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柳自生嚇尿了
秦霄知道柳自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會輕易屈服，所以他還是選擇了先對付柳立風。
他故意放鬆了警惕，讓柳立風有機會偷襲他。然而，他早就料到了偷襲來的這一招，聽到來自身後的風聲，然後回手一掏，精準掏出了柳立風的心髒。
血液從秦霄的手中滴落，染紅了地麵。柳立風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口，然後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柳自生看到自己的兒子慘死在麵前，悲痛欲絕。他大聲地喊道：“你這個殺人犯！你為什麽要殺我的兒子！”
秦霄冷冷地說：“你不配做父親，不配做人。十年前你犯下滔天罪惡，現在你的死期已到。”說完，他就要向柳自生打去一掌。
柳自生冷笑一聲，掙紮著想要掙脫秦霄的控製，“你以為你知道什麽？你以為你能報什麽仇？”
“我確實是打暈了你父親，但我沒有放火。”
“你敢說謊！”秦霄怒吼著，“我親眼看到了火勢蔓延，親耳聽到了一聲聲慘叫！”
“但那不是我做的！”柳自生堅持著，“什麽複仇都是借口，都是謊言！我根本就沒有放過火，你隻是為了滿足你的野心和貪婪。你隻是想消滅一個可能對你們構成威脅的勢力！”
秦霄瞪大了眼睛，“你可真是會倒打一耙啊。”
他怒極反笑，釋放出威壓將柳自生逼得七竅流血。
一股腥臊的氣味傳來，柳立風感覺到自己的腿軟了，他的褲子已經被尿液浸濕，臉色更是比死人還白。
麵對近在眼前的死亡威脅，他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但他還想求個活路，或者至少能讓秦霄原諒他一點。
“別殺我！我說，我說！”
柳自生顫抖著雙手從懷裏掏出一枚銀色蝴蝶胸針，“我……我……”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隻能拚命地回憶那個可怕的夜晚，那個改變了他和秦家命運的夜晚。
他泣不成聲，“這枚胸針…就是一切罪惡的源頭…十年前，秦家要辦家宴，我雖然跟你父親交好，但卻沒收到邀請。我明白，雖然你父親總是照顧我扶持我，但比起家大業大的秦家，我柳自生就隻是個無名小卒而已。”
“我本來已經坦然接受，沒想到卻遇到了一個神秘的人。”
秦霄冷冷地看著他，沒有接過胸針，隻是問：“那個人是誰？你認識他嗎？”
“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男人，聲音沙啞而低沉，長相不清楚，隻能看到一雙狡猾的丹鳳眼。”
“他找到我說有一筆大生意要跟我合作，隻要我幫他做一件事情，就能讓我發財致富。”
“他說隻要我趁著宴會時潛入秦宅，把你父親打暈就行了。這樣就能讓你父親失去對秦家的控製權，然後他就能順利地接管秦家的產業和勢力。”
“我當時覺得這個事情很簡單，也很誘人，一時昏頭就答應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嗎？他跟我們秦家有什麽仇恨嗎？”秦霄繼續追問。
柳立風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但是給了我這枚銀色蝴蝶胸針，說這是我們之間合作的信物，如果有什麽事情可以用它來聯係。”
“但是，我敢發誓，他隻是讓我潛入秦宅偷襲你父親，絕對沒有提縱火的事！”
“不然…不然我說什麽也不會答應！”
“自從秦家出事以後，我就一直帶著這個胸針，它是我的罪證，也是我的詛咒。”
說完，柳自生將那枚銀色蝴蝶胸針，遞給了秦霄，然後跪在地上，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這就是那個人給我的信物，你仔細看看也許能認得它？”
秦霄接過胸針，看著它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這枚胸針很精致，上麵刻著一些花紋和符號。
“居然真的有一枚胸針！”
“剛才的幻覺難道不是空穴來風？”
他感覺到一陣刺痛，仿佛有無數的刀刃在割裂他的心。他終於再次找到了十年前秦家縱火案的線索，但是卻沒有任何歡喜和平靜。
冷冷地看著柳立風，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這個卑鄙的叛徒！”秦霄恨不得把柳立風撕成碎片，“你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了兄弟情誼，你還有沒有人性？！”
“對不起……對不起……”柳立風連連求饒，“求你放過我吧，求你給我一條活路吧！”
“放過你？！”秦霄冷笑著，“你當初有沒有想過放過我們？”
說完這些話，他決定不再給這個卑鄙的叛徒任何機會，抬起手毫不猶豫地插進柳自生的心口。
