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好想你

跟周響拌了幾句嘴,也不再鬧了。

旁邊的幽有點悶悶不樂。

看著李啟和周響兩個人相談甚歡,他心裏總覺得有些吃味。

以前沒有人對主人好,那些人都欺侮主人,沒有把主人當人看,主人也從來不曾像這樣對著誰**心扉。

主人的防備心很重,不相信任何人。

哪怕對秦老先生,也是有防備。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主人看的這麽開心!

以前主人的笑都是那種似笑非笑,讓人看不清楚,或者是那些虛情假意的笑。

可是這一次,他能感受到,主人的笑是發自內心的,主人是真的高興,真心實意的那種。

主人也是第一次這樣嗆一個人,他以前對所有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哪怕是對下人也不曾所過一句重話。

可是現在,有人真心實意的對主人好了,他本應該是開心的,他應該替主人高興的,終於有人對主人好了!

但他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一幅場景有些礙眼。

李啟這個人,很礙眼。

他臉上的笑,更礙眼。

於是幽悶悶不樂的走出了房間。

細膩如周響,立馬就注意到了幽的反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收斂了笑意。

李啟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幽一個人默默的往營帳外走,問道:

“他這是怎麽了?”

周響整理了下衣服,不緊不慢道:

“沒事,小孩護食,鬧脾氣了,明日哄哄就好了。”

李啟反應過來。

啊?

吃醋了啊?

挺有意思的。

沒想到這小孩這麽喜歡周響啊。

周響又轉向他,問道:“李兄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李啟平時總是被那些長老們纏著掌管草原,他都很少來自己這裏,每次來要麽就是有事,要麽就是心情不好。

今日前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前者還是後者。

但是看著他這心不在焉的樣子,莫約是後者了。

果然。

李啟問道:“周兄,你可知道啊晚他們去往了何處?這時候又是到哪裏了?”

唉。

世間煩惱。

無非情愛二字。

哪怕是李啟這樣的英雄少年,也心裏住著一人。

周響也不瞞他:“走了這些時日,估摸著也到尋州城了。”

他就知道!

周響肯定知道秦晚在哪裏!

他果然沒有來錯!

他又問到:“具體位置在哪,你倒是說啊!”

急死我了!

周響笑他這般猴急,慢悠悠道:“尋州城內,秦家早年在那買了一座宅子,掛在一名姓吳的鐵匠名下。”

知道具體位置那就太好了,他就可以見到秦晚了!

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

他現在就恨不得立馬出現在秦晚的麵前!

周響馬上明白了他的心思:“李兄,你莫不是想現在就過去吧?

你現在又如何過去?這邊境都是李茂的軍隊。”

李啟道:“周兄你忘了!我有時空之力啊。”

可以瞬間瞬時就去任何地方,見到相見的人。

可是。

可是剛剛李啟為了救他已經耗費了太多的內力,萬一途中又遇到什麽危險怎麽辦。

周響不禁感到擔憂。

李啟明白他的顧慮,拍了拍胸脯向他炫耀道:

“喂——

周響,你那是什麽表情啊!你給哥把你那表情收一收!

就你還擔心哥。

你別忘了哥可是有係統的人!”

哥?

什麽是哥?

周響不理解。

於是他好奇的問李啟:“哥?哥是什麽?”

“莫非也是琴譜?”

“係統?係統又是什麽?莫非是神力?”

額...

李啟一下子被他無語住了。

他趴在**捂著肚子一陣爆笑,還時不時的捶床。

太好笑了。

周響實在是,太好笑了!

等笑累了,李啟才直起身子,跟他解釋道:

“係統,你也可以這麽認為吧,就是神力。”

“至於哥呢。

哥就類似兄長吧,你這樣認為就好了。”

周響還是懵懵懂懂的,李啟也不再與他解釋,他還著急去見他的啊晚呢。

他學著那些老油頭的樣子,故作深沉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道:

“莫要多言。”

周響被他一係列的騷操作搞懵了,還沒回過神來,等他反應過來,早就不見李啟的人影了。

李啟再次催動內力,啟動了時空之力。

一眨眼的時間內,他就到了尋州城吳鐵匠的府邸內。

其實是秦府。

但是這麽多的院子,他可怎麽找啊。

他完全不知道秦晚在哪間屋子裏。

對了!

納戒!

他將納戒送給了秦晚,可是納戒已經認主了,他還是可以操控納戒的。

李啟再次使用內力。

納戒感受到李啟的召喚,震動起來。

隻是這氣息比較微弱,納戒套在秦晚的手上,秦晚已經睡下了,感覺到手一直在不停的動,於是醒了。

然後她就看見手裏的納戒發著光震動。

李啟!

李啟他來了嗎?

秦晚一下子就醒了,她連忙起身,套了件狐裘披肩就跑出了門。

隨著位置的移動,納戒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了。

李啟!

一定是李啟來了。

秦晚的心都要在夜晚跳動出來了。

李啟來找她了!

跟著納戒的指引,秦晚能感覺到自己離李啟越來越近了,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隨後,納戒停止了震動。

她一抬頭。

就看見了李啟高大的身影。

“李啟!”

秦晚激動著叫他,還不敢太大聲,怕被爹爹聽到了。

她直衝衝的超著李啟跑過去,重重的撲倒了李啟的懷裏。

李啟看著秦晚向自己跑過來,怕她跌倒,自然的伸出了雙手,將他抱了個滿懷。

他感覺到身下的人抱他抱的很緊很緊,圈住他的腰,將整個人的重量都給了自己。

見她隻穿了見單衣,李啟把她從懷裏拉起來,然後幫著秦晚係緊了身上的狐裘披肩,口裏還責怪道: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已經入夜了,我的大小姐。還穿這麽少。”

看似責備,實則掛心。

秦晚才沒有閑工夫聽他廢話,撐開他的手,直接雙手抱住李啟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喃喃說著。

“李啟,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