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淺淺調教一下
許平感覺身上的蕭紅葉,身上軟軟的,敏感的部位,隻隔著她的衣衫,貼在自己沒有穿上衣的身材上。
軟軟的,暖暖的。
別看蕭紅葉是個練武的,不過身上該軟的地方,並不比蘇婉兒差多少。
現在比較尷尬的是,兩人的胳膊相互用力牽扯,導致了嘴巴也貼在了一起。
清清涼涼的感覺像是果凍,軟糯細膩,讓許平下意識地動了動嘴唇。
“唔!……”
嘴唇被許平堵住,蕭紅葉一張俏臉緋紅,憤怒地瞪著許平,看樣子恨不得是想把他撕了!
“你這刁民,趕緊放開我,我弄死你!”
蕭紅葉艱難轉頭,把嘴巴移開,惡狠狠罵道。
“哦?那我就更不能放了!”
許平也不是傻子,他還沒活夠呢,蕭紅葉越是威脅,他的抓著蕭紅葉手腕的手,就更加的用力。
把她死死控製在自己身上,然後腰腹發力,變被動為主動,將這個冷冰冰的女人給壓在了下麵!
“你這十等賤民,簡直就是流氓!我要閹了你!放開……”
看到蕭紅葉被壓住,嘴巴還在嘴硬,他嘴角一扯,“說我流氓,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被閹之前,也嚐嚐你這女人的滋味!”
蕭紅葉感覺自己越掙紮,跟許平貼得越緊,從小到大還沒有跟男人這麽親熱過,就算是上陣殺敵,也沒能讓她心裏這麽不堪。
就連呼吸都開始紊亂了起來。
“你快起來!再不起來,要被婉兒看到了!”
蕭紅葉的雙腿交疊,不斷蹬著也沒有起到作用,開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看到蕭紅葉的語氣開始變軟,許平把嘴巴湊到她紅透的耳垂邊,嗬出一口熱氣,“想讓我放開,第一,以後要叫我許公子。第二,不許打打殺殺,你身上還欠我一個血洞,我可給你記著呢。”
蕭紅葉聽了,直接拒絕,“呸!不可能,你就是個十等賤民,想讓本校尉叫你公子,做夢!”
“不叫就不叫吧!那你這個狼狽的樣子,就要被婉兒看到了,我一會兒就說你勾引我,看你還怎麽做她的閨蜜!”
“你!”
蕭紅葉徹底被許平的無賴行為氣到了,眼眶微紅,水霧蒙蒙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不過許平可不會被她騙到。
感受著身下的溫暖柔軟,反正越是僵持,他就越占便宜。
“好!我答應你!”
聽到這句話,許平笑了,“那就叫一聲公子先。”
許平說著,調整姿勢,一隻手控製住蕭紅葉兩隻手,然後右手把她的下巴勾過來,讓她正麵看著自己。
“公……”
蕭紅葉一開口,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些羞恥。俏臉像是紅雲在燃燒,後麵那個字,怎麽也叫不出來。
“叫啊。”
一個從小驕傲,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女子,竟然要向一個十等的刁民妥協,蕭紅葉差點要被氣哭了出來。
“嚶……”
就在蕭紅葉怎麽也克服不了心裏的羞恥心時,屋子裏突然傳來蘇婉兒的嚶嚀聲。
蕭紅葉被嚇了一跳,她可不願意,蘇婉兒看到自己被這個十等刁民壓在身下的狼狽樣子!
尤其,某些部位,甚至都被壓扁了,都快讓她窒息了!
於是,恨恨地瞪著許平,嘴裏擠出了兩個字,“公子……啊……”
剛喊完,許平便挪動身體,擠壓時讓她的聲音變了調,她死死閉上了眼睛,懷疑這個該死的家夥是故意的!
感覺到許平在自己身上,磨磨唧唧了一會兒,才終於起來,蕭紅葉一個鯉魚打挺起來,直接拔刀!
“鏘!”
蕭紅葉可不是普通的乖乖女,剛才被欺負,現在就想找回來!
不過也就在這時,蘇醒過來的蘇婉兒,也是緩緩爬起來身子,“紅葉,你怎麽來了?”
蘇婉兒的劍,頓在了空中,她不知道蘇婉兒有沒有看到剛才羞恥的事情,自己竟然跟她的男人,發生了那麽親密的接觸。
腦子一慌,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我來……”
許平出手了,很是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劍,轉頭對蘇婉兒笑了一下,“蕭紅葉是擔心我們日子不好過,所以又來送把劍,對吧,蕭紅葉?”
“啊,對對對……”
蕭紅葉連忙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長發,還下意識抹了抹嘴唇,不過下一刻,就反應了過來。
“不對!這把劍是軍營給我的配劍,我還指著它上陣殺敵,不能給你!”
說著,就要伸手去搶。
許平見忽悠失敗,沒辦法隻能把劍還了回去,“不給就不給。一把破鐵劍,我還看不上呢!”
說完徑直轉身,幫助蘇婉兒穿上了衣衫。一晚上,她背部的傷口,已經不會再滲血了。
然後。
把自己的衣衫也拿起來,穿到了身上,衣衫被蘇婉兒壓了一晚,溫溫的,還帶著一股處子幽香,讓許平心曠神怡。
門外的蘇婉兒淋著小雨,看著兩人這麽親密的動作,渾身都不自在。
於是跨步進來,在一臉壞笑的許平,和有些嬌羞的蘇婉兒臉上來回看了一下,手中的長劍,忍不住抬了起來。
“許平,你是不是又欺負婉兒了!”
許平無語。
這麽好看一個姑娘,除了打打殺殺,你還會幹什麽?
“婉兒是我的老婆,**欺負她一下,那都是正常的。像你這個母老虎,讓我欺負,我還懶得欺負呢!”
“你!”
蕭紅葉被氣得夠嗆!
這個可惡的家夥,剛剛才欺負完自己,初吻都被他奪走了!結果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她能不氣嗎!
許平看著蕭紅葉被氣得說不出話,完美的身材,隨著情緒不停上下起伏,完美的弧度,倒也是讓許平有點出乎意料。
好在蘇婉兒及時站出來打圓場。
“紅葉,你別誤會。夫君他昨晚對我挺好的,幫我敷藥治療傷口,而且為了讓我睡好,自己在冰冷的地上湊合了一夜……”
看著蘇婉兒有些甜蜜的嬌羞模樣,蕭紅葉有些無奈,隻能把劍收回,同時嘴裏碎碎念,“噢,還好這刁民識相,要不然,我還尋思讓他試試我的劍快不快呢!”
許平樂了。
“不跟你說了嗎,你這破鐵劍,竟然還是校尉的佩劍?感覺砍個木頭都得卷刃,以後別天天掛在腰上嘚瑟了,還不夠丟人的。”
聽到這話,蘇婉兒一驚,連忙伸手扯著他的衣角,生怕他又惹怒了蕭紅葉,可能又要見血。
不過卻沒想到蕭紅葉卻沒有暴怒,反而是帶著一絲驚奇,向許平問道,“你怎麽知道這鐵劍砍不開木柴?之前我們去山裏剿匪,砍一些攔路的藤蔓都有些費勁。數次剿匪失敗,最近聽父親說,太子都看不下去了,要來青州城親自督戰……”
許平聳了聳肩,“這還用問嗎。你這破鐵劍,用的是最原始的鑄鐵工藝,劍身裏雜質太多,而且又不能像斧頭一樣,鑄造得太過沉重。所以你這劍,在我眼裏就是擺設。”
“鑄鐵工藝?你不是一個十等的賤……平民嗎?還懂怎麽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