殺死了柳自生，他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平息。
他決定要把柳家的所有人都滅掉，不留一個活口。
他拿出那把血淋淋的匕首，走過一間間房間，隻要看到有柳家的人，就毫不猶豫地刺穿。
他的眼中隻有血色，沒有任何情感。
一步步的，來到了最後一間房間，推開門，卻看到一個正在收拾東西的女孩。
女孩一見秦霄，立刻嚇得臉色發白，急忙把手中的東西藏到懷裏。
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心髒傳來，讓他差點跪倒在地，眼下隻想趕緊拿出雞缸杯，用靈藥療傷。
他剛才越階壓製敵人，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身體居然過早地出現了反噬的跡象。
秦霄沒有理會她的動作，急切地想找水喝。
“給我水！”他對女孩吼道。
女孩被他的氣勢震懾住了，不敢反抗，她快速地從桌上拿起一個水壺，給他倒了一杯水。
秦霄一口喝下雞缸杯裏的靈藥，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在體內流動，緩解了反噬的痛苦。
他這才有空打量那個女孩。
這是一個絕美的少女，皮膚白皙，眉目清秀，小巧的唇珠飽滿紅潤。
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動人，像是含著淚水的晶瑩珍珠，讓人心生憐惜。
秦霄不由得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忘記了自己剛才的殺意。
“你是誰？”他呆呆地發問。
“我……我叫柳青青。”女孩低聲回答。
“柳青青？你是柳家的人？”
“是……是的。”
秦霄眉頭一皺，又想起了自己的仇恨。他看到她懷裏還藏著什麽東西，伸手就要奪過來。女孩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緊緊地抱住那些東西。
“你藏什麽？”秦霄追問。
“沒……沒什麽。”女孩結結巴巴地說。
秦霄不信她的話，強行把她拉過來箍在懷裏，從她手中搶走了那些東西。
他一看，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那些東西竟然是自己在天帝山修行時寄給柳若冰的信！
秦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柳若冰已經被自己親手殺了，這些信怎麽會在這個偏僻的房間裏？怎麽會在這個女孩手裏？
秦霄用力握住柳青青的肩膀，厲聲質問，“你為什麽有我寄給柳若冰的信？你跟她什麽關係？”
柳青青被他握得生疼，泫然欲泣，“我是柳家買來給大少爺衝喜的童養媳。這些信都是我代替她寫的。”
“你……你說什麽？”秦霄一愣。
“是真的。柳若冰隻是想利用你的身份和實力。”
“她讓我假扮成她，給你寫信，騙你說她對你有情。其實她早就有了別的心上人，隻是不敢明說。我一直都知道，但我沒有辦法，隻能聽她的話。”
女孩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抬起頭，看著秦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可是……可是，淩雲哥哥，我從第一封信開始，就愛上了你。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印在我的心裏。”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也不會愛我，但我真的沒有騙你。”
“這些信都是我的心聲，都是我的真心。”
秦霄聽到這裏，感覺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一樣。他不知道該相信誰，該怎麽做。他隻覺得自己被玩弄了，被欺騙、被背叛的感覺一齊湧上心頭。
他的愛情，他的信任，他的承諾，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他狠狠地推開女孩，拔出匕首，指著她的咽喉。
“你們柳家的人都是一樣的！都是些卑鄙無恥的東西！你們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他說完，就要刺下去。
女孩沒有反抗，沒有哭喊，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她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怨恨，隻有深深的愛意。
“我愛你。”她輕輕地說了一句。
秦霄聽到這句話，動作突然停住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在痛苦掙紮。
一向英明果斷的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