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喬豐羽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喬豐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林誠,發出嘲諷的笑聲。
“叫你一聲兄弟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你知不知道有一句,死要麵子活受罪,還有一句是什麽來著,人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不然會死很慘的。
你在我麵前就是一個垃圾,一個廢物,哪怕長得好看了點,也就是也好看的廢物。
怎麽你指望包養你的小情人給你出頭呢?
別想了,她出不了……啊……”
喬豐羽搭在林誠肩膀上的胳膊,被林誠輕輕一捏,骨頭斷成了兩節。
他握著自己扭曲的胳膊,大口大口吸著冷氣。
“胳膊、我的胳膊……你……”
林誠撇了他一眼。
“我警告過你。”
“警告過我?我特麽今天讓你死在這,阿大阿二,給我弄死他。”
喬豐羽身後兩名保鏢應了一聲,伸出大手分別抓向林誠兩個肩膀。
林誠沒躲,任由這兩個人抓住。
而看到林誠被抓住,喬豐羽慘白的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讓你敢弄斷我的手,現在沒招了吧。
我這兩個保鏢可都是玄級高手,能一點點捏碎你全身的骨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就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
阿大阿二,把他全身的骨頭給我一寸一寸地捏碎。”
“是。”
兩人甕聲甕氣地答應一聲,就要捏碎林誠的骨頭。
“喬豐羽,你敢。”
張澤雅瞪著一雙鳳眼衝到了喬豐羽和林誠中間。
她指著喬豐羽的鼻子,怒聲喝道。
“讓你的人放開他。”
“我如果說不呢?我憑什麽聽你的?我又不是你男人,你也不是我女人。我做什麽管你什麽事。”
張澤雅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喬豐羽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不就是我說你醜嗎,你至於報複其他人嗎?有本事衝著我來。”
“衝著你來?我怎麽敢。我喬豐羽就是醜比,但我就是看不慣小白臉,我就是要撕碎他的臉,有本事你咬我啊,哈哈哈哈。”
喬豐羽不要臉的樣子氣得張澤雅完全說不出話。
躲在一旁的劉佳涵這時也發現了林誠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人抓住肩膀,前麵是喬豐羽和張澤雅在爭執。
這兩個人,一個是安財建材的兒子,一個是聚酒商會的女兒,都是她想躲著走的人物,她怎麽也想不明白林誠怎麽出去一趟,就惹上這兩個人了。
管嗎?
當然不管了。
她才不會因為一個保鏢將自己暴露出去,於是悄悄的溜出了會廳。
林誠這邊,喬豐羽和張澤雅依然僵持不下,卻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身後捉住林誠的那兩個保鏢,此時已經滿頭大汗,臉上淨是痛苦的神色。
“捏夠了沒?”
林誠抓住兩個人在自己肩膀地上的大手,微微一用力。
哢嚓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喬豐羽的視線被張澤雅和兩個保鏢擋住,根本看不見發生了什麽。
但那清脆的骨裂聲音,讓他以為是林誠肩膀的骨頭被自己的保鏢捏碎了,衝著張澤雅興奮地叫道。
“聽到了嗎?骨頭碎了的聲音,多麽好聽,多麽美妙的聲音啊。
待會還有淒慘的嚎叫伴奏哦。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罵我醜,你知道嗎?
你才是造成這一切的凶手。”
張澤雅氣的胸口大幅度起起伏伏,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因為她知道今天聚會的性質,所以根本就沒有帶著保鏢。
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喬豐羽居然敢在這聚會上行凶作惡。
“你、你……”
“我怎麽了?你聽,又有骨頭斷裂的聲音,唔……慘叫聲也來了……嗯?”
聽著聽著,喬豐羽感覺聲音有點不對,這聲音怎麽這麽像是自己保鏢的聲音。
“張澤雅你給我讓開。”
喬豐羽將張澤雅推到一旁,眼前發生了他無法相信的一幕。
他的兩個保鏢的兩個胳膊,都以一種扭曲的角度對折著,他甚至能在對折處看到露出的骨頭。
“不可能,這不可能……”
喬豐羽無神的搖著頭,這兩個保鏢可是他父親花了不少錢在國外買下來的,對自己的命令有著絕對的服從,而且實力還黃級巔峰。
這可是他敢如此囂張的主要依靠。
如果他沒有了這兩個保鏢的保護,即便他背後有著安財建材作為靠山,也會有見錢眼看的殺手索要他的性命。
“沒什麽不可能的。”
林誠越過兩個保鏢,越過張澤雅,來到喬豐羽的麵前。
“有一句話你說得很對,做人要清楚自己的定位。
而你,顯然不太清楚,而且還企圖讓人捏碎我全身的骨頭。”
林誠的身影距離喬豐羽越來越近,這種直視死亡壓迫感讓他心裏防線逐漸崩潰。
“你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啊!
爸、爸,有人要殺你兒子,快來救救我啊。”
喬豐羽瘋了一樣向會廳內部衝去。
還沒等他衝進去,喬飛昂從會廳裏麵走了出來。
這名中年男人看到自己兒子胳膊斷了,一臉的驚恐,哭得連鼻涕眼淚都不知道擦,頓時怒火中燒。
“誰幹的!”
喬飛昂早些年間是一名打手,手底下有著不少的人命。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掃視著會廳內所有的年輕人,除了林誠沒有一個敢和他眼睛對視。
“是你幹的嗎?”
“是我。”
“那你就準備用命來給我兒子道歉吧。”
這時張澤雅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他認為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她而起,所以她自己有責任向喬飛昂說明情況。
“喬叔叔,事情是這樣……”
喬飛昂一瞪張澤雅。
“張家的女娃娃,你要說什麽?
現在我兒子胳膊斷了,哭得都沒個人樣,我專門給他找的兩個保鏢的胳膊也全廢了。
難道你現在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兒子自找的嗎?”
“我、我……”
對麵喬飛昂殺氣騰騰的質問,張澤雅根本連回答的勇氣都沒有。
她退到林誠身邊,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老喬,住手,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場合嗎?”
一聲怒吼,從會廳內部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