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兩女戲珠

大門打開帶來的風吹動紗簾。

陳玉茹翻身進來,卻見殿內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

“小安子?”

陳玉茹小心翼翼地喊著,此時身體內的藥物已經開始發生作用了,陳玉茹渾身上下都難受的厲害,急需要找到皇上來撫平自己此時的饑渴。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朕幫你打掩護,若是穿幫,你我都得死!”女帝小聲威脅道。

這怎麽還要逼著別人睡自己老婆的?!

不等趙安回答,女帝便起身將外套披上,徑直走了出去。

陳玉茹正摸索著前進,忽然身前用來一陣清風,下一秒一條黑色的布條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皇上?”陳玉茹的聲音裏含著殷切的期盼。

“愛妃深夜前來,有何要事麽?”

女帝自己本身也是剛剛辦完事兒,聲音即便是盡力壓低,也比平時多了幾分媚色。

陳玉茹聽著身子就軟了,不自覺地尋著聲音倒過去。

下一秒,女帝伸手將趙安一把拉了過來,皇後直接就倒在了趙安的身上。

結實的胸膛和男人身上的味道讓陳玉茹沉迷。

“皇上,你我夫妻數年,臣妾實在是難受空閨寂寞之苦,求皇上,要是寵幸臣妾,讓臣妾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要麽就廢了臣妾,逐我出宮吧!”

陳玉茹說的是情真意切,趙安能感覺到,作為女人,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此時一旁的女帝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語調曖昧地說道,“之前是朕虧待皇後了,是朕的不是,今夜月色朦朧,皇後,便留在朕的寢殿吧。”

“皇上!”陳玉茹心裏是又驚又喜。

雖然已經聽外麵的人來傳,事情都已經搞定了,但是要知道,幹涸了三年的花蕊馬上就要見到雨露了,陳玉茹難免心癢難耐,春潮澎湃。

“既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皇後與朕就不要浪費這今夜良宵了。”

說完,女帝不斷地朝趙安使眼色。

趙安看著眼前已經要軟成水的皇後,咬著牙,扶著腰,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要是一般也就算了,這樣的國色,腰子,我隻能對不住你了!明天我高低吃點嫩腰子要給你補補!

重重的帷幔落下,陳玉茹細長的**一下子蹬在了外麵,隨後緩緩垂落。

“皇上,以後臣妾,就是你的人了……”

殿外。

女帝聽著殿內久久不曾停歇的聲音,不住的給自己倒涼茶降溫。

一杯一杯又一杯,茶壺都幹了,這裏麵兩人的精力還沒有熬幹。

女帝的腦子裏滿腦子都是剛才趙安伏在自己身上賣力的模樣,不由得身上又開始不對勁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約莫過了整整三個時辰,這天都要亮了,趙安才滿臉疲憊地走了過來。

上身未著寸縷,下身也就裹著一個薄薄的褻褲。

隱隱約約還能瞥見**的雄風。

“你藥勁兒還沒過啊,按理說該好了吧。怎麽臉潮紅成這樣?”趙安問道。

女帝不自然的撇過臉,平靜了許久之後,才回頭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可是抓著便宜了,居然折騰了整整三個時辰!那可是朕的皇後!”

見女帝發火,趙安也懵逼了。

“不是你非要我去的麽,我也不想大半夜的耕兩塊地啊!”

趙安還覺得冤枉呢。

這一晚上,要不是自己年輕身體好,平時還修習一點黃帝內經的話,自己怕是今晚就要嘎在**了。

俗話說的好啊,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啊!

這兩個女人,都是吃了藥來的,尤其是那個陳玉茹,就跟餓了三年的和尚第一次開葷一樣,好家夥,差點沒把他給榨幹!

不過最後那細腰扭動的樣子,確實是難得的尤物。

可惜了,皇帝自己也是女人,這輩子不會知道他的皇後是個什麽絕色了。

想想也是刺激,一晚上居然把皇後和皇上,這兩個大夏國最尊貴的女人給睡了,說出去,誰信啊!

此時一旁的女帝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剛才的話,實在是像個小女兒拈酸吃醋的話一樣,這是怎麽了。

她平複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嗓子說道,“總之,今夜過後,你我便是真正的同生共死了,今後,不管皇後和陳家給你多少好處,朕都希望你牢牢地記住今夜,不想死,就隻能永遠地效忠於我,知道嗎?”

喲?威脅我?

趙安也不吃這一套。

他知道,這要是被拿捏死了,以後就完全跟個狗一樣了。

“這也不一定啊,皇上,出事了,奴才固然是個死,但是皇上您,怕是也在劫難逃吧。既然是合作,咱們就要平等是不是?”

女帝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趙安,“朕是皇上,你隻是個奴才,你跟朕講條件?!”

“此一時彼一時,皇上,就算我隻是個奴才,但是咱們現在可是同舟共濟的朋友,你也要給我一點體麵和尊重是不是?”

女帝深吸一口氣,輕笑一聲,轉頭將自己身上的玉令摘了下來,交給了趙安,“今後,你就是禦前大總管,至於皇後那邊,朕想,她是不會放過你的,朕要你接下來一心一意的幫朕潛伏在皇後的身邊,探查陳家的忠心。”

“若是有一點風吹草動,便立即跟朕匯報。”

“對了,眼下有一件要緊事,正好,你也算派上了用場。”女帝說著,將旁邊的一本奏折遞到了趙安的手裏。

“這什麽?”趙安打開來看,卻是驚了,“乾安老王爺身患重症?!”

女帝的臉色黑了幾分,看起來心情是不好。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這乾安老王爺可是皇帝母族的人,在黑羽衛裏麵也頗有聲望。

要是乾安老王爺身死,這黑羽衛就容易群龍無首,屆時,必定有人趁亂其生事,黑羽衛就怕是要亂了。

黑羽衛一亂,大夏國就要跟著不安生了。

“這信從西南而來,算上路上的時間,大概是半月之前的事兒了,而半月前,有一個人,正好路過西南。”

趙安想了想,立刻明白了過來,“哦,陳家的那個什麽師傅,長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