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
我的魔鬼情人
?沒料到他會這麽說,譚少卿下意識分辨:“我什麽時候和你走過法律程序?”
隻見賀東秦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她仰起頭,疑‘惑’地看著他,是了,普通人結婚,必然要去民政局,但是賀東秦手段強大,不去自然也有方法將紅本子‘弄’到手,可是簽字什麽的,她是怎麽做到的?
後者顯然知道她在想什麽,笑得更加和顏悅‘色’。
賀東秦這樣笑,反而叫譚少卿不知道怎麽辦,她記憶中的賀東秦,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怎麽突然間這麽愛笑了?
她覺得頭有些暈,對了,剛剛灌了這麽一大杯,後勁兒上頭了,她酒量一向淺。
話說回來,她知道自己酒量淺,還是拜賀東秦所賜。
那一天,一幫人在酒桌上‘逼’著讓一直少言寡語的賀東秦喝酒,她看不過去,便豪氣幹雲地幫他喝了,那是一大杯白酒。結果她直接倒地不起。
都說酒壯慫人膽,借著這麽些個酒勁兒,她反而沒有什麽顧忌了,隨行嘻嘻哈哈起來:“就算結過婚又有什麽,現在離婚的人這麽多!”
賀東秦臉‘色’一沉:“我暫時還沒有離婚的打算。”
“哦?”譚少卿覺得這個回答很不錯:“你很喜歡我?哈哈!”
她醉意來的很快,聲音也開始上揚起來,即便是音樂聲很大,附近的人也隱約聽到了這邊的對話。大家本來是就是假裝不在意,如今耳朵都豎著,生怕漏聽了一絲一毫。
“可惜呀。”譚少卿臉‘色’灼紅,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失態:“我不稀罕,我對你們這些臭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賀東秦臉‘色’‘陰’沉的更加厲害,伸手將醉貓似的人摟進懷裏:“你醉了。”
聲音冰冷。
“我……沒醉!”譚少卿揮舞著手臂,想睜開鉗製,奈何一雙鐵臂將她摟得很緊,她掙脫不開,索‘性’帶著哭腔喊起來:“你……你就會欺負我!”
正在附近的人,不自覺地將腳步朝緋聞中心挪得更近了一些。
賀東秦長臂一勾,索‘性’將她整個人收納進懷裏
譚少卿‘迷’‘迷’糊糊地覺得這個姿勢很好,她正覺得頭暈的厲害,站不住腳,這個溫暖的大樹正好可以給她依靠,她醉醺醺地腦袋擱在他的臂彎,像隻乖巧的兔子,無比順從,念叨了一會兒,終於沉沉昏睡去。
賀東秦望著她乖巧的模樣,揚起嘴角。
上一次,也是這樣。
他騰出一隻手,直接將譚少卿打橫抱起。有人低低輕呼了一聲,有人故作反應遲緩地“咦”了一聲,“這不是賀太太麽?”
仿佛根本不知道婚禮上新娘失蹤這一回事一樣。
賀東秦微微一笑:“抱歉,我太太喝醉了,失陪一下。”說罷,便抱著熟睡的人兒上了樓。
身後掌聲雷鳴般響起,夾雜著起哄的口哨聲。
譚少卿大概是覺得有些吵,嘴裏嘟囔著些什麽,朝他懷裏擠了擠,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愈加愈加沉沉睡去。
賀東秦嘴角勾了勾,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夏奕站在眾人中間,一同望著賀東秦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著,漂亮的眼睛裏卻一絲笑意業務,那雙眼睛,仿佛是寒冬的深潭,幽冷黑暗,看不見盡頭。
“人人都說賀總裁對妻子癡情,想不到果然如此。”一個‘女’聲打算了他的冥想,夏奕回頭,剛才與她共舞的‘女’子正好偏頭看著他:“夏總,你年紀輕輕,世上貌美智慧的‘女’子千千萬萬,你又何必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夏奕揚眉:“哦?”
‘女’子捂嘴嬌笑:“夏總這個表情,莫不忘了,自己帶進來的‘女’伴是誰了?”
夏奕從‘侍’者處端起一杯酒,故作傷感:“不是我的,強留不得。”
一雙白藕般的‘玉’臂摟住他的肩膀,‘女’子嬌笑倚靠在她懷中:“那夏總為何不考慮考慮我?”
眼前這個杏眼桃腮風情無限的‘女’子,夏奕是認得的,沈妙,影視歌三棲明星,三部電影今年要上映,都是頂頂有名的大片。夏家除了這些一貫的投資方向以外,近幾年也正準備踏足影視業,他多少也在這方麵做了些功課,因而更加知道,這個沈妙,是早先一步,踏足影視的賀氏力捧的‘女’星,不然,她即便再紅,也不會有資格踏足這裏。
夏奕和她碰了一下杯,讚道:“沈小姐真是慧眼識英雄。”
三樓休息室。
賀東秦將凝視了懷中‘女’子一眼,低頭‘吻’上她嫣紅的帶著酒氣的‘唇’。她真的醉的不輕,醉貓一般兒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無奈一笑,又‘吻’了‘吻’,終於將她放到‘床’上,熟睡的‘女’子似乎不願意離開她的懷抱,稍稍掙紮了一下。譚少卿今天穿了一跳黑‘色’曳地長裙,全身上下包裹的都十分嚴實,在一堆坦‘胸’‘露’‘乳’的‘女’人當中,算是十分保守,但這麽躺著,卻十分不便,裙子尺寸偏小,她睡著的時候姿態比較隨意,身體側躺著,‘腿’這麽一擺動,正好勾勒出她姣好‘誘’人的身體曲線。
賀東秦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而眼前這個醉的人事不醒的‘女’人了,恰好又是他既愛又恨的。他不是自控能力不強的人,但仍然覺得喉頭一股燥熱。
渾然不覺的譚少卿扯了扯裙子,後背處的扣子被蹦斷幾顆,‘露’出後背一塊光潔的皮膚和幾處未散的幹淨的淤痕。
賀東秦目光一冷。
他早就想到譚少卿能夠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一定是有旁人相助,她未必是在自願情況下逃走,後來見她平安無恙的跟別的男人出現在這裏,他就推到了這個想法。而如今這幾處傷痕,明顯說明,事情遠沒有他之前所想的那麽簡單。
譚少卿是被綁架走的。而且還曾經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這個認知讓他無比憤怒。
他眯起雙眼,那是他要發怒的預兆。
好在房間很安靜,他可以有足夠的時間整理思緒。
帶少卿過來的男人,正是夏順通的兒子,而他和夏家的恩怨,可不是一般的深。
賀東秦的眉頭越皺越緊,如果是夏家捉了譚少卿,而現在將少卿完好的帶到這裏,一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理由。“譚少卿,你是打算幫著別人來害我麽?”他望著‘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子,目光幽深如同一潭看不見底的湖水。
‘門’外傳來叩‘門’聲,是他的助理MARK。
酒會還在繼續,他這個主人可不能離開太久。賀東秦想了一會兒,取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阿宇,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