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盛怒的呂布
感到自己手上傳來的一股涼意,劉恂逐漸恢複了理智。
再看自己身下的貂蟬,早已是泣不成聲。
劉恂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大比兜!
媽的,自己算是什麽東西?心中有氣就隻會往弱女子身上撒嗎?
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現在就去找呂布單挑報仇啊!
想歸想,讓自己現在對貂蟬低頭認錯是不可能的。
劉恂尷尬地起身,東張西望,不敢直視貂蟬。
“額……那個,呂夫人,我對之前的行為深感抱歉。”
“哼!惺惺作態。”
貂蟬麵色冰冷,一臉不屑。
混跡皇宮多年,她見過太多男人了。
哪個男人見到女人,剛開始不是惺惺作態?
待取得女子信任之後便趁虛而入。
計謀得逞,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見貂蟬這副模樣,劉恂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上前一把將其抱起,扔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喂,你……你要幹嘛!”
“好你個登徒子!沒想到你長得如此俊俏,竟然也幹如此齷齪之事!”
“喂,你快住手!”
“你在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感受到對麵對自己要有所動作,貂蟬大驚,恐懼如毒蛇一般,圍繞在她全身。
讓她意外的是,劉恂將她抱在**之後,並沒有對自己圖謀不軌。
反而替自己鬆綁,又將棉被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與之前粗蠻的行徑判若兩人。
將最後一塊枕頭丟到**之後,劉恂默默坐回了自己的書桌旁,拿起了之前還未看完的《孫子兵法》。
“你叫吧!我提醒你哦!這裏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看著劉恂如此反常規地操作,貂蟬滿臉震驚。
眼前的這位少年,似乎與自己之前遇見的那些男人,真的有些不一樣!
她甚至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你難道不是想……為……什麽?”
看貂蟬那疑惑的眼神,劉恂攤手,解釋道:“我雖然恨呂布,但也不會如此不知廉恥。今日我若強暴了你,那我劉恂與禽獸何異?”
聽完劉恂的話,貂蟬卻十分氣憤:“那你還讓自己手下去玷汙嚴姐姐和杜姐姐!”
顯然,之前劉恂與小兵的談話,貂蟬全都聽在了耳裏。
哦,其他兩人竟然是嚴氏和杜氏!
劉恂的大腦飛速旋轉。
依照劉恂前世的記憶,這嚴氏是呂布的正妻,而杜氏是呂布麾下秦宜祿的妻子。
嗬嗬!沒想到這呂布玩的挺花的哈。
把麾下將領的老婆和自己的妻妾放在一起。
劉恂聳了聳肩,微微一笑:“我的這些手下可都是山賊出身,打家劫舍,強搶民女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啊!”
“哼!依我看,你和他們就是一丘之貉!在這惺惺作態!”
貂蟬猛然起身,沒好氣地對劉恂嘲諷道。
麵對貂蟬的指責,劉恂麵色冷淡:
“沒讓她們兩人當營妓,我已經算客氣的了。”
“怎麽?呂布對我有殺父之仇,我雖不能幹此禽獸之事,但我的手下想快活快活,怎麽了?”
“我的手下天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也需要消遣的嘛!”
“今天我隻是收點利息,日後我定要他呂布血債血償!”
劉恂雙手握拳,麵色開始變得凶狠。
當然,劉恂此話也有些氣貂蟬的成分,並沒有真打算如此。
其實,對於**婦女這事,來自後世的劉恂也挺反感的。
可自己是在這三國亂世,對於多人妻女之事再正常不過了。
曹操,曹丕,孫權哪個沒這麽幹過?
徐晃剛剛依附於自己,自己今日若不答應他的請求,豈不是讓他寒了心。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日後讓徐晃給她們一個名分,讓她們不至於淪落為軍妓。
什麽?
將她們放回去歸還呂布?不可能的!
被囚禁時,貂蟬對於劉恂父兄之死也略有所耳聞。
對於呂布放縱自己麾下燒殺搶掠之事,貂蟬不足為奇。
早在自己夫君投靠袁紹時,其麾下劫掠百姓之事,就遭到袁紹憎恨。
因此事自己等人被袁紹趕出冀州,後才流亡到來兗州的地盤上。
想到這,貂蟬也不敢接話,隻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少年。
從他之前的行為看來,或許昨日他還是一位風度翩翩,儒雅隨和的少年。
而如今卻背負著血海深仇,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和朝氣。
這樣寂靜的氛圍持續了好久,貂蟬率先忍不住打破了僵局,試探性地問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你不將我也賞賜給你的屬下?妾身乃呂布愛妾,分量不比那兩姐姐低吧?”
劉恂也沒想到貂蟬會問出這種問題。
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嘛?
“我是念在你為我大漢除董有功,今日才饒你清白。”
“之所以留你在我營帳內,是給外人看的!”
