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有跡可循
蘇謹言仔細觀察著麵前的縣令大人。
總覺得他和自己之前所見到的人似曾相識,隻是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那些人也注意到了麵前的世子妃,於是微微一笑。
“世子妃為何這麽看著我?”
蘇謹言謙遜的笑了笑。
“我隻是覺得謝令大人和我之前所遇到的一個故人十分相似,隻是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他也是江南的人。”
那些令大人此刻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微微飲了一口,淡淡的一笑。
“你那你不妨說來讓我聽一聽,我倒是不認識此人,說不定我們二人還曾經熟悉過呢。”
蘇謹言將自己身上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之上,隨後看著那縣令大人的眼睛。
意有所指的說。
“他是我的外祖父一家,名字就叫做王守忠。”
一聽這話,麵前那縣令大人的茶杯立刻掉在了桌子之上,他一臉驚訝地看著麵前的世子妃,十分不相信。
麵前這個女子就是王守忠的後代。
“世子妃,你說你的名字叫做王守忠,王家曾經可是這江南之地的富庶人家,富可敵國,隻不過後來因為一次貪汙案,所以被朝廷給一網打盡了,聽說這一家人死的很是淒慘,不過這王守中,還是我的老師。”
“若是沒有那些城的話,或許今日也不會有我的地位,所以我一直都謹記著他對我的教誨,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心意,對得起天下的老百姓,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蘇謹言略微著急的看著麵前這個男子淡淡的說。
“那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我外祖父一家所做的事情嗎?”
聽了這話。
那縣令大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是我的師父,我自然不認為他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隻不過他曾經在江南之地得罪過京城中的人,想必是在京城中的人一直陷害他而已,可是這麽多年京城將這件案子壓的死死的,而我又隻能局限在這江南之地,我的手又伸不了那麽長,所以無法為他申冤。”
聽了這話
那蘇瑾言道是有一絲快要看破真相的苗頭了。
“縣令大人,既然你也有心意為我的祖父洗刷冤情,那不知可否,後來的事情你一定要多多幫助。”
“我的外祖父他們一家是含冤而死的,隻是這麽長時間以來,我也一直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可或許我已經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了。或許有了你的幫助,以後這件事情可以更好的解決掉。”
一聽這話,那縣令大人立刻舉雙手讚成。
畢竟。
能夠替自己的老師找出殺人凶手,對於自己而言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也正好可以解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心頭大恨。
“世子妃你就放心吧,隻要你能夠用得到我的地方,隨時向我提出問題,我立刻給你解答,就算我解答不了,我也一定挖地三尺,把這證據給找出來。”
蘇謹言這才微微點頭。
許清河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
畢竟。
這件事情,蘇謹言壓在心裏的時間太長了。
從未同他說過。
突如其來就把這麽一件大事拋開,放在桌麵上來說,讓他也很是震驚。
“夫人,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什麽你不告訴我?若你告訴我的話,我們早就可以開始調查了。”
蘇謹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淡淡的說。
“你在這朝堂之上本來就過得不容易,若我把這件事情一旦告訴你開始大張旗鼓查起來的時候,到時候打草驚蛇,你就更加腹背受敵了。”
“相公,我不想你因為我,而陷入危險的境地。”
此時此刻。
那老太監又來到了太後娘娘這裏。
與此同時,太後娘娘又把建寧王叫了過來。
太後娘娘冷冷的衝著自己身邊的侍衛說。
“你們都離開這裏吧,無論裏邊發生了什麽事情,發出了什麽聲音,你們都不可以進來。”
聽了這話。
那些侍衛們立刻就轉頭離開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建寧王臉色極其不好的,看著麵前這個老太監。
隨後對著自己的母後說。
“母後,我們二人在這裏談話,你為何把一個老太監留了下來?”
太後娘娘轉頭一看,那老太監的神色不對勁。
立刻在其中打圓場。
“我的兒,你不在京城這麽些年,一直是你父親在暗中幫助母親,謝書記,你好不容易回來了,你父親也答應我們一定要把你扶上皇位之後我就能做穩穩當當的太後。”
那建寧王實在容忍不下去。
用手指著自己對麵那個老太監。
“母後,莫非你說的就是眼前這個人嗎?”
“就算父皇和我之間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算我們父子二人之間的關係破裂,也斷然輪不到這個老東西來當我的父親。”
這個老太監頓時就露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
或許在他麵前的並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跳板,他可以成功的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一個跳板。
“建寧王,太後娘娘說的沒錯,你真是我的兒子。”
“多年之前我和太後娘娘有了你之後太後娘娘就進宮了,一直侍奉在皇上身邊,因為你的身份不便於被別人發現,所以我們一直就隱藏了下來。”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們是父子關係的話,那我們就可以立刻滴血認親。”
聽了這話。
建寧王冷哼了一聲。
“你不過就是一個身份地位的太監而已,也敢在我這裏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或許就是你們二人曾經做過的孽,才讓父皇一直以來懷疑我。”
太後娘娘使勁把自己的兒子拉到了屏風的一邊。
“你不可以跟你的親生父親這麽說話,這麽多年以來,如果不是他按住幫助母親的話,或許我們母子二人都沒有現在的一切。”
建寧王掙脫了太後娘娘。
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母後,這麽多年以來你一直都在欺騙父皇,每一次我都覺得父皇對我們母子二人有意見,原來都是有跡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