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鼎帝到訪

淮陽樓,六樓包廂。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最貴的全上一遍。”穆牧坐在沙發上點著最貴的酒菜。

那個一臉胡茬的中年男子已經趴在張柔軟大床閉上了眼睛,打趣的說道:“不摳搜了?”

“自從跟你這個老登混,什麽時候花過錢。”

上次點了1998的帝王套,快按完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查黃賭毒,兩人還是在紅姐的掩護下從後門走的。

紅姐還一臉惋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裏沒打點好,下次再來我給你們打折。”

中年男人大笑。

“哈哈哈,這裏逃不了。”

穆牧臉色一凝,一把抓住正要離開的點菜小哥。

“這些都不要了。”

“客官,那個...低消888。”顯然小哥心裏十分慌張,他是一直站在門口的,壓根沒看到有人進去。

站的好好的青鵲上來就給他一巴掌:“沒眼力見嗎?人都到了那麽久了不知道上茶。”

穆牧思考一會兒,看著**男子說道:“老登...要不。”

“把你們的名單拿來給小牧。那個小青呢?讓他進來給老子按腳。”

“是!”

很快一本冊子就遞到了穆牧手上。

噗呲--

“這鳥樣是是淮陽天君?哈哈哈哈!必須點來看看!”

穆牧隨即往下看去,單位是銅幣,頓時放心不少。

“個十百...千。萬?”

唰,隨即翻到下一頁。

“一億先生--霸道帝師--鼎帝司馬破?就這貨?”

這兔崽子!

**的中年男子先是快速起身,又是臉色馬上黑了下去,似乎是來了興趣。

“就點這個,老子真想看看怎麽個霸道法。”

以青鵲的水平自然是能快速穿梭而至,但是顯然這次她不敢,老老實實走了一百多米進來的,嬌滴滴得說道。

“大人--”

頓時青鵲就發現問題了,我去?怎麽點上小哥了?

那個從來沒見過的灰衣女子正在指著第二頁的霸道帝師研究著什麽。

“小青,整挺好啊,幾年沒來,這麽有特色了?”

不等青鵲解釋,中年男子揮了揮手,呼--青鵲就出現在了門外,不是包廂門外,是淮陽樓門外。

青鵲壯了壯膽子,繼續老老實實的走了上去。

呼--

幾次之後,中年男子看著準備解釋的青鵲說道。

“你來幹什麽?老子就想看看霸道帝師司馬破!”穆牧湊了過來,指著冊子上的字說。

“順便讓我也看看怎麽個倒舉天地。”

苦了小司了...

尋常大能忌憚因果,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這位不一樣,債多不愁還,一天不沾個百八因果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大人,小司...那個2號小哥馬上到。不如奴家先給大人按按肩膀。”

隨即脫下鞋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旁邊湊熱鬧的穆牧。

“不必拘謹,小牧見多了。”

“...”

半小時後,畫好妝的一億先生小司慢慢進了包廂,如今坐鎮迷榖鶴山的大能不在淮陽樓,若不是有假身提醒,青鵲都不知道有人來了。

哪敢提醒小司,先爭取自保吧。

再說了,小司這次是帶傷工作,多少有個同情分吧。

屏風前小司稍微調整嗓音、著裝,深吸一口氣。一個後空翻就跳了進去。

落地立刻擺開架勢大喝道:“司馬破在此!”

“...”

映入小司眼中的,青鵲乖巧的在給一個趴著的男子捏肩膀,誰這麽大架子?

小司身後的幾個侍者上好酒菜飛速離去。

“老登,這還是個戰損版的。”看著身上還有繃帶的小司,穆牧看熱鬧不嫌事大。

趴著的男子微微回頭,笑著說道。

“表演項目呢?”

小司的目光迎了過去,求助似的看向青鵲,後者也是飽餐一頓的表情。

不就是倒立俯臥撐嗎...

做就是了。

“小青,你們這店裏業績不達標還要挨打的?”

“上次表演的時候出了意外...”

穆牧頓時明白了原委。

就出了個餿主意。

“哦?”

“我倒是想看看何方大能三招製服鼎帝?”

青鵲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先不說現在許行被人看上了,那位可是很有潔癖。

再就是許行練了金剛訣,若是被人族大能看到多半是當場斬殺。

這事情要是發生了,青鵲的職業生涯和生涯都能同時結束。

隻能繞開話題說:“大人,這次也是小店籌備不周,此次免單了如何。”

“誒誒誒,我看不是你解說嗎?你去吧,不耽誤你了。”

呼--

青鵲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不少,正要按完這組就離開。

正在享受按摩的男子卻是畫風一變,冷冷說道。

“你們喜歡養小金剛做噱頭,我們也是默許的。”

“但是現在一個店能養兩個了?”

殺氣?

青鵲腦門都開始掉汗,這咋突然這樣了捏。

“大人--”

中年男子隨手虛空一抓,一條空間裂隙出現。

許行原本準備去看看比賽,順便投個注,還沒找到座位就出現到了上次暴揍司馬破的包廂。

許行環顧四周,平日裏那麽裝的青鵲現在居然小鳥依人的按摩。

“司馬破”正在窗前做這倒立俯臥撐。

看起來是固有表演節目,還有兩位熟人,這不是那天的大叔嗎?還有那個手撕天君的大號女子。

“原來是你啊。”

中年男子發現此人是許行之後,一個詭異的動作,突兀的出現麵前,仔細打量了起來。

青鵲怯生生的問道:“大人,你們認識?”

中年男子倒是沒有回答,而是仔細檢查了起來。

“你這個金剛到底咋練出來的?”

“金剛訣無法直接橋渡修為吧。”

上次一別不過十幾天,這就一步金剛了,男子十分好奇。

起碼凝結正丹必是天有異象,難道有人能屏蔽感知,就算自己每天瞎混沒注意,另外那幾位也沒注意到?

許行看著繞著自己左看右看的人,一時不知所措。

“小青,規矩是你們壞的。”

“大人的意思是...”

“這個太小,下麵那個剛剛好。”

許行詫異之時,穆牧已經拍了拍沙發上自己旁邊的位置。

小司立馬湊了過去。

“你繼續舉!”

許行顫顫巍巍的坐下。

“我說在淮陽死鬥場你怎麽看那麽準,原來是吃這碗飯的啊?”

“就...偶爾吧。我才剛剛入職。”

許行誠實得說道。

不想穆牧臉上頓時來了勁,一副我都明白的樣子。

“我懂我懂!是不是爹殘娘病奶奶還要上學,全家都靠你撐著。”

許行詫異,這人怎麽這麽熟悉啊,問道:“你經常去?”

“我聽朋友說的,嗯,就一個朋友跟我說的。”

許行不自覺的看向了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