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血洗狼人村
時至中午,閻墨四人伸著懶腰前往食堂吃飯。
“對了,曹鮑,我剛剛接到唐家的消息,廖玉雙的事情查好了。”唐曉刀咬著雞腿嘴裏含糊道。
曹鮑頓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講講啊。”
“她從小就是單親家庭,她媽媽把她拉扯大的。”唐曉刀繼續道:“跟你談對象的時候剛好是她媽媽得了一種怪病的時候,那病名字老長了記不得,反正要用一種藥,一天得好幾萬呢。”
“所以她應該是為了錢才跟你在一起的。”唐曉刀總結道。
曹鮑翻了翻白眼:“需要你總結嘛,我也沒問這個,我問她近況怎麽樣?上次看起來不太好。”
“當然不好了,經過上次在新星晚會的事,哪有不長眼的再肯讓她抱大腿啊,都快賣血了。”唐曉刀撇了撇嘴:“也算惡有惡報了。”
曹鮑聽到這也不再講話了,悶頭吃飯。
張道全看了眼曹鮑,緩聲開口道:“為了自己的母親能這樣付出,至少從這樣的角度來看,她不是個壞人,也屬無奈之舉。”
閻墨點了點頭:“草包,要不然幫她一下吧?”
“墨哥,我不想去見她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張卡送給她。”曹鮑遞過來一張卡,情緒低落道:“密碼是她生日。”
閻墨歎了口氣接過卡,這情種還是忘不了人家,明知道被人家騙了,還是願意無私奉獻。
言語間,閻墨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的是閻魄。
“墨哥,昨晚的**賊全招了,不過他應該不是迫害女性的人。”閻魄猶豫道。
閻墨疑惑了:“昨晚他不是對曹鮑下手了嗎?”
“他是個**,經常褲子還沒脫呢就完事了,而且哪怕偶爾超常發揮了,一兩秒完事之後他也會滿意地放掉那位女性的。”閻魄繼續道:“不過他招供了另外一夥人,那夥人應該是你們要找的人。”
“好吧,那你讓他晚上給我們帶路,帶我們過去看下。”閻墨無奈道。
時至傍晚,昨晚的**賊坐在了閻墨四人的車上。
吉普車一路向北,閻墨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大山皺起了眉頭:“我們是不是來過?”
“可不是嘛,第一次遇到那藍龍的位置。”唐曉刀說道。
果不其然,很快車就到了遇見藍龍的位置。
**賊畏畏縮縮地開口道:“前麵的路車走不通了,我們要走著去了。”
五人下車,徑直路過水潭,繼續向著水的上遊而去。
翻過一個山頭,豁然開朗,隻見山下麵是一個村莊。
這村莊著實不小,粗略地看下去應當有一百多戶人家了。
此時村口正圍著不少人,像是在舉行著什麽儀式,離得太遠看不清晰。
“確定是這裏?騙我的話你知道後果的。”閻墨緩緩開口。
那**賊嚇得直接跪下了:“不敢騙您啊,我上次就跟到這的,不過我也沒再往前了,所以不知道他們把女人關在了哪裏。”
“曉刀你在這看著他,我們過去看下。”閻墨說完之後帶頭下山。
曹鮑與張道全緊跟其後。
張道全緩緩開口:“我上次占卜的沒錯,這裏應該是打了我的那個小夥所在的村子,我上次占卜他的位置就在這附近。”
曹鮑一拍腦袋:“還真是,我們上次要不是被藍龍的事耽誤了,我們就找到這了,當時就能幫你報仇了。”
閻墨皺眉道:“那就麻煩了,他們村都是狼人的話,晚上不宜動手啊。”
“沒事,我們去看一下,今晚可以不動手。”張道全緩緩開口。
“嗷嗚,嗷嗚,嗷嗚。”遠處村落裏傳來狼嚎聲。
“他們要變身了,我們腳步輕點。”三人小心地摸了上去。
離村口越來越近,隱約聽到了咒語聲、哀嚎聲,以及那連綿不絕的狼嚎聲。
待閻墨三人能看見村口之時,咒語聲停了,哀嚎聲也弱了。
隻見那村口黑壓壓的狼人們圍著十個木樁,每個木樁上綁著一名血肉模糊的少女。
狼人們挨個上去,每人用爪子捥一塊肉放入自己的嘴中,每每此時那狼人就興奮地嗷嗷叫。
這些狼人不論男女老幼,每一個眼裏都充斥著嗜血之意。
閻墨鋼牙緊咬,雙拳緊握:“一幫畜生。”
“墨哥冷靜,明天白天安排錦衣衛過來,輕鬆就能拿下他們了。”張道全連忙開口,勸閻墨冷靜。
站在最後的曹鮑渾身不住地顫抖著,嘴裏呢喃著:“玉雙,玉雙,玉雙…”
閻墨一愣,隨即仔細去看那十個木樁上的姑娘,最左邊那個竟然真的是廖玉雙。
此時的廖玉雙下半身已經白骨森森了,一雙眼睛早就沒有了反應,這般模樣斷然是活不成的。
張道全皺著眉頭伸手抓住曹鮑:“冷靜些,明天白天過來,這個村子你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幫我!幫我叫人悄悄地圍住這個村子,然後交給我。”曹鮑抬起頭,一雙血色的眼睛盯著閻墨與張道全。
張道全被駭得後退了一步,閻墨點點頭:“我現在安排。”
曹鮑聽到這話,竟然回頭去開車了,看離去的方向,卻是曹家古堡。
時至半夜十二點,錦衣衛前後所共計兩千餘人,躲在村莊四周,暗暗地將村莊包圍著。
這時候曹鮑也回來了,身後帶來了曹家的所有列祖列宗。
“墨哥,幫我守在外頭,一個人也不能走脫。”曹鮑口氣平淡地說道。
隨後一步步地走向村子,身後跟著一大堆僵屍,黑色的真氣幾乎連成了一堆烏雲,就這麽壓向了村莊。
動用了兩個所,閻魄自然也過來了。
閻魄看著曹鮑的身影皺著眉頭:“墨哥,屠村的話國家那邊肯定要追究的。”
“這種狀態的曹鮑強行要走的話,隻要我們三個不出手,普通錦衣衛也攔不住他。”張道全緩緩開口。
閻魄嘴角上揚:“你憑什麽以為我不會出手?”
“那你認為我會不會出手?”張道全冷著臉搖著羽扇,冷冷回複道。
“別吵了,我們是兄弟。”閻墨搖頭道。
“況且誰也別想動曹鮑。”
言語間,村莊傳來了戰鬥聲、狼嚎聲、哀嚎聲。
直至天邊泛起魚肚白,村子裏的動靜才結束。
曹鮑用飛魚服裹住了廖玉雙的屍骨,緊緊抱住飛魚服,哭泣著:“這次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不論什麽原因,我也不讓你離開我。”
在曹鮑身後站著的是三排曹家祖先,一排鸞鳳長老的屍體,以及三百多狼人的屍體!
經過這一晚,曹鮑將一個村子的狼人煉製成了僵屍,而且是保持著狼人狀態的僵屍。
男女老少,老弱病殘,無一例外,齊齊地站在這兒。
哭了一會,曹鮑將屍骨綁在了自己的背上,緩緩站起身來。
一雙猩紅的眼睛看向閻墨這邊,緩緩地跪下叩首,然後起身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一排排的僵屍跟在其後緩緩走入了濃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