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求饒了這就

嚴法則怒道:“跟這種吊絲還有什麽好說的。”

“給我叫人,把家族的高手武者叫過來,打發掉這小子。”

可是,也不見林風怎麽動作。

隻是晃了晃身子,己經來到了白菲兒和嚴法則的麵前。

白菲兒嚇的哆哆嗦嗦,眼角己是現出了淚光。

她現在才知道害怕,林風給她的寵愛太多,讓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隻是個普通女人,她也會害怕,也會被殺死!

林風嘴角邪邪笑著,抬手就劈向白菲兒!

“湊,真特麽不是男人,居然欺負女人!”

“還是個武道高手,更加的讓人看不起咯。”

隨著一聲朗喝,一個中年人躍了出來。

“竟然是白家的武者!白望!”

白望的外號是裂手開碑,掌力極強。

在白家的聲名也是不弱,就算外姓家族,也對此人非常尊重。

白菲兒拍了拍心髒。

喜道:“白先生救我。”

“最好做掉這混蛋,看到這個窮吊絲,我就忍不住的想吐。”

白望點了點頭,十分有信心的道:“小姐放心。”

“白某定不會負了小姐所期。”

“林風,你小子大難不死,居然......”

林風最煩的就是磨機。

一拳轟了出去。

整間大廳都好像地震一般,而白望,居然連整句話都沒說完。

裂手開碑,就這麽變成了血渣渣。

林風抖了抖袖子上的塵土。

自語道:“反派死於話多都不知道?”

“為了打兩句嘴炮,就這麽把性命丟掉,真是個二逼!”

“什麽?他竟然真的強到了這個地步?”

眾人皆是震驚,那可是有名的武道強者啊。

在一定的區域內,也是極強大的存在。

竟然被那麽輕易的抹殺了!

正說著,人群中又出來一位,“哪來的貨色?靠著偷襲殺人越貨!”

“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啦?”

他的臉上滿是自信,“這樣的廢物,我一根手指就能輕易碾碎。”

頓時人群又是十分驚訝。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這哪裏還是婚禮啊,簡直就是比武場!”

林風正要應戰,人群中突然出來一聲,軟玉般的甜音,“住手!”

人們看了過去,隻見人群中一位長相甜美的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攔阻道。

“錢寧寧,你添什麽亂?!”嚴法則不耐煩的說道。

“今天,本姑娘在這裏,我看誰敢動我的恩人一下!”

說完,她回頭對林風拋了個媚眼,“恩人,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我沒見過你。”林風皺了皺眉頭,他不認識,不想理。

“真是傷心,不僅對人家下那麽狠的手,現在竟然還不認識人家了。”

錢寧寧掩麵若泣,我見猶憐,“工廠門口,你救過我。”

錢寧寧這時候已經洗了臉,換上了體麵的衣服。

妝麵幹淨,沒有什麽亮晶晶的高光,就顯得十分嫵媚動人。

“怎麽了,愣神了,現在知道老娘有多好看了吧,現在後悔可晚啦!”

錢寧寧撇了撇嘴,自信滿滿的撩了撩頭發。

可林風依舊沒什麽感覺,“我說了,我沒見過你。”

“不是吧,這麽絕情?”錢寧寧有些生氣,但看見坐在那裏的艾雪,頓時知道了怎麽回事。

“哦,是因為嫂子吧,好,我不煩你了。”

林風依舊不想理她。

錢寧寧巧笑說道,“喂,小風風,聽到我說話了沒呀?”

“不要叫的那麽惡心。”林風皺了皺眉頭。

剛剛那人,喝道:“嗬,林風是吧,納命……啊!”這貨帥氣的台詞還沒說完,就噗呲一聲飛出去了!

林風抽出來一張紙,將手上的血跡擦了擦,“真髒!”

錢寧寧頓時愣住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林風竟然這麽厲害!

不僅僅是她,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甚至有的直接爆粗口了。

“握草,這個林風到底什麽來頭,僅僅失蹤四年就這麽厲害了?!”

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攔林風了!

白菲兒現在才知道,林風是有多麽可怕。

如今的林風己經變成了她惹不起的強大存在。

她今天,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白菲兒猛的下跪,以最卑微的口氣。

求饒道:“風哥,原諒我一次吧。”

“原諒我的一時無知,我真的隻是一時衝動。”

“我的心底,還是愛著你的。求你,念在我們夫妻一場......”

“我猜,你還是舍不得我的吧。瞧,我的胸也變得更大了,肌膚也是更加的緊致。”

“你想要,我可以現在就給你,我就是你的女人,永遠,我隻屬於你一個人。”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

叫個男人,誰還看不明白了。

此女在這種場合,能說出這種話,哪裏是什麽好貨色。

原來,真的是艾雪口中的綠茶,白蓮。

隻是,她能裝得這麽到位,還真是不一般呢。

她為了活命,可以現場出賣肉體。

那麽,還有什麽事是她做不出來的。人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

看來,當年她親手害死了林風,這樁事,也是坐實了。

一定是假不了的。

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經被嚴法則看上了。

她想要新的生活,殺了林風,她就可以有無盡的榮華富貴!

嚴法則頓時怒火中燒,他沒有想到,他的玉女,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變成了欲女!

林風裝作遲疑的模樣,他聲音本就好聽,再加上了一些邪氣,讓人不禁被帶入非非,“真的……做什麽都可以?”

白菲兒頓時連連點頭,“當然,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你要不要試一試,我現在會許多種活計,保證能讓風哥快樂到升天呢。”

“別殺我,我每一樣都展示給你看,一個月都不重樣的。”“還有,你現在一定很缺錢吧,你穿的也不是什麽好衣服。”“我給你大把的錢,衣食住行,我全都管啦,我讓你做最快樂的男人。”

“隻求你,別傷害我,風哥......”

現在的白菲兒,眼裏蠻是渴望與豈求,就像一隻跪舔在主人麵前,搖尾乞憐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