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酒後失身
王朝點點頭,然後就讓蘇一命人去找些木材過來,還有泥沙石頭鐵鍋之類。
梅花山寨有不少人在沒當山匪之前當過木匠的,他們按照王朝的指揮,很快就在寨子裏麵搭建了一個蒸餾器。
見到模樣非常奇怪的蒸餾器,山匪們是東瞅瞅、西瞧瞧,但依舊不知其所以然。
隨後在他們的注視下,王朝告訴蘇一,把那些買來的酒,先倒入這蒸餾器。
於是蘇一就讓大塊頭開始一壇一壇,往裏麵倒。
大塊頭名字叫做陸大錘,因為他擅使大錘,他從小就沒有什麽智商,不過卻天生力大無窮,乃練武奇才。
別看他傻,除了蘇一,沒有人能使喚動他一點,他隻聽蘇一的。
兩個人從小一起在山寨中長大,蘇一也從來沒有因為他腦子有問題而嫌棄他,久而久之他就成了蘇一跟班兒。
陸大錘也真的是又高又壯,比搭建的蒸餾器,還高一個腦袋,那酒壇子在他手中,跟個玻璃瓶也沒什麽區別。
不多時,蒸餾器就被裝滿了。
然後王朝又鼓搗了一會,瑤池釀便從另一麵的出口,緩緩流了出來。
大約過了兩三個時辰,足足裝滿了數十壇的瑤池釀。
此時,天色也黑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大部分瑤池釀,都分給了弟兄們,蘇一自己隻留下一大壇。
蘇一拉了拉王朝的胳膊,笑道:“跟我來,好酒可得配好菜,否則就是浪費了。”
王朝跟著蘇一出了山寨,來到一處樹林,蘇一在草叢裏看到了一隻野雞。
蘇一手一動,手上多出三枚梅花鏢,接著她同時擲出,全部擊中目標。
野雞撲騰兩下,最後失去了生機。
蘇一抓起地上的野雞,臉上噙笑道:“走吧,回家喝酒去。”
回到梅花山寨,蘇一燒了盆熱水,把野雞扔進去,然後三下五除二把雞毛摘的七七八八,又將野雞的內髒全部掏幹淨。
這才起火,烤起來。
片刻不到,香氣四溢,令人忍不住流口水。
因為物質匱乏,偶爾能吃頓烤雞,那是無比幸福,回味無窮,也才能找到真正的飲食快樂。
後世那個時代,就算普通家庭都頓頓能吃上雞鴨魚肉,都能吃到吐,根本體會不到快樂。
蘇一把野雞撕開兩半,和王朝分享。
隻是撕野雞的時候,看的王朝是呲牙咧嘴,因為蘇一的動作簡直太彪悍,哢嚓一下就把野雞均衡地撕成兩半。
王朝幻想到,有一天,自己招惹了她,被哢嚓撕成兩半的情形。
有菜,自然要有酒。
蘇一把一大壇瑤池釀擺到麵前,和王朝一人一個大碗,就開始喝起來。
王朝本來挺自信,他以為蘇一怎麽說也是女人,女人的酒量不可能比得過自己。
但兩個人推杯換盞大半天,瑤池釀都下去半壇子了,蘇一隻是臉有些紅,距離醉倒還差得遠呢。
王朝卻有點迷糊了。
又過一會,一大壇子酒,都被兩個人,給喝的幹幹淨淨。
王朝感覺自己好像坐在棉花上,飄飄欲仙的都快升天了,意識還正常,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了。
蘇一也有點醉眼迷離,顯然也是醉了,但比王朝強多了。
王朝突然有點後悔,沒想到這姑娘酒量這麽好,先把自己給喝趴下了。
王朝擺了擺手。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再喝就要死了,我得去**休息一下。”
王朝腳步散亂,走進房間,隨手脫掉外衣。
就在他要躺上去的時候,突然從後麵被人抱住了,背後還感覺到兩團柔軟。
他回頭一看正是蘇一。
“嘿嘿嘿。”蘇一笑嘻嘻地抬起俏臉,看著王朝道:“你是不是很想做那晚你畫那個,我其實也想試試是什麽感覺。”
隨後,蘇一一把將王朝推倒在**。
“嗝。”蘇一嘿嘿傻笑,還打著酒隔,在王朝的身上到處**。
他瞬間大腦有點清醒過來,但身體卻不受控製,隻能任由蘇一擺布。
先去,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裏失身。
他灌醉蘇一,隻是想找機會逃跑,結果沒想到弄巧成拙,把自己搭上了。
蘇一摸夠了,屋內傳來一陣環佩玎璫的聲音,衣物如落葉件件落在地上。
很快便露出光潔白皙的皮膚,王朝再次看到那兩座巍峨的雪山。
還有盈盈一握的纖腰,皎潔如玉的雙腿。
王朝看的是血脈賁張,口幹舌燥,仿佛欲火焚身。
蘇一把櫻桃小口湊到王朝的嘴邊,吹了口香氣,道:“是不是要這樣親上去呀?”
王朝哪裏還忍得住,直接用手把蘇一的頭輕輕往下摁下,兩個人的唇瞬間接觸到一起。
蘇一的嘴唇涼絲絲的,又非常綿軟。
就這樣,兩個人深情地吻到了一起。
這一吻,仿佛時間都凝固了,要吻到地老天荒,足足持續十幾分鍾,才結束。
蘇一臉色紅潤,滿麵嬌羞,眼睛無比癡迷。
王朝嘴唇微勾,溫柔一笑,道:“應該我在上麵才對。”
隨後王朝身體一動,把蘇一壓在身下,蘇一嬌哼一聲,就又被王朝親住了嘴巴。
同時王朝上下其手,仿佛要把剛才蘇一對他做的,給原原本本還回去。
與此同時,王朝開始慢慢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接著兩個人一陣翻雲覆雨,盤腸大戰。
很長時間沒有進過女色,王朝有使不完的力氣,而且早想找機會報複蘇一了,這還不得讓她欲仙欲死?
兩個人幾乎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
王朝從**下來,直接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他感覺腰都要斷了,沒想到蘇一看上去一般,實則是個吸血鬼,差點沒把他累死。
不過他真正害怕的是如果蘇一酒醒,突然反悔了,再把自己的**剪了。
畢竟昨天晚上蘇一都喝蒙了,估計自己在幹什麽都不知道。
而且蘇一不講理啊,明明是她的錯,可能也不會承認,都得按到王朝的頭上。
王朝多冤枉啊,他可沒想碰,不,他可不敢碰蘇一。
那是蘇一主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