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警察來了,易中海要陳天坐牢!

“你給我等著。”易中海牙槽快咬碎了。喊閆解放去找巡撫。

不一小會,兩個巡捕過來了,一大一小,大巡捕四五十歲,頭發已經有點泛白了,小巡捕二十出頭,看起來還是個嫩頭青。

巡捕一來,易中海立刻眉開眼笑,過去親切的打招呼。

“張巡捕,您可算是來了,您來了可太好了!”

易中海一邊熱情的打招呼,一邊惡狠狠的看了陳天一眼,讓他閉嘴。不許再開口說些有的沒的。

“是您的有事情要告官是麽?易師傅。”

“事的,事情是這樣的…”

易中海剛要開口說出事情,賈張氏就搶先一步開口哭訴。

“巡捕同誌,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孤兒寡母,這個小兔崽子可太狠心了!”

賈張氏一邊哭一邊指向陳天。巡捕同誌打斷她。

“不要說髒話。”

張巡捕有些難受。

“事的”賈張氏順從道:“就是這個人,他上門來訛錢你知道麽?胡說八道,空口無憑,信手拈來,死活問我們要錢,說我們欠他們家錢。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又沒有見過什麽錢,我怎麽可能還啊,他叫我們不給,他就打人啊他。你看看,我兒東旭,可憐見的,被打的腫成這樣,巡捕大人,你一定要做主啊。把他抓起來!”

賈張氏倒打一耙,陳天不動聲色,冷冷的笑著,這些事情不是信口胡編就行的,事實的真相不可能顛倒黑白,由他胡來。先讓賈張氏鬧一場,後麵再狠狠的拍死他!

易中海等賈張氏說完,也開始說起他的情況。

“巡捕同誌,這個陳天同誌極其的凶險,對社會的危害極大,我們隻不過說了幾句話,他就把傻柱打傷了,吐血了,你看這鮮血淋漓的場麵。這樣的人在社會上流竄,社會是不會好的,求求你們趕緊把他關起來吧,不要再出來害人了!”

易中海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傻柱。

腫得已經認不出來了,滿地的鮮血,爬都爬不起來。

人們議論紛紛。

傻柱頓時羞愧難當,他素來魁梧雄壯,在四合院裏,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想揍誰就揍誰,想打誰就打誰,看不順眼就打,看不順心就揍,沒什麽大不了的,現在這樣,他的一世英名都沒了,以後,該怎麽跟人炫耀自己的英明,怎麽讓別人崇拜他?

巡捕把手上的槍捏的更緊了,隨時準備采取防衛,這個人隨便打人,就能把傻柱這麽厲害的人打吐血,武力值還是挺驚人的。

“是你打的?”

張巡捕大喝,同時保持著一定的劇裏,有些戒備,不敢走過去。

陳天點點頭。

這還怎麽否認,其他人都看見了。

“張巡捕快抓起來!”賈張氏大叫,“他都承認了!證據確鑿啊!沒什麽可抵賴的。”

可不能牽扯到錢的事情,賈張氏一心要把這件事情躲過去。

陳天一清二楚,他一口戳破:“賈張氏你這麽著急是心虛吧。你是害怕我把你欠錢不還的事情說出來對吧。你不用擔心,我肯定會說的。”轉而對張巡捕說:“張巡捕,我從農村過來,打算投奔賈家,和賈家是親戚關係,到你能看出來,我比較窮,看起來就破衣爛衫,像個乞丐,賈張氏嫌棄我,不認我這個親戚,不讓我進門,還對我一番痛罵。”

他知道賈張氏不愛聽,他於是就越說賈張氏反感的話,讓賈張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

“張繼光,他說的全是一派胡言!他根本不是什麽窮親戚,我們完全不認識他。這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鬼,我們怎麽會放這樣的人進門!”

“張繼光,他胡說八道。”

“他不是我們家親戚,我們也不認識他,他就是一個陌生人,誰會放一個陌生人進家門?”

賈張氏惡狠狠的打斷了陳天的話。陳天疾言反駁!

“賈張氏,是你在信口雌黃,你明明就認識我,剛剛來的時候,賈東旭就看出來我是誰了,剛才還有幾個鄰居在旁邊看熱鬧的時候也看的一清二楚,你要不要把他們叫出來看看他們怎麽說的。你以為他們會幫你跟巡捕說謊麽?”

