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北城大學
“時清清?你來的正好!”
李北手中拿著一根從床底下卸下來的大鐵棍,猶豫半天還是對自己下不去手,思索再三後決定讓時清清幫忙。
讓他沒想到的是,剛打開門就看到時清清站在他家門口,耳朵還悄咪咪的貼著房門。
不過李北現在沒工夫跟她計較偷聽的事了,把手中的大鐵棍遞給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來,朝這打。”
還有這好事?
時清清當即眼睛一亮,二話不說接過鐵棍,正當她準備下手的時候,李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直接昏了過去。
“欸?不是,我還沒下手啊!”
時清清眼角一抽,接過鐵棍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不會訛上自己吧!
最近網上的扶老太太過馬路的事鬧的沸沸揚揚,她也不敢去把李北扶起來了,萬一他醒了訛上自己怎麽辦?
不是你打的,你為什麽要扶?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時清清把鐵棍丟在**,扭頭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自己就是個看熱鬧的,出手相助什麽的,還是算了吧。
她沒錢。
要不是因為覺醒了第五序列,北城大學把學費全給她免了,甚至每個月還會給她發三百塊錢的貧困補助金,不然她現在還隻是一個高中畢業就輟學流浪的女孩。
回到房間後,時清清脫下鞋子,露出粉嫩嫩的小腳丫,坐在**晃動著那雙纖細白嫩的小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良久...
“算了,誰讓姑奶奶我人美心善呢?這次就當還你把我從祭壇上救下來的人情了。”
時清清嘀咕一聲,粉嫩的小腳丫踏上鞋子,快速走到李北房間。
“欠條呢?怎麽找不到?沒被他帶在身上嗎?”
時清清的小手在李北的口袋中摸索了一番,並沒有摸到她要找的欠條。
奇怪...
又在他睡覺的**摸索了一番,還是沒找到。
無奈,時清清隻好拿起手機打開錄像,把畫麵對準昏迷的李北。
“你自己把自己磕暈了,我現在把你扶起來,那十億的欠條就不作數昂!”
說著,按著李北點了兩下頭,又繼續說道,“那我這次扶你起來,等你醒了後要給我兩千塊錢,沒問題吧?”
又按著李北點了兩下頭,時清清這才心滿意足的收起手機,費力的把李北拖到**。
還貼心的拿了床大厚被子給他蓋上,生怕他被凍著。
要知道,現在可是九月份啊,北城的人們還穿著背心呢!
...
清晨,陽光照耀著整個北城。
小出租屋內傳來一聲怒吼!
“靠!熱死老子了!”
滿頭大汗的李北一把將被子撩起,誰他娘的這麽缺德,將近三十度的天氣給自己蓋了個大棉被?
但還不等他想清楚是誰幹的,一股劇烈感卷席全身,疼的他齜牙咧嘴。
“嘶...”
艱難的走到鏡子前,頓時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隻見自己的眼眶黝黑,腦袋上一排參差不齊的大包,兩邊臉蛋腫的跟個皮球一樣,鼻子下的鮮血幹涸,連嘴都是歪的。
昨晚為了報複琳兒這麽瘋狂的嗎?
差點把自己送進醫院去!
得加快速度把[數罪並罰]的反作用的給解除了,要不然再這樣下去,誰受得了。
然而想要解除[數罪並罰]的反作用,就隻能等時清清到了二級。
說曹操,曹操就到。
時清清今天上身穿了一件洗的發白的襯衫,而下身則是穿了一條老式的牛仔褲,雖然衣著樸素,但卻掩蓋不住她那較好的麵容和窈窕的身材。
此時正站在李北的房門前怯生生的朝屋內眺望。
雖然北城大學新生開學沒多久,但時清清屬於插班生,所以並沒有人帶領著她去報道。
臨走前驅鬼司的徐龍就跟她說,讓她今天直接去辦公室找一位姓李叫李研的老師報道就行。
但她哪知道辦公室位置,又怎麽知道李研老師是誰。
她認識的北城大學的人也就李北一個,況且二人還是鄰居。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雖然她們有些小矛盾,但二人也都不放在心上。
隻要不涉及到利益,那都是小事。
“徐龍說讓你要找李研老師報道?然後你想讓我帶去學校?”
李北臃腫的臉上帶著幾分玩味,道:“這就是你請人辦事的態度?”
伸出兩根手指頭搓了搓,意思很明顯。
“你別忘恩負義,昨天晚上可是我把你扶起來的!”時清清冷哼一聲,嘟著小嘴,似乎有幾分不滿他忘恩負義的做法。
“好啊!我就說這大熱天的誰給我蓋了個大棉被,原來是你這死丫頭!”
看著李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清清脖子一縮,眼神躲閃,“我...我那不是怕你凍著,所以給你拿了個厚點的被子。”
二人打鬧了一番,李北到也沒計較太多,帶著時清清就前往了北城大學。
從出租屋內到北城大學的距離要是步行的話得有個二十來分鍾。
不過對於從小就習慣用腿的二人來說都不算事。
二十分鍾的路程,隻用了二十分鍾就到了。
北城大學建立的位置緊挨著一條湖泊,是北城最好的一所大學。
能考上北城大學的,要麽是文化課的成績極為優秀,要麽就是天賦極好,還沒上大學就已經覺醒異能的那種。
都是天賦異稟之輩。
不過要說序列榜單上有名的卻是少之又少,序列榜單前十的更是鳳角鱗毛。
據說曆屆學長學姐也才出過兩三個位居於序列榜前十。
之所以北城大學的天之驕子這麽少,是因為北城這座城市緊挨著京都,但凡自身天賦異稟的,基本上都去了京都大學。
反正北城市區距離京都大學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說遠也不遠。
北城大學辦公室內。
“報告!”
“請進”
聽到辦公室內傳來一道軟糯糯的聲音,李北斷定,李研就在屋內,然後用眼神示意時清清進去,自己則是悄咪咪的往後退。
沒辦法,他昨天一整天都沒來,甚至都沒顧上請假就直接就被抓走了。
李研可是他的導員,肯定得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