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搓腳時的大饅頭
我們在中華山寺待了整整兩個月。
刀劍的傷口早就好了,但是我們身上被子鼠和巳蛇踹斷的骨頭沒那麽快,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們修行之人恢複會快一些,但也花了兩個月的時間。
期間,毛景清來了兩次,一來是看看他的寶貝徒弟有沒有事,親自來看了看我們的傷勢。
二來是跟我們講了中華山寺為什麽舉辦葬禮的全過程,以及這裏麵牽扯的一大謀劃。
原來當初我師父南海劍魔戰死之後,已經快五年沒有出山的毛景清二話不說直接來了閩州,並找到了當地的ZJJ話事人,又邀請了閩州幾個大佬,精心策劃了一場複仇之戰。
他們先是放出消息說劍魔幾年前來過中華山寺,並且留下了一件東西,而到底是什麽東西並沒有說,隻是說是一件寶物。
從我了解的信息看來,眾生教費勁心思把我師父抓去,就是為了得到我師父身上某件東西。
而且眾生教到現在都沒有得到,所以當這個消息傳入眾生教的時候,他們肯定有所想法。
隨後又毛景清等幾位大佬又放出消息會在中華山寺舉辦劍魔的後事,並且舉辦一場比武大會,誰贏了劍魔的遺物就歸誰。
經過商量,決定毛景清和流雲大師兩人在明,其他大佬在暗。
因為毛景清必須出現,作為南海劍魔的生死之交,他不來沒人信這個後事是真的。
而流雲大師作為東道主也必須在場的,這樣信服度才高。
眾生教作為閩州地下頭子,能在此地屹立這麽多年,實力和城府都是必要的條件。
所以這些消息傳到眾生教那邊,眾生教的一定會有所懷疑,所以毛景清等人一開始的布局都是按照真的來弄的,雖然是撿漏了一些。
最終眾生教上當,帶了上百名高手前來。
經過一天兩夜的戰鬥,眾生教死傷慘重,四大長老死了三個,二十生肖除了子鼠之外全部死了,三十六天罡也死了大半,此前七十二地煞被我師父斬殺殆盡。
這一戰之後眾生教,可以說廢了,未來幾年他們都會蟄伏起來,暗自舔傷口!
想要再次培養出這些高手,不是那麽容易的。
我們也把子鼠和巳蛇的潛伏,以及後來這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毛景清連連感慨:“其實,有眾生教的人潛入進來我們是能猜到的,但是我們不能去動,怕打草驚蛇。
一開始我們的計劃是把流雲大師的弟子方圓和方恒留在人群中,以防萬一。
但是後來你們兩個來了,我們幾個老家夥就私下改了計劃,把方恒帶走一起去前麵對抗二十生肖,因為前麵的戰鬥更重要。
我就特地讓你們兩個跟著大家一起回院子,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但是我們也沒想到眾生教會派十二生肖裏人過來潛伏,他們都是玄門六品的修為,你們才玄門七品,一個境界差距,就是天差地別啊!
你們兩個這次辛苦了,立下大功了,這些年輕一輩如果跟子鼠和巳蛇交手,死傷至少八九十,這是我們幾個老家夥不能承受的結果。
所幸這次你們不但保護了這些人,自己也能在戰鬥存活下來,很好,很好啊!”
毛景清跟我們講了這些,我們才知道,原來我們兩個是大佬們留下來當做後手用的,毛景清的一陣誇獎,把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心中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南宮韻的。
我問:“那南宮韻抬棺上山是為了什麽?”
毛景清給我解答道:“倒也沒什麽特殊的,其實就是讓南宮韻先一步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我想當時眾生教是想把南宮韻救出去的,但是他們沒想到自己會在中華山損失慘重,所以就顧不上南宮韻了。”
聊完之後毛景清單獨把王亦留下,師徒倆說了很久的話,隨後毛景清就返回茅山去了。
我們兩個一直待到年末,我們是11月底上中華山寺的,下山的時候是1月底。
農曆的話是12月20號。
下山的途中,我問王亦之:“過年了,你回茅山嗎?”
王亦之說:“回家,上次受傷我出來之後就沒有回去了,已經三年了。”
我點點頭:“嗯,我也回家去過年了。”
來到山下,我看到一頭牛在那裏安靜地睡覺,正是王亦之的那頭水牛。
我說:“老王,你要帶著這頭牛回去?”
“是,前些天和師父交流才知道這牛哥很猛,我要是早知道的話,上次和巳蛇交戰時就帶上它了,估計也不會被揍得這麽慘。
這次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怎麽和他配合,不然就浪費了師父的苦心了。”
王亦之說完,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南宮韻,悄悄地問:“這個女人你打算帶回去?”
“對啊,帶回去給我洗腳。”
我們兩哈哈大笑,也不管南宮韻的幽怨眼神。
王亦之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小怪物,我走了,過年完再去找你。”
我點頭:“好,路上小心,隨時電話聯係。”
王亦之走了,走得很瀟灑。
我轉身對著南宮韻說道:“訂車票,回首府縣。”
南宮韻問我:“你為什麽不自己定?”
我說:“你是不是沒搞清楚你現在什麽身份?”
南宮韻俏臉滿是不爽,但還是說道:“身份證號給我,買票要登記。”
過來了一會兒,我看了一下地址,發現她買的根本不是去首府縣的,而是去鷺島市。
我就問了:“你買鷺島市的票幹嘛?”
南宮韻冷哼一聲:“我去拿東西,我不要帶衣服,生活用品之類的嗎?”
“奶奶的,女人真麻煩……。”
晚上,我們從鷺島市北站下車,直接打車去島內一處小區裏。
這小區不算太高端,但是環境優美,十分安靜,房子是精裝修,充滿了單身女子的氣息,兩室兩廳兩衛生間,一書房,一陽台,一個廚房,挺大的,在鷺島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的房子幾百萬一套。
我也沒想到南宮韻竟然這麽有錢?
我說:“你可以啊?有眾生教的資源和人獲取不少利益嘛?”
南宮韻則是說:“用了教內的資源是真的,但是我可沒有用那些人的錢,不要把我想成那種為了上位,誰的床都能上的女人。”
“切……。”
我自然是不信的。
南宮韻也不跟我爭,繼續說道:“今天很晚了,在我這休息一晚,明天在出發吧?”
我伸了一個懶腰:“行吧,過來給我洗腳。”
“你……!”
南宮韻雖然不願意,甚至想要將我暴打一頓。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乖乖地端了一盆水,蹲在我麵前,幫我搓腳。
她蹲在地上,我坐在**,居高臨下印入眼簾的是兩團牛奶色一般的巨大饅頭,因為搓腳時的動作,時不時地跳動幾下。
不由我暗暗咽了一口水,心中不斷地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草,有本事領口再大一點!”
最終我怕自己忍不住,於是就說:“行了行了,我困了,你走吧。”
南宮韻起身,看都沒看我一眼,摔門就出去了。
奶奶的,真沒禮貌!
一夜無話。
次日,天色蒙蒙亮時,我便起來盤坐悟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