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瘋丫頭
王朝觀察了片刻,發現這家夥除了塊頭大,力氣大,眼神毫無神采癡癡呆呆的,仿佛就是個工具人。
“喂,看什麽呢?”
王朝忽然被拍了一下肩膀,他回頭就看到那個穿著奇異的女孩。
王朝愕然,問道:“姑娘,你是哪位?為什麽要救我。”
女孩雙手環胸,小嘴兒一撇,道:“嘁,你管我是誰,總之,是我救了你。”
王朝連忙拱了拱手,道了聲謝,“感謝姑娘出手相救。”
女孩擺了擺手,突然咧嘴一笑,滿是期待地說道:“謝倒不必,不過我救了你,是不是感動的快要哭了,是不是想跪到我麵前乞求以身相許啊!”
王朝:……
王朝心下一愣:呃,這姑娘怎麽神神叨叨,她…不會真的是個神經病吧?
頓了頓,王朝笑道:“姑娘,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是男子,怎麽能夠以身相許呢?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講,我要是以身相許吃虧的可是姑娘你啊。”
女孩聞言臉色頓時一冷,揮拳朝王朝的肚子就是一下。
女孩的力道十足,隻聽砰的一聲。
王朝被打的青筋暴起,滿臉大汗,差點沒哇的一口,將胃裏的東西吐出來。
王朝喘著粗氣,咬緊牙關,他現在明白了,這姑娘是敵非友啊。
但看樣子也不是吳家的人,否則不可能連吳家大少一起放火燒。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她是其他勢力。
女孩冷冷地道:“老娘讓你做我的男人,你還不樂意了,實話告訴你,我這次下山就是要找一個人回去做壓寨夫婿。”
“我觀察你很久了,你儀表堂堂,文采斐然,又聰明伶俐,是老娘看中的合適人選。”
“算了算了,我跟你說這個幹嘛呀,反正左右都是由不得你了。”
下山?壓寨夫婿?
我尼瑪,女土匪頭兒?
王朝瞬間懵逼了,看來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啊,得,剛逃出羊群,又送入虎口。
王朝也不打算反抗了,因為明顯他不是對手,到時候還得添一身傷,何必呢。
他笑了笑,說道:“那就聽姑娘你的,但是臨走的時候,我怎麽也得給我朋友們留個消息,否則他們得擔心我呀。”
女孩嘴角微勾,道:“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
隨即女孩從懷裏掏出一枚梅花形狀的飛鏢,嗖的一聲,插在旁邊的木樁子上。
接著女孩一聲令下,那大塊頭才終於有了動作,將王朝拎起來,扛到肩膀上,就是朝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因為體型太大,用力過猛,隻聽一路踩的地麵砰砰作響,仿佛地動山搖一般。
雖然體型過於龐大,可完全不影響速度,如同脫韁的野馬。
然而讓王朝更震驚的是那女孩,速度比大塊頭還快,始終在前麵領路。
女孩沒有走路,全程就走房頂,飛簷走壁那是遊刃有餘,跟玩兒似的,就跟後世的跑酷大佬一樣。
女孩還一邊飛簷走壁,一邊大呼小叫,好像特別開心。
那樣子,呃…像個神經病。
這麽流暢的輕功,王朝感覺,就算顧飛池都不一定能追上她,而且看得出來現在根本不是她真正的實力。
不多時,女孩和那大塊頭,就把王朝帶出了城外,之後便向山林而去。
起先王朝還能猜測要去哪兒,但是女孩可能考慮到王朝很聰明,帶著他在大山裏一頓繞啊,都把王朝給繞暈了。
王朝忍住翻江倒海的感覺,愁眉苦臉道:“我說大姐,你至於嗎,都快把我繞吐了!”
“嘁,知道你聰明。”女孩嘻嘻笑起來,道:“但是也白搭,乖乖做我的壓寨夫婿吧。”
王朝歎了口氣,趴在大塊頭的肩膀上,說道:“大姐,你這是觀察了我多長時間了?”
女孩想了想,然後哈哈笑道:“王朝,對不起,我選擇吳雲峰。”
王朝知道她的意思是,從那天開始關注他,就是他被林子晴拒絕那天。
不過你笑個屁啊,還笑那麽開心,臥槽!
但的確有點可笑啊。
還別說,這女孩笑起來,還挺可愛的,可惜是個精神病。
與此同時。
顧飛池在縣城轉了大半圈,都沒有找到王朝的蹤跡,到一處巷子裏發現裏麵有不少燒焦的屍體,也沒有發現王朝。
因為臉可能會燒的麵目全非,可衣服和體型不會。
最後,顧飛池在木樁上發現了個梅花鏢,地上還有王朝隨身攜帶的玉佩。
粗略估算後,顧飛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王朝應該是被其他勢力擄走了,十有八九和救他的是一夥人。
顧飛池是外來人,不清楚本地有哪些勢力,於是拿著梅花鏢和玉佩,返回了醫館。
醫館裏。
範無為依舊平靜的躺在**,陳富貴坐立不安,來回渡著步子。
程若若和李巧兒得知消息後,也連忙敢來,聽說王朝冒險出城求救,被吳家圍攻,至今生死未卜,頓時失魂落魄起來。
馬上就要成婚了,結果未婚夫生死未卜,這都什麽事兒啊。
就在這時,顧飛池腳步匆匆,走進病房。
看到顧飛池,陳富貴一愣,道:“顧大哥?你怎麽回來了,我兄弟呢?”
顧飛池說道:“我把他弄丟了,不過吳家並沒有傷到他,應該是被其他勢力擄走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我在王兄弟丟失的地方撿到了這個梅花鏢,你們是本地人,應該認得吧。”
顧飛池從懷裏拿出那梅花鏢,放在桌案上。
陳富貴見此,心頭一顫,驚道:“梅花山瘋丫頭,竟然是她,這下完犢子了!”
“什麽!”程若若和李巧兒也同時震驚起來。
顧飛池莫名其妙,疑惑地問道:“怎麽了,這瘋丫頭名聲很大。”
陳富貴頓時愁眉苦臉起來,道:“她就是個神經病,經常下山尋找什麽如意郎君,然後綁回梅花山,但是她殺人不眨眼,折磨人的手段更是應有盡有。”
“聽說她會逼迫那些男子與她同床共枕,卻不允許人家碰她,隻要碰她一下,就會瘋狂折磨,直到折磨瘋了才肯放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