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三觀是什麽你真的知道嗎?

王桂花就算再能隱忍,也受不了這種接近於指鼻子的謾罵,更何況她本就不是好說話的人,當即怒道:“王博,你踏馬什麽意思?”

王博依舊在笑:“沒什麽意思,就是感慨一下,你們要是非要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

花神宇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嘴唇動了動,不過並沒有說什麽。

王桂花卻是一臉吃了死蒼蠅的表情,心裏將王博的祖先問候個遍,隻是聽他這麽說,自己也不好繼續發作。

“讓練習生們趕緊走,我家神宇要錄音了。”說著她看向裴丹丹,“你和王博錄不錄,要錄就一起進來,不錄就趕緊走,別妨礙我們。”

花神宇不是裴丹丹部門的藝人,所以她這個經紀人對裴丹丹也不是很在乎,既然王博不給她麵子,她也沒要給裴丹丹這個經理麵子。

裴丹丹冷哼一聲,道:“就憑你也配在我麵前作威作福,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把練習生都趕走了,今天這個錄音棚,你也進不去。”

“裴經理,你什麽意思?”

“我們部門的歌手要集體錄音,五個錄音棚都得用,我和王博是過來排隊占位置的,懂了嗎?”裴丹丹沒好氣地說道。

再怎麽說自己也是部門經理,是跟王桂花的部門經理平級的,平時不發火,好說話,這王桂花還真當她好欺負了是不是?

“隻不過我們是人,知道先來後到,有些狗雖然不懂,可惜再亂叫也沒用。”王博適時補刀,那模樣頗有小人得誌的嘴臉。

王桂花氣得臉色漲紅,指著兩人叫道:“好,好,你們欺負我們部門沒人是不是?我現在就打電話找我們部門經理,讓他來評評理,你們擋著門口,讓練習生用練歌室,不讓我進去,到底是什麽意思!”

花神宇在一旁聽了半天,此時終於忍不住了,拉住王桂花的胳膊,勸道:“王姐,要不算了,今天本來就是練習生們來練歌室的時間,咱們等明天再來吧。”

“不行!我說你怎麽這麽慫呀,神宇,你在台上的業務能力還是非常可以的,這一點我並不擔心,但是私下裏,在生活中,你怎麽就這麽慫,如果讓你的粉絲們知道了,他們的偶像連跟練習生搶錄音棚都搶不過,你說他們會怎麽看你!”

花神宇為難道:“王姐,問題是這事咱們不占理呀,今天練歌室本來就應該是練習生們的,咱們都占用了一上午,就算經理來了,也不能不講理呀,咱們就先走吧。”

“花神宇,你的意思是我不講理?你這是翅膀硬了,敢跟我硬剛了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現在你是紅了,火了,所以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這麽多人都在,你一點麵子不給我,幫著他們說我是不是?啊,你這才哪到哪呀?本性就暴露出來了,連尾巴都懶得夾了唄!”

花神宇臉色漲紅:“王姐,有什麽話咱們回工作室再說,行不行?”

“是我要用錄音棚嗎?神宇,我問你是不是我要用?我搶錄音棚還不是為了你,你是不是傻?”

花神宇聽不下去了,他已經猜到王桂花接下來的話一定是又想道德綁架他,上午他不想來,經紀人王桂花就是這樣的開場白,然後聲情並茂的道德綁架他。

就在花神宇轉身要走之際,王桂花急忙上前拉住他,結果因為力氣不敵,反倒被花神宇拉走了。

王桂花雖然在走,嘴巴卻沒有閑著,氣憤的聲音依舊清晰可聞:“神宇,我知道你現在很紅,但你要知道一個人紅不紅和三觀正不正是沒有關係的,你這麽做讓我非常下不來台,如果這事被你的粉絲們知道會如何看你?誰對你好你是不是不知道?你這麽對我,我要是把這事曝光出去,像你這樣三觀不正的藝人,一定會受到網暴的……”

王桂花最後的一番話徹底將一眾人都說麻了,王博更是看向裴丹丹問道:“三觀是什麽你知道嗎?”

裴丹丹道:“應該是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吧?”

王博心有餘悸,他剛剛差點以為自己所了解的三觀和這個世界的不一樣呢,還好是一樣的。

王桂花也真是一個奇才,自己的三觀都快扭曲到姥姥家了,還說別人三觀不正,該不會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根本就不知道三觀是什麽玩意吧?

在練歌室的帶隊老師很快就得知了外麵的事情,她從裏麵出來,不斷跟裴丹丹、王博道謝,對於他們而言是見義勇為,舉手之勞,對她而言可幫了大忙了。

當練習生們的帶隊老師其實挺不容易的,不光成名的藝人們不給她麵子,各個部門也不會特意去配合工作,什麽事都得提前預約,萬一對方有事,還得往後延遲,畢竟練習生暫時還不能為公司創造利益,資源當然要往後排。

“王博老師,我能加您個V信嗎?您別誤會,就是您和裴經理幫我這麽大一個忙,我想請你們吃個飯。”帶隊老師略帶緊張地說道。

王博微笑道:“吃飯就不用了,V信你想加的話倒是可以加一下,練習生裏如果有比較好的苗子,你可以找我,能幫的地方我會適當幫一下的。”

王博沒有同意帶隊老師的邀請,一來,他看出來帶隊老師過得並不是很容易,如果請他們吃飯肯定也不好意思吃得太差,會對造成經濟壓力;二來,他剛經曆過一次吃飯風波,此時還心有餘悸,實在不想再赴陌生人的飯局。

至於帶隊老師的意圖王博又豈會不明白,感謝是真的,不過也很有可能想借著吃飯的機會為練習生們謀福利,他索性將窗戶紙捅破了。

被看穿意圖,帶隊老師臉色一紅,道:“王博老師,這幫孩子確實太不容易了,我聽說您也當過練習生,這種感覺相信您也懂,我沒有道德綁架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