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夏國曆史

這場戰爭持續了三年之久,各個勢力的人都在保全自己,不願出苦出力,朝中無人可用,邊境地區的人民苦不堪言。

不得已,年邁的許國公隻好親自掛帥出征。

讀到這,許清河對自己這個爺爺還真是十分敬佩,這麽大年歲了,按理來說應該頤養天年才是,卻還是為了自己國家的安定冒險前去平定。

不過話說回來,不說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起碼有此將門也斷不會養出原主這樣的混賬啊。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許清河搖了搖頭,快速翻閱書籍,還是沒能從中找到什麽線索,許老爺子一生正直,不曾與人交惡,按理來說沒有人會想要謀害自己,除非是被原主欺壓過的人,但是那柄佩劍雕刻精美,不像是平凡人家才能擁有的,這一環套一環,到底誰才是解謎的關鍵之人呢?

“少爺,少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許清河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田七連滾帶爬地闖了進來,嚇許清河一跳。

許清河皺著眉頭欲發火:“田七,我不是告訴過你,誰都不允許進來嗎?你拿我的話當放屁是嗎?”

“少爺,少爺,是老國公,老國公出事了,嗚嗚……”

“啊?老國公能出什麽事?他不是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嗎?”

田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斷斷續續地訴說著:“老國公確實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但是就是在回來的路上,突然遇見襲擊,此時的軍隊都沉浸在打勝仗的喜悅裏,並沒有提高警惕,所以,所以才會被賊人得了手。”

“啊?這次不會又是我爺爺他老人家使用的苦肉計吧?”

“少爺,這次絕對不是,是我哥哥田六親自回來送的信,國公爺真的受傷了,腹部受了一劍。”

“什麽?腹部受了一劍?”

“是啊,消息錯不了,怎麽辦啊少爺?”

“到底是什麽人這麽狠毒,硬是不想讓爺爺安全回來。”許清河咬了咬牙,這幫人著實太可狠,可是自己現在卻不能出去冒險,萬一被一網打盡,爺孫倆想必都得含恨黃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爺爺,你得挺住,隻要安全回來我們就能勝利。

許清河一掌重重拍在實木的案幾上,眉頭緊皺,隨後他吩咐道。“田七,今天小爺我興致好,替小爺邀請諸位名門貴族,小爺今天晚上要在府上舉辦詩酒會。”

“什麽?”田七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素來知道自家少爺不靠譜,可是現在這麽緊急的情況下萬萬不可出這檔子荒唐事啊。。

“少爺,現在可不是您任性的時候啊,老公爺他,他……”

“閉嘴,你是沒有聽到小爺我的吩咐嗎?”

“可是少爺……”

田七還欲張嘴勸說,但是被許清河一個眼神嚇得立刻閉了嘴。

“是,少爺,小的這就去辦。”田七垂頭跑了出去。

許清河握緊拳頭,眉頭緊鎖,把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再想出暗手也得有時間去作妖吧?

以前的許清河沒少舉辦諸如此類的聚會,說的好聽一點是詩酒會,其實不過就是一群紈絝子弟喝喝酒,請幾個美人作陪的靡靡聚會。

收到邀請的人雖然都參加過很多次了,但是這次卻十分吃驚。

以前許清河雖然荒唐,卻不敢亂來,都是在酒樓抑或自家別院舉行詩酒會,然而這次卻直接將舉辦地點定在了國公府,這讓眾人著實震驚不已。

國公府門口。

侯川下轎,搖著折扇,看向四敞大開的朱紅色大門,同身邊之人耳語:“舒兄,你說許清河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舒烈:“誰知道,他的想法誰能猜得到?”

侯川:“嗬嗬,管他呢,不過我早就想這麽做了,卻被許清河先一步搞出來了,還是他有膽量。”

舒烈清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冷哼一聲:“你的膽子哪有他萬分之一?”

“喂,他家隻有老國公一個人能管著他,我呢?我一大家子人管著我,這可是不一樣的。”

侯川不滿地收起折扇,一甩錦袍,率先走了進去。

舒烈眯了眯眼睛,也跟著走了進去。

許清河看著準備妥當的宴會大廳,滿意地點了點頭,才一會兒的工夫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潺潺的流水台景,陣陣器樂合奏,撲鼻的美食佳肴,還有美人作陪。

有錢就是好啊!

眾人陸續入坐,許清河不斷與人寒暄。

侯川:“許兄真是好膽量,這詩酒會豈不是又

上了一個檔次?啊?哈哈哈……”

許清河看了看來人,一身玉紫色錦衣配上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騷包”兩個字浮現在許清河的腦海裏。

“小狗腿子,你隻有羨慕的份兒,哼。”

對於這個侯川他自是不必客氣的,從小到大,他挨了許清河多少個拳頭已經數都數不清了。

舒烈踏步而來,相對於侯川的跳脫性格,此人更多是沉穩不羈,城府極深。

他是魏國公家嫡長子,其父身居高位,終日繁忙,對這個兒子疏於管教,讓他也落得與許清河同伍。

舒烈從小就愛與許清河攀比,許清河得了一隻上好的北疆神毫,他便纏著他父親要尋得一隻更好的,也是個含金湯匙出生的,尤其瞧不起侯川這種庶出的,明麵上卻從不表現出來。

“許世子現在這麽張狂還不是老國公爺不在家。”舒烈眼中的蔑視一閃而過。

“你們二人合計好了來挪移我?”

“哎?我可沒有,小爺我今天來隻想吃好喝好,別無他求。”

侯川見許清河麵露不悅,立馬笑嘻嘻地攔住一個走過的樂姬,兩人調笑而去。

“請舒大公子也落座吧?”

“不急不急,正好有幾個句話同許世子講。”

“哦?不要彎彎繞繞,有話直說。”許清河心裏一緊,難不成大魚上鉤了?

“聽聞許世子才去建武侯那鬧了半天,可有此事?”

“嗯,確有此事。”許清河滿臉的不在乎。

“嘖,這事恐怕傳遍皇城了呦。”

“那又如何?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下過聘的,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