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奉承

這也怪不得魏兆年。

魏兆年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好青年,秉承著祖國法律的要求,要年滿二十二歲才準備結婚。

從呱呱墜地到現在二十年時間內,魏兆年還依舊是一隻小雞雛。

雖然技巧在網絡上學習隔壁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島國,但是,網上的東西,哪裏能和現實的東西相比。

網上不過隻能過過眼癮,過過耳癮罷了。

但是現在,不但眼睛能看,耳朵能聽,甚至手能摸,鼻子能聞,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甚至連大腦都仿佛被眼前這個畫麵給完全迷惑住了。

整個腦子隻剩下六個大字。

精蟲要上腦了。

同時,下半身的某處此時也漸漸產生了變化。

從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山包逐漸朝著珠穆朗瑪峰進化。

此時,魏兆年才如夢初醒一般,趕緊用力夾住。

開什麽玩笑,這東西要是碰到了裴文靜,自己怕不是今天就要徹底玩完。

魏兆年這突然夾腿的動作,也是引起了裴文靜的注意。

看著魏兆年那別扭的樣子,裴文靜問道:“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裴大人。”

裴文靜見魏兆年依舊一副死死夾住雙腿的樣子,隨即也是莞爾一笑:“嗬嗬,有點不習慣是吧,也對,剛剛淨身,還有些不適應是正常的。”

說著,便是將自己的雙腿抬起,貼著魏兆年的麵部收了起來。

魏兆年見狀,趕緊起身拜謝。

“裴女官見諒。”

裴文靜將自己的雙腿收起來之後,便是收起了剛才那副享受的表情,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

“魏兆年,你知道,我為何要請求趙統領將你安置在司行監嗎?”

“小的不知,請裴女官明示。”

這是魏兆年學到的知識,在領導麵前就要裝傻,要裝得比領導笨,要是敢在領導麵前賣弄學識,那就是找死行為。

所以,魏兆年即便知道裴文靜就是為了針對夏霜也要裝作不知道。

“說吧,你與夏霜到底是什麽關係,那日雖然趙統領澄清了你太監的身份,但是以我的了解,夏霜也不會無故讓一個太監在自己的官房隨意入住。”

說到這裏,裴文靜再次凝視著魏兆年。

“你到底是不是夏霜在宮外的姘頭?”

魏兆年很想說,我的女官大人,你腦子中除了那點八卦之外,就沒有裝點其他東西了嗎?

但是也隻有在心中想想。

同時,他從裴文靜的眼神之中也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如果自己回答不如她意的話,今後在她手下,怕是不好過啊。

不過,這段時間,魏兆年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當然,裴文靜的這個問題,也在自己的預料之內。

“裴女官,請恕小的無禮,小的與夏女官有無瓜葛其實你何必如此在意呢?”

“當然在意,你真是她在宮外的姘頭,那她讓你入宮的緣由就沒有那麽單純了,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告她一個公權私用之罪,而且,誰知道讓你進宮是不是為了滿足她的喜好?”

這話雖然說得嚴厲了些,但是的確如此。

宮內有規定,但凡與女官相關人等,是不允許入宮的,畢竟,也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出現。

“您告倒了夏大人對您來說有什麽好處呢?或者說,難道您覺得這樣贏了夏大人心裏會舒暢?”

聽到魏兆年這樣問道。

裴文靜瞬間便是眯起眼睛,臉色一沉,雖然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是,已經能感覺到裴文靜心中已經對魏兆年起了殺心。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這種被人調查,隨後勘破內心的話語,任誰聽到都不會當作無事發生。

尤其是魏兆年還是從夏霜官房過來的,要是夏霜專程安排的,更是讓給裴文靜不爽到極點。

雖然裴文靜也是一個五品官員,但是,要除掉一個小小太監對自己還是還是輕而易舉的。

魏兆年卻是絲毫不慌,略微行禮之後,對著裴文靜說道:“這次過來,便是為了助裴女官一臂之力。”

“你到底想說什麽?”裴文靜不解道。

“我想說的是,夏大人固然是天之驕女,但是,那日我見到裴女官之後,我才幡然醒悟,世間竟有如此驚豔絕塵之女,從那日起,我便是對裴大人向往已久。”

“嗬嗬。”裴文靜冷冷一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嗎?”

“我知道裴大人不相信,所以,我才會選擇來到司行監,請裴大人試想一下,如果我與夏大人真是某種關係的話,夏大人會放我到司行監來?”魏兆年笑著說道。

魏兆年能如此泰然的說出自己的理由,也是基由裴文靜對夏霜的了解。

的確,夏霜是個天資聰穎之人,但同時,也是一個性格剛正不懂拐彎的人。

如果魏兆年真的與夏霜有所關聯,夏霜是屬於那種寧願冒犯上級都要全力保住魏兆年的那類人。

但是,今日魏兆年居然過來了。

這就說明夏霜與魏兆年並無關聯。

裴文靜暗暗思忖,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見裴文靜所有動搖,魏兆年趁熱打鐵道。

“我與夏大人不過萍水相逢,要說的話,還有淨身之仇呢。”

“那那日,我硬闖她官房那日,問你的那些問題你是如何得知的?”

見裴文靜居然提出這個問題,魏兆年也是苦笑著回答道:“那日裴女官氣勢洶洶的,我一個剛淨身身子還沒有恢複的人,您要真把我怎麽樣,我連反抗都做不到,所以為了活命,隻有您說什麽,我便回答什麽,其實,一切都是杜撰的。”

一聽這話,裴文靜便是惱怒了,大喝道:“好你個魏兆年,居然敢戲弄本官?”

“裴女官,您想想,我是淨身之後進的宮,您問的那些床幃上的事情,我怎麽做得到呢。”

說到這裏,魏兆年便不再多言。

畢竟,真要將裴文靜說話不經過腦子這點給點出來,怕是真要被裴文靜拖出去砍了。

而裴文靜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瞬間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再指責魏兆年,便是咳了咳,隨後重新繼續道

“你剛才說,要助本官一臂之力,是怎麽個助法?”

“嘿嘿,裴女官,那您就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