“你說,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的,要是沒有發生什麽事,鬼才會相信!”
“這事日後傳到了呂布的耳朵裏,他會怎麽想?”
“我要讓那呂布匹夫知道,我劉恂不是欺軟怕硬的種!”
聽聞劉恂此言,貂蟬隻覺此子年紀輕輕,卻並不簡單。
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盤算。
依照自己夫君的性格,確實會率領大軍來找劉恂算賬。
自己的夫君勇猛有餘,謀略不足。
若遭人算計,必敗無疑。
看著眼前這位少年,貂蟬隻覺得他越發越神秘,恐怖。
見貂蟬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好似在防備自己,會趁其不備,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劉恂拍拍胸脯,淡淡地笑道:
“呂夫人,你放心先睡吧,今晚我隻待在這邊,絕不靠近你!”
劉恂自顧自地拿起竹簡,不再廢話。
看著眼前挑燈夜讀少年郎的背影,貂蟬若有所思......
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射入營帳內。
劉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伸了一個懶腰。
媽的,這柳下惠可真不好當啊!
趴在書桌之上睡了一夜,劉恂感覺一陣腰酸背痛,身上還有不少蚊子留下的紅包。
再看看睡在床榻之上睡的正香的貂蟬,劉恂頓感一陣的不平衡。
他奶奶的,昨天自己就應該心一狠,把貂蟬給辦了!
這樣被窩也有了,女人也有了,哪裏還用得著在這受鳥氣。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立下的flag,再苦再累,也要打碎牙往肚子裏吞。
來到帳外,劉恂發現徐晃早已集結完了人馬,眾人整裝待發。
“哼!看這樣子,某人昨日過的不錯啊!”
見劉恂頂著個黑眼圈走了出來,樊梨花白著眼,嘲諷道。
“啊,不是,我沒有,梨花你聽我解釋啊!”
劉恂正要上前說話,樊梨花卻自顧自地縱馬離開,朝徐氏的馬車而去。
昨天手下送來貂蟬也是突**況,劉恂哪想到此事竟然被樊梨花看見了。
哎,看來這誤會大了!
隻能等以後慢慢和她解釋了!
看著樊梨花的背影,劉恂感慨道。
不過話說回來,樊梨花此番表情十分像小女孩吃醋的樣子。
莫非?
她對我有意思?
劉恂摸了摸鼻子,頗為有些自戀,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容。
“徐將軍,昨晚過得如何?”
騎上自己的踏雪無痕,來到軍中,劉恂也不禁對徐晃打趣道。
“那是相當滋潤,這呂布好福氣啊!”說著,徐晃便如滔滔江水一般描述地昨晚的體驗。
身為山賊多年的徐晃,其話自然是粗鄙無比,不堪入耳。
有些細節搞的劉恂一陣臉紅,都有些不好意思聽了。
“好了好了,徐將軍,夠了。”劉恂舉手示意道:“既然將軍昨夜有如此豐功偉績,那日後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嘿嘿!那是自然。”
徐晃拍著胸脯,向劉恂信誓旦旦地保證。
“我徐晃雖是個粗人,但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主!”
見徐晃如此保證,劉恂也就放下心來。
“公明,人都到齊了嘛?”
“回主公,大軍早已集結完畢,就等主公一聲令下了!”
之前還是一副嬉笑模樣的徐晃,驟然換了一副麵孔,對劉恂莊重嚴肅地道。
“前往汝南!”
兗州,濮陽。
呂布與諸家正於大堂內飲酒作樂,慶祝此次偷襲兗州計劃大獲成功。
一位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來道:
“報!主公,不.....不好了!”
“什麽事,大驚小怪的!”
呂布此刻正在興頭上,見有士兵來打擾,心中甚是不悅。
“主公,夫人們被一夥不明賊寇抓走了!”
“什麽!”
聽聞此話,呂布大驚,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麵色。
“曹性那狗娘養的,是吃什麽飯的?我不是讓他保護好夫人嗎?曹性那狗死哪裏去了!快讓他來見我!”
“曹……曹性大人,已經死!”
小士兵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低頭不敢直視。
呂布雙目通紅,似乎要滲出血來,手中的青銅酒杯不斷地顫抖,酒水不斷灑落。
不知不覺中酒杯已經被他捏成了一塊銅餅。
“快!快!傳我將令,就算把這整個兗州翻了個底朝天,也要把眾夫人們找出來!”
“是!小……小的這就去!”
小士兵見呂布如此盛怒,腳底如抹了油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大堂內。
看著呂布那眼神,生怕自己晚走一步,呂布就要上來將自己給吃了。
看著離去的士兵,呂布的聲音如野獸般嘶吼咆哮,傳遍了大堂內的每一個角落:
“啊~可惡!我的貂蟬!我的貂蟬!
“我要將劫走貂蟬之人碎屍萬段!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