張巡捕看見陳天冷冷的笑,而賈張氏的臉騰的一下沒有血色了。

他再上下打量一下陳天,他的衣服全都破了,上麵全是灰塵和口子,乞丐穿的都比他體麵,看起來是一點點錢都沒有了。

結合這兩人的供詞,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明白。

陳天說的應該大差不差,是賈張氏嫌棄陳天過於貧窮,不願意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

得出這樣的結論是順理成章的,這麽多年來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鄰居們團團圍住,聽陳天說。

“我並不打算非要賴著他們,隻是過來歇歇腳,他們嫌棄我,想趕我走,當然也不會硬要呆在這裏不走,他們不認,我也不會硬要他們認。賈家欠我爸錢,他們不肯讓我進門,我就不進這個門了,我隻是想把錢要回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賈張氏一口否認,拚命抵賴,死活不肯同意,賈東旭還要上來打我。”

陳天的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

眾人都看出來了,他這麽和巡撫說,目的就是一是要賈家母子還錢,二是要賈家母子坐牢,賈家母子沒得選。

之前他們這群鄰居隻是看見了陳天動手,可是聽見陳天如此說,他們也都紛紛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賈家想要抵賴欠款。

他們便紛紛議論了起來。

“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像陳天說的那樣,剛剛來的那會,賈東旭都喊了陳天的名字了,可是一轉眼他們就把人往外推。”

“那估計不會有假。”

“我看啊,賈張氏一貫的為人都是這樣,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做不出來。”

賈張氏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鄰居們已經開始總結了。

“怪不得賈張氏不讓報警,易中海一打算報警,陳天一打算報警,賈張氏就死活不肯,萬般阻攔,原來她就害怕發生現在這種情況,不想讓人知道她欠錢的事。”

大家紛紛覺得有理,更大聲的激烈的爭執了起來。

這群人裏有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還有其他一些常見的鄰居,隻有聾老太太沒有加入看熱鬧的人群。

“大家都冷靜一下,別聽陳天這小子的一麵之詞,我們賈家從來沒有借過錢。”

賈張氏麵對不利的輿論風向,一口咬定,死活就是抵賴。

易中海走上前來。

“大家且聽我說兩句。這麽多年賈家都住在這個大院裏,很少走鄉下親戚,最多也就是過年的時候回去看看。這個鄉下來的陳天,他和賈家人最多是同鄉的情分。兩家人應該都沒有什麽機會打交道,怎麽會有借錢這件事發生呢?我覺得是沒有這種事情的,二位巡捕大人,請你們仔細調查。”

易中海上來幫他們家人說話了。賈張氏明白,畢竟賈東旭是他的親徒弟,還是以後給他養老的正牌對象。他這會肯定是要站出來力頂的。

賈張氏看見易中海說的話發揮作用了,人們紛紛表示讚同。易中海說話也在理。所以大家跟著易中海也屬於沒什麽意外的。

這時候賈張氏便連連跟著易中海的話發表言論。

“巡捕大人,您看,就和一大爺說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我們一直住在這個大院裏,陳天他一直是在鄉下長大了,家裏能有什麽錢?他們不和我們借錢就不錯了,哪有我們反而和他們借錢的說法。”

賈張氏找到了話頭,覺得甚是有理,她又有了新的理由,猛地一拍手。

賈東旭說道:“巡捕大人,你看看我臉上的傷,後來他看他胡說八道根本就要不到錢,就改了明搶了。他還動手,你看看!對這種人,你們可一定要嚴懲不貸,把他一槍崩了!”

隻見賈東旭說的惡聲惡氣,滿臉憤怒。他的臉現在已經腫成了饅頭,說話都不方便了,他這樣擠著眼睛使勁扯著嘴巴的樣子,十分奇怪。

圍觀的鄰居看在眼裏有不少都憋不住了,咯咯的笑他。

傻柱也不甘示弱的走過來,個賈東旭一起控訴陳天。

“巡捕大人,還有我,我的傷,也是這小子弄得!”

傻柱傷的更重,他掀起自己的前襟,讓巡撫大人看見他身上裏裏外外被染透了的鮮紅色。

眼看著一大夥人為她作證,賈張氏挺直了腰板,覺得她這次贏定了。

哼哼哼,陳天。

“哈哈哈,真是精彩啊。”陳天也不禁眉飛色舞的鼓起掌來,“真的是一出精彩的大戲,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