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太嫩了
一時之間莊言有一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為什麽紀樂蘊此刻突然要握住自己的手。
其實紀樂蘊隻是握住了莊言的手,然後查看了一下莊言的經脈。
紀樂蘊這一查看臉色頓時就黑了,莊言的經脈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不少。
紀樂蘊意味深長地看了莊言一眼,想著這小子要是想要弄好,非得耗費很多的時間跟力氣不可。
不過這小子既然成了自己的徒弟,那麽自己也沒有不管他的道理。
來日方長,總是有機會的。
紀樂蘊走了之後,莊言在自己的院子裏麵開始放了行李,放完之後莊言想要再去逛一下這整個神紀峰。
雖然說剛剛紀樂蘊已經帶著他逛過了一圈,但是紀樂蘊還是草草地帶著他逛了一圈,莊言並沒有看得很清楚,所以莊言打算自己再去看一圈。
莊言的行動力一向很強,想到什麽就去做什麽。
之後莊言就離開了自己的院子。
莊言走著走著發現離自己的院子不遠處,還有一個非常華麗的宮殿。
這個宮殿可比自己的小院子要好得多了,倒不是說自己的小院子有多差,隻是這個宮殿實在是過於的輝煌。
莊言心裏好奇,想著進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莊言走了過去,發現宮殿門口都沒有人在看守。
“這麽大的一個宮殿都沒有人看守,想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地方。”莊言邊走進去邊喃喃自語地說。
這時候的莊言怎麽也不可能想到這個宮殿居然是紀樂蘊的住所。
所以當莊言走進去推開了一扇門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因為紀樂蘊此刻正坐在她的**,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的中衣,雖然那張臉還是依舊的好看,但是比起在大廳的時候,卻是少了一絲的疏遠。
此刻的紀樂蘊更是有一種清麗脫俗的美。
莊言一時之間愣在那裏跟紀樂蘊麵麵相覷,紀樂蘊什麽也沒有想到莊言居然這麽大膽,敢來自己的寢殿。
莊言也沒有想到紀樂蘊的寢宮居然沒有外人在看守。
……
一陣不可描述的事情過後,自然是莊嬋在給莊言的屁股上藥。
“怎麽下手這麽重。”莊嬋一邊小心地給莊言上藥,一邊心疼地說。
“我怎麽知道那裏是她的寢宮?我看門外麵也沒有人把守,我還以為是沒人住呢。”莊言說到這裏的時候咬了咬牙,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下手這麽狠,跟她的外貌一點都不像。
這個女人對著自己動手也就罷了,主要是還打在了這麽尷尬的地方。
其實這也不是紀樂蘊的本意,隻是當時莊言轉過了身體,紀樂蘊一個下意識的直接就朝著莊言攻擊了,這不就直接攻擊到了莊言的屁股上。
莊言看著心疼自己的妹妹,在心裏暗暗想著這個仇自己一定要報,一定要想一個辦法報複回來,不然他心裏的這口氣實在是難以咽下去。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好看!”莊嬋給莊言抹完藥之後,莊言捶著床說。
莊嬋看著自己的哥哥這樣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欲言又止,沒有說出來。
“你最好還是把你心裏想的那些給打消掉,紀樂蘊可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人,而且你現在是她的徒弟。”祺煜看了莊言一眼,苦口婆心地說,“你要是真得罪了紀樂蘊,你也沒什麽好果子吃。”
莊言聽了這話,覺得有一些不以為然,反正他是咽不下自己心裏這口氣,總是要找辦法找回場子。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紀樂蘊開始帶著莊言修煉。
“修煉之前你先泡著這個東西,泡三個時辰。”紀樂蘊不客氣地揮了揮袖子,頓時一桶黑色的水就出現在莊言的麵前。
“這是什麽?”莊言心裏有著不好的預感。
“這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你聽我的話就行了。”紀樂蘊不想跟莊言過多解釋什麽。
紀樂蘊確實沒有說這是一種藥浴,用的都是非常珍貴的材料,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泡到的。
但是這些紀樂蘊都不打算跟莊言說,莊言自然也不會知道。
莊言並不想泡藥浴,但是紀樂蘊直接把莊言按了進去。
一進去莊言的五官都皺了起來,因為泡這個藥浴身體實在是太痛了,好像自己的筋骨都被人用錘子敲打一樣痛。
紀樂蘊可沒有管莊言痛不痛,直接就轉身離開,莊言尋思著自己都已經坐進來了,再出去也是吃虧,所以就老老實實的泡藥浴。
但是莊言在心裏給紀樂蘊記下了一筆。
看著紀樂蘊離去的背影,莊言在心裏惡狠狠地想,等有一天他一定要讓紀樂蘊好看。
之後就是紀樂蘊帶著莊言一起修煉了,莊言的心法是比較複雜的,所以必須要全神貫注的才能修煉好心法。
莊言一邊跟著紀樂蘊一起修煉一邊,在心中想著該找一個機會好好報複回來,要讓紀樂蘊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紀樂蘊可不知道莊言的心思,她就坐在那裏打坐修煉。
“剛剛教給你的心法,你好好修煉,待會我會檢查你的成果。”紀樂蘊眼睛也沒有睜開的說。
莊言看著紀樂蘊這麽淡然的模樣,心裏更是生氣,所以就繞到了紀樂蘊的背後,對著紀樂蘊念了一個口訣。
倒不是什麽傷害人的法術,隻是這個法術會掀起一陣大風。
莊言想看看麵對狂風紀樂蘊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淡然。
但是那莊言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召喚出來的颶風像是有眼睛一樣,朝著紀樂蘊那邊去了兩步之後,反而朝著自己這邊撲過來。
莊言瞳孔一震還沒有來得及閃躲,就被那陣狂風給吹退了幾步。
誰知道那狂風居然是越來越厲害,直接將莊言吹到了牆壁上。
莊言感覺自己被什麽東西壓在了牆壁上一樣,動也動不了。
“我都說了,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修煉才是正道。”紀樂蘊依舊在打坐,眼睛也沒有睜開的說,“就你還想對付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什麽意思?你故意的是不是!”莊言咬牙切齒地說。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可是見多了,終究還是太嫩了。”紀樂蘊這時候站了起來,歎了一口氣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