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回過神
還沒反應過來的李啟,第一反應就是想趕緊下床。
**的女人聽到這動靜,也慢慢睜開了眼,坐起身來,嬌羞的看著李啟。
“殿下。”
她的語氣溫柔繾綣,叫的李啟頭皮發麻。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啊!
但眼前的女人生的極美,膚白貌美,整個人都白的像珍珠反光一般,尤其是胸前的那一抹波濤,更是看的人春心**漾。
她就那樣穿著肚兜,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胸前也跟著起伏。
李啟忍不住盯著看了幾秒,才回過神來。
這身材,真是絕物。
真的是肉都長到該長的位置了。
見李啟不理自己,徐秋霜又往李啟的身上靠了靠,深情的喊著:“殿下。”
這一聲,語氣千嬌百媚。
叫人如何不淪陷。
現下,她的柔軟就貼在自己的臂膀上,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李啟還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
但是腦海裏立馬浮現了秦晚看著自己時的微笑。
他立馬將身旁的人推開:“這...這是怎麽一回事!?”
徐秋霜臉頰緋紅,語氣曖昧:“殿下,昨晚的事,你可都是記不得了?”
李啟看著她害羞的模樣,心裏跟吃了屎一樣。
他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然自己以後又如何麵對秦晚?
李啟搖了搖頭。
徐秋霜也不再靦腆,她放開李啟的手臂,自己往後坐了坐,用手掀開了蓋著的被子。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聲音嚅嚅:“殿下您還是自己看吧。”
李啟順著徐秋霜的目光看去。
然後石化在了原地。
被褥床單上,赫然印著一抹潮紅,點點落在床單上,暈開了顏色,像極了落在地上的梅花。
這是...落紅?
她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也並不稀奇,古代女子向來把自己的貞潔看的比命還重要。
想必這徐大娘子也不例外。
可是,可是她怎麽就跑到自己的**來了呢?
李啟扶額,不想承認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切:“你為何會在我**?”
見他這樣說,徐秋霜立馬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好似李啟欺負了她,奪了她的清白還不想負責。
“殿下,是你...”
話說一半,她欲言又止。
李啟最煩說話說一半的了,但偏偏這古代人最是喜歡故弄玄虛,每次說話就說一半。
他心裏著急:“你快說!我到底是怎麽你了!”
他自以為自己語氣有一定的震懾性。
不料,徐秋霜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被他一吼,豆大的淚珠倒是直接就從她的眼睛裏麵落下來了。
她哽咽著,說話也說不完全。
李啟心裏煩,怎麽這古代的女子,一個兩個都這般嬌氣。
說不得一兩句就開始哭了。
麵對女人在自己的麵前哭,李啟手足無措,隻得輕聲哄著:“你...你別哭了。”
徐秋霜見他語氣變好,哭的更厲害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邊哭邊道:
“我和殿下,本...本就是有婚約的。
昨夜...昨夜也是...殿下召見,殿下在**甚至不清的,我去照看殿下...
誰料陛下突然就醒了...直接就把我壓在身下,解我衣裳。”
她哭的梨花帶雨,李啟有點於心不忍。
根據她剛剛的描述,所以昨夜還是自己先主動的?
自己把這小娘子給強了?
他在心裏痛罵了自己幾聲,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但若是真如這小姑娘所說的那樣,自己也確實該對人家負責,畢竟人家姑娘清清白白,就這樣稀裏糊塗的給了自己。
這再讓人家姑娘怎麽尋親。
哎。
他在心裏歎氣。
李啟好聲好氣道:“你說你是徐家的小娘子?還和我有婚約?”
見李啟和自己說話,徐秋霜強迫自己不哭了,但是還是滿臉的淚痕,她盯著李啟,回應道:
“對。
我和殿下一直有婚約,還是娃娃親,從小就定下了。
所以昨日殿下...我...
我一直以為我會嫁給殿下的。”
說著說著,她又抽泣起來了,就那樣帶著淚痕,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啟。
李啟被他盯著有些心虛。
他在腦海中回憶,好像自己是有這麽一個娃娃親,隻不過自己也一直都沒見過這徐家娘子。
本來娃娃親也就是隨口一說,竟然還真的有人記了這麽久。
李啟現在有一些局促。
他感覺懊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這徐家娘子,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秦晚。
他怔怔的在**,不知道該怎麽辦。
要不,收了她?
古代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吧。
但是秦晚那邊生氣怎麽辦?
他隻覺得自己的腦袋是一團漿糊,但是看著麵前的人,哭的我見猶憐,他還是拿出帕子遞到徐秋霜的麵前,道:
“你莫哭了。
我會負責的。”
徐秋霜見著李啟遞到自己麵前的帕子,微微一整,也停止了哭泣,但是聲音還是帶著哭腔。
“殿下,說的可是真的?
殿下真的會娶我嗎?”
李啟鄭重的點了點頭,承諾道:“嗯。”
徐秋霜滿是淚痕的臉上終於掛上了一抹微笑,還真別說,她笑起來還真的怪好看的。
突然就明白了書香世家的溫婉。
李啟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手還停在半空中,等著她接過自己手上的帕子。
見李啟將帕子又遞到自己的眼下,徐秋霜這才破涕為笑,從李啟的手中接過帕子,輕輕抹去了臉上的淚痕。
方帕後,女人的眼神再也沒有剛才的委屈,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深層。
目的達到了。
李啟卻沒有注意到,心裏亂得很。
他心裏很清楚,李茂那個腦子和脾氣,是斷然想不到將徐家娘子送到自己的**的。
那這般的計謀,肯定就是安寧公主想出來的。
他又想到了她的皇祖母,那麽疼愛自己的皇祖母,跟自己的兒子相比,還是舍棄了自己。
皇祖母,也是幫凶。
而此刻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也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棋子罷了。
都是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