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憨憨的身份,吞噬族
兩人離開後。
眾人各自散去。
已經離去的老者,突然又返回走向蘇寒。
“這位小兄弟有空嗎?老夫禹鶴,丹殿殿主,想要和你聊聊。”
蘇寒有些驚訝,不知道這位丹殿殿主突然找自己所為何事。
卻也沒有拒絕,蘇寒點點頭,說道:“要是不打擾,我沒問題。”
“請。”
“請。”
眾人看著跟著殿主離去的青年,一個個都顯得很是驚訝,卻也不敢多議論,這裏可是丹殿,多說多錯,還是閉口不言最好。
上到丹殿三層最裏麵的房間,裝修得很是古樸,淡淡的檀香木氣味彌漫整個房間。
“還未請教小兄弟。”
“寒蘇。”
“小兄弟,我想問問你,你是從哪裏找到的這位妖獸。”
聽到此話的蘇寒心裏咯噔一下,難道禹鶴知道憨憨的身份?
到現在蘇寒都沒有搞清楚憨憨的本體是什麽。
“禹殿主。”
“要是寒兄弟不嫌棄的話,你以後可以直接喊我一聲大哥。”
蘇寒越發的驚訝起來,想了想還是說道:“禹大哥,實不相瞞,憨憨是我無意之中收養,你認識他?”
沒有將憨憨封印在自己血脈之中的事情說出來,因為蘇寒無法確定,禹鶴是敵是友。
要是禹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否會通知天衍宗來對付自己。
禹鶴搖搖頭,卻是起身走到書架前。
從書架上取下一本破舊古書,來到蘇寒麵前,將古書放在桌子上,說道:“寒兄弟可以先看看。”
蘇寒拿起古書緩緩打開,大概有著數十頁,第一頁已經殘破不已,第二頁卻是畫著一頭妖獸,黑白相間兩色,和憨憨任何區別。
第三頁,第四頁,乃至後麵的頁麵都各自畫著一頭妖獸,也許是年份太久,所有妖獸都顯得很是模糊。
“禹大哥,這上麵記載著憨憨的身份,但是除了畫像外,什麽都沒有。”
蘇寒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搞清楚憨憨的身份,直覺告訴他,憨憨絕對不簡單。
“這本古書是我師父當年在大陸無意得到,之前上麵還有字,但是因為某種原因,所有字體全部消失了。”
“而第一頁對妖獸的記載,當年我師父也沒有多說,隻是說了三個字。”
“哪三個字。”
“吞噬族。”
看來憨憨背後的種族就是所謂的吞噬族,連禹鶴都不知道,更何況是自己。
“寒兄弟,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本古書上所記載的所有妖獸,恐怕都是天地間最強大的妖獸,尤其是能夠排在古書第一位,所以你身邊的這位妖獸不簡單,你要好好善待他。”
“我明白,多謝禹大哥提醒。”
禹鶴笑著說道:“我和你一見如故,在雙龍城,隻要你遇到麻煩隨時都可以來找我,而唐家我會派人去說,相信唐箭不敢招惹你了。”
“多謝。”
禹鶴搖搖頭,突然問道:“寒兄弟,你來丹殿做什麽?”
也沒有任何隱瞞,蘇寒撫摸著憨憨的腦袋,笑著說道:“禹大哥,我也不瞞你,憨憨自身就是丹爐,隻要吞服靈草和丹方,就可以借助自己的身體來煉製丹藥,我這次前來丹殿,就是來購買丹方,準備讓憨憨幫我煉製丹藥。”
自己不是煉丹師,卻無緣無故進入丹殿,要是被禹鶴知道自己說謊,恐怕事情會適得其反,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聽到此話的禹鶴卻是徹底傻眼了。
看著坐在蘇寒腿上的妖獸,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吞噬族,原來這就是吞噬族,以身體為丹爐能夠煉製丹藥,厲害,真的很厲害。”
似乎想到了什麽,禹鶴眼神很是凝重的說道:“寒兄弟,從現在開始,吞噬獸能以自身身體為丹爐煉製丹藥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的朋友都不行。”
“我明白。”
“切記,此事要是泄露出去,恐怕會有無數的強者前來搶奪吞噬獸。”
蘇寒明白禹鶴的意思,一個能夠煉製丹藥的妖獸,恐怕真的會給西北帶來震動。
兩人隨後又聊了很多。
蘇寒起身離開。
距離丹殿不遠處。
唐箭並未離開,哪怕已經得到丹殿的警告都繼續留在這裏。
不單單是顏麵丟失問題。
最重要的還是,歸清漪喜歡妖獸,他為了討好自己喜歡的人,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頭妖獸。
“我還以為你會永遠留在丹殿。”
“小子,出售你的妖獸,我可以將價格提高一倍,要是你還不願意,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懶得理兩人,蘇寒準備先找個客棧住下來,然後看看憨憨到底能煉製出幾品丹藥。
被無視了?
憤怒的唐箭再也無法壓製心中怒火,他不想仗勢欺人,隻是自己喜歡的人的確想要這頭妖獸,他已經出價買了,此人卻給臉不要臉,完全是就是在打他的臉。
在清漪麵前丟了麵子,這讓唐箭感到無比的憤怒,怒道:“小子,你太狂了,今天你的妖獸本少爺要定了。”
話音剛落,唐箭直接踢出一腳,很明顯下了死手,敢讓自己丟人,那自己就廢了你。
“唐箭,不要傷人。”
歸清漪急忙阻止喊道,可惜的是,唐箭已經出手,想要阻止明顯已經來不及。
以唐箭的凝神境修為,並且還是在雙龍城,恐怕真的沒有人敢還手,而唐箭的運氣不太好,遇到的人偏偏是蘇寒。
一聲慘叫,沒有想象之中的場景出現,反而是唐箭的整條右腿被踢斷,甚至能夠看出凸出來的骨頭,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
“唐箭,你沒事吧。”
唐箭滿臉大汗淋漓,滿臉驚懼地看著麵前青年,無法看透青年臉上麵具之下的表情,他萬萬沒有想到,此人不僅敢還手,甚至還敢踢斷他的腿。
“你敢傷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是誰又如何?
如今有了禹鶴做靠山,蘇寒不懼怕所謂的唐家,來到唐箭麵前蹲下身,冷嘲道:“你無非是仗著背後的唐家而已,不過我不怕,要是再敢來惹我,就不是單單腿斷,而是小心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