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蘇木哥哥,我是不會反抗的。

蘇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出租屋去了。

剛到家門口,便遠遠瞧見一道身影蹲在門邊,一身jk製服,走近一看,居然是舒雨這丫頭。

“你這妮子,怎麽大半夜蹲在門口,著涼了可怎麽辦?”

原本一動不動的舒雨驚喜抬頭,疲憊的眼神中又帶著些許神采,“蘇木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電話也打不通,我都差點要報警了!不是說好要給我看病的嗎,我一下課就早早過來了。”

蘇木用手指彈了小妮子額頭一下,沒好氣道:“你傻啊,明知道我電話打不通還要等在這裏,萬一我今天要是不回家,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等下去。”

舒雨額頭吃痛,眼角掛著淚花認真地點了點頭,“可能會吧。”

“真不知道你這小腦瓜子裝的什麽。”蘇木一邊無奈道,一邊打開了房門,“快進來吧,外麵冷。”

誰知舒雨起身的瞬間,立馬朝蘇木倒了過去,後者也是用兩隻手連忙接住。

“蘇木哥哥,我蹲得太久,腳麻症好像犯了,你背,哦不,你抱我進去好不好?”意識到蘇木後頸的傷口,舒雨連忙改口。

“額,我還是扶你進去吧。”

主要是小妮子穿得太涼快了,超短裙啥的,蘇木不知該從何下手。

“哥哥,人家真的是腳麻,完全動不了嘛!”

“哥,哥哥,你不敢抱我,是不是其實心裏對我有想法?”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默認就是承認,承認就是……”

蘇木實在受不了她這種纏人的勁,而且一邊說一邊是半個身體都靠到他身上來了,胸前的豐滿像兩隻兔子似的在他胳膊和胸口擠來擠去,而且穿著如此低領的衣服,都可以看到形狀的變化,再這樣下去估計自己就要先淪陷了,於是一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

不忘提醒道:“你們上語文課的時候,老師有沒有講過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舒雨兩手直接勾住蘇木的脖子,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沒有,老師經常說的一句話,要助人為樂,當別人有困難的時候要伸出援手。”

小妮子這樣說話的時候,蘇木意識到兩人的姿勢實在過於曖昧,他隻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她v領間粉嫩嫩的雪白,而且鼻子裏能嗅到發自她身體的少女氣息,以及發絲散發出來的洗發水香味。

特別是兩隻手,一隻手掌托著她的腿彎,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肋下,手指碰觸的地方極其柔軟,似乎正是某一側胸部的外圍。

他趕緊收攝心中的旖念,轉移話題,“你說你非得在我家門口守好幾個小時幹嘛,這麽笨的小腦瓜,是怎麽考上這麽好的大學的。”

“因為我隻會在蘇木哥哥麵前才會變笨啊,這樣就方便你能騙到我了。”

小妮子輕輕甩動著兩條穿著白色過膝襪的長腿,腦袋慢慢靠近林天的胸口,因為拿著背包,重力的關係,身體與身體貼得很緊,特別是那飽滿的地方,可她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被吃豆腐,反倒熱情洋溢,“放心吧,在外麵我可聰明了!”

蘇木控製著自己有些蠢蠢欲動的熱血,他畢竟是二十幾歲的青年,如此美色在懷一點都沒反應那就有問題了,於是加快腳步,幾個呼吸間不到,就將舒雨抱到了沙發上麵。

天色已晚,今天就不打算給小妮子治療腳麻了,畢竟煎藥都要花費好幾個小時。

“把襪子脫了,我幫你簡單按一下,先緩解腳麻的症狀。”

舒雨躺在沙發上兩隻眼睛水汪汪地注視著蘇木,“哥哥,你幫我脫了算了,我一彎腰腳就像是針紮一樣難受。”

聞言蘇木隻好自己上手,一雙大手小心翼翼地觸碰到舒雨白花花的大腿,手掌的溫度比腿高,所以他隻感覺到一陣冰涼。

白色襪子隨著蘇木的動作一點一點往下褪去,這番舉動使他先前壓下去的火氣再次翻騰。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處在如此曖昧的氛圍,由於兩人之間是清清白白的男女關係,蘇木隻覺得遭了老罪。

於是他打算先下下火氣,得去洗把臉。

脫下兩隻襪子之後,蘇木兩隻手插進兜裏,看了看洗手間,“我先去上個廁所,你等我一下。”

舒雨看著他的背影無聲嬌笑,漂亮的嘴角也勾了起來,她剛才竟然看到了蘇木眼神中的一絲慌亂,真是太好玩了。

片刻後,舒雨不耐煩的聲音傳出,“哥,好了沒有,等你老半天了都。”

蘇木出來一看,舒雨斜靠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隔在上麵,晶瑩玉潤的雙足美輪美奐,就連根根腳趾也仿佛白玉豆蔻,又可愛又漂亮,隻是因為腳麻,姿勢有些不太自然。

蘇木的神情變得認真專注起來,他掏出了幾根銀針,針灸配合按摩穴位的療愈方法雖然不能治愈,但至少能讓小妞子半個月不會腳麻。

仔細施針的過程中,不經意間抬頭,視線居然一下落在了不該看的地方,粉絲的苦茶子都給看到了。

蘇木心想小妮子的心可真大,這種虧在外麵可吃不得,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於是趕緊撈起一個抱枕塞到她大腿上:“女孩子家家,要隨時注意曝光的風險,沒點防範意識,以後就別穿成這樣。”

舒雨全然不在意,嘻嘻笑道:“蘇木哥哥可不是外人,不用防範。”

接著她有狡黠一笑,“你該不會看一眼就受不了了吧?這有什麽,人家穿著泳裝遊泳的時候,不是穿得更少?哦,難道是因為你和我姐姐離婚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吧,所以容易衝動?那要不要……,反正我現在也動不了,我是不會反抗的!”

她說著慢慢把大腿上的抱枕往上挪了挪,又露出了那一抹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