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說話從來不算數
王朝看著蘇一,搓了搓手,說道:“我需要一個獨立的房間,晚上我自己一個人住,不許有任何人守在外麵。”
如此一來,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山寨裏的人全部入睡後,他就有機會逃走。
至於蘇一,高手也是人嗎,她不可能連覺都不睡。
蘇一點頭如小雞啄米:“嗯嗯,好的,沒問題。”
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的清純像說道:“一件不行,起碼得十件,要不你也太虧了。”
王朝笑了笑,說道:“你還挺貼心,但是其他九件沒想好,等我想起來再跟你說。”
隨後蘇一命人供上王朝,山寨裏八百年沒人喝過的過期茶葉,又把寨子裏的閑人全部聚集到大廳,然後王朝就開始喋喋不休。
給他們講的是《小李飛刀》李尋歡的故事,這些人也算是綠林好漢,紅樓的故事肯定不愛聽,對於江湖倒是非常喜歡的。
王朝是東一句西一句,講的昏天黑地,反正他連自己講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山寨裏麵的山匪,還有蘇一,倒是聽的那叫一個興致勃勃,津津有味。
這一講就講了整整一日,等天都黑透了,才散去。
而與此同時。
陳東已經收到了王朝派人送去消息。
京城距離林瑜縣也就半日的路程,沒有多遠,可以說林瑜縣是京城的門戶,如果起戰爭想攻打京城,必須先打林瑜縣。
陳東看完信之後勃然大怒,把桌案砸的砰地一聲,道:“王八蛋,老子的嶽父,我陳家的獨苗他也敢動。”
“吳家,宋家,真他奶奶的蹬鼻子上臉,老虎不發威他拿我當病貓。”
一旁的陳夫人嚇得身體一顫,臉色煞白道:“你幹嘛呀,一把年紀了,脾氣還是這麽大,真是,嚇死我了。”
陳東把王朝的信,推給陳夫人,道:“你自己看,這我怎麽能不生氣。”
陳夫人看後頓時滿麵憤怒,又夾雜著擔憂。
她的父親被人刺殺,陷入昏迷,生死要看天命。
她的兒子,也差點慘遭毒手,僥幸才逃過一劫。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男人,一個生死未卜,另一個還在危險之中。
陳夫人叫範灀,範灀身體顫抖,看著陳東:“夫君,我們得趕快回去,否則富貴兒可能會有危險,這次我也去,我得去照顧父親。”
陳東點點頭,對外麵叫道:“來人,叫車,叫人,隨我連夜回林瑜縣城一趟。”
不多時。
陳東和範灀夫婦,帶著一大群人,浩浩****往林瑜縣而去。
夜間趕路需要緩慢一點,所以這一行人,估計得天亮前,才能趕到林瑜縣了。
另一邊。
梅花山寨之中。
王朝真被蘇一找了個空房,然後讓他住了進去。
月黑風高,夜深人靜,王朝仔細聽了聽,發現四周已經沒什麽動靜了,估計都睡下了。
王朝躡手躡腳走到門口,慢慢推開房門。
他事先探出腦袋,觀察下四周,喃喃道:“這瘋丫頭果真一個人都沒放在這裏守著,這不是故意放水嗎,難道她對我失去興趣了?喜新厭舊也不該這麽快吧?”
王朝走出房間,又輕輕的把房門關上。
然而就在王朝轉身的瞬間,一道身影倒掛在房簷上,如鬼魅般出現在王朝眼前,而且還披頭散發的。
王朝身體一震,倒退了兩步,差點沒被嚇得靈魂出竅。
但定睛一看他發現不是鬼,而是蘇一。
因為鬼身上不可能有香味,而整個山寨,隻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蘇一。
王朝捋了捋胸膛,緩了口氣道:“蘇一,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知道人下人嚇死人嗎?”
蘇一吊在房簷上,跟個吊死鬼兒似的,眼眸陰沉地看著王朝道:“想去哪兒?想跑是不是,那可沒那麽容易,除非我放你走,否則就算你出得了山寨,也出不去這梅花山。”
王朝苦笑,胡謅道:“姑奶奶我服了你了,我往哪兒跑啊,我就出來撒個尿。”
蘇一身體一動,從房沿兒上落了下來,輕輕落到王朝麵前。
蘇一雙手環胸,不信任地打量了一下王朝,“真的?你可別想騙我。”
“真,比珍珠還真。”王朝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我說姑奶奶,你不是答應過我,不過來打擾我嗎?”
蘇一點點頭,道:“嗯,我是答應你了,但是我這人吧,說話從來不算數,你能拿我怎麽著?”
蘇一小腰一插,昂首挺胸,仿佛不講理還挺有道理。
臥槽!
王朝哭喪著臉,比死了娘還難看。
他算是服了,兩世為人,見過不講理的,但從沒見過這麽不講理,還這麽不要臉的。
“得得得。”王朝擺了擺手道:“就當我沒說。”
王朝說完就回身,走進了房間。
蘇一也蹦跳著跟了進去。
王朝一愣,回頭看著蘇一,道:“你還想幹嘛?”
蘇一眨了眨眼睛,又換上一副清純的模樣,“睡覺啊,還能幹嘛,大晚上的。”
王朝蹙了蹙眉說道:“你自己不是有房間嗎,你不回你房間來我房間睡覺?”
男女授受不親?她不明白?
蘇一笑著點點頭,“是啊,這就是我房間啊。”
王朝說道:“那那間?”
蘇一嘿嘿一笑,“那也是我房間啊,整個山寨都是我的,我說哪個是我房間,哪個就是我房間啊,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王朝:……
王朝差點沒被噎死,這都是什麽理由啊,真是個神經病啊,我去。
不過王朝竟一時難以反駁,道:“沒問題,沒問題,是我的問題,我就不應該信了你的鬼,真是。”
於是王朝一邊往裏走,一邊開始脫衣服和鞋子,不多時就脫的七七八八了。
隨即王朝直接鑽進了被窩。
他就不信了,蘇一怎麽說也是女孩子,還能敢脫光光往男人被窩裏鑽。
反正他是從來沒見過。
但是下一刻王朝徹底顛覆三觀了,他沒想到蘇一真的就敢,不僅脫了,還脫的很徹底。
渾身上下就剩一件肚兜,還有褻褲,其他的啥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