當做偷窺的流氓,被龍嬌嬌暴揍。
我現在可以肯定,絕對不是龍嬌嬌這個女人!
這女人會來親我才怪!
我不敢提這件事,所以隻能悄悄埋在心裏麵。
當天中午,許蓧開來了一輛車,說是接我們去給她師父做喪葬的地方。
照這麽來看,她師父的遺體應該已經運去了別的地方,亦或者原本就不是在這裏去世。
我好奇的問:“我們去哪?”
許蓧冷聲說:“苗山。”
我麵色一凝。
苗山,蠱誕生的地方!
蠱,千奇百怪,令人防不勝防,即便是道門中本事很強的人,也不敢貿然去苗山,那裏算是一處禁地!
許蓧的師父懂蠱,是苗山的人在情理之中,不過讓我去這處禁地給人喪葬,壓力不可謂不小!
我現在即便想拒絕也不行,畢竟自己已經答應了。
相較於我,龍嬌嬌和胖子可高興了,我暗道這兩人真是樂天派。
從河市去苗山,開車的話需要十五個小時的路程。
其實距離不遠,也就五百公裏不到,就是路比較難走。
我們是中午過去的,第二天早上灰蒙蒙的時候,才到了叢山之中路的盡頭。
現在我們前麵沒有路,周邊都是蔥蔥鬱鬱的樹木,沒有人家。
胖子問:“這裏是苗山?”
許蓧說:“這裏是苗山的轄地邊緣,裏麵才是苗山,但想進寨子,得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