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毅力超凡的小孩

“這破玩意,真難學。”許清河發起牢騷。

許清河肢體十分不協調,一不小心險些將自己給絆倒,惹得朱環一陣嗤笑。

“世子,您現在還沒有經過訓練呢,當然無法跟這群已經練了很久的人一樣了,我們要先從基礎打起,這幾日你就先練力量吧。”

許清河點點頭,力量訓練他知道,以前沒少在健身房辦卡,這裏恐怕也是一樣的,無非是低配的擼鐵。

許清河跟著朱環來到一堆沙包堆成的小山跟前,朱環指著沙包說道:“世子殿下,您今天最好將這些沙包都扛到那邊去。”

許清河望著比自己還高的沙包山頓時無語,這哪裏是訓練啊,這簡直就是在要我的命。

“那個,朱環,朱環妹妹啊,我看,我可能搬不完,你想啊,我這麽多年嬌生慣養的,哪裏就能一下子承受得住這麽大的訓練力度,您說是吧?”

“少爺,每個人都是這麽過來的,你尚且看看一旁十歲出頭的稚子。”朱環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看起來年齡並不大的孩童。

隻見他身高隻得一米半,身材瘦瘦小小的,頭頂紮了一個發髻,尚有嬰兒肥的臉蛋紅撲撲的,滿臉都是與這個年紀不相符的堅毅神情,他咬著牙,正一步一步挪動那比他還沉的沙包。

許清河差點驚掉下巴,這不屬於虐待兒童嗎?

“朱環,我說你們就忍心這樣做?”

“少爺,不是我們執意如此,是這孩子執意如此。”朱環歎了一口氣,將手背到身後。

“屁話,這麽大點的孩子難不成就喜歡自虐啊?”

“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問他。”朱環輕歎一聲,再次提醒許清河要搬完這堆沙包後就自行訓練其他死士去了。

許清河抬頭看著這堆沙包歎了一口氣。

然後隻見他目光如炬,提起一口中氣十分勇猛地企圖搬起一個沙包,但是用了半天的力氣,那沙包卻紋絲未動。

“呼呼……去他大爺的,這都是什麽事啊。”許清河累的氣喘籲籲,那沙包才堪堪挪動了一點。

許清河無奈,也隻好學著那孩童的做法,將沙包拖著一點點蠕動。

“還別說,這個方法當真好用。”許清河勾唇一笑,全然忘記了剛才累成死狗的自己。

很快天色就暗淡了下來,這也意味著一天的訓練進入了尾聲。

許清河放下手中的沙包,揉了揉疼痛的手臂,轉身走向那個小童。

“喂,小孩。”許清河出聲道。

誰知那孩子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一般,依舊自顧自地搬運著沙包。

“喂,小孩,我叫你呢,你怎麽不理人呢?”許清河抬手抓住小童的衣襟,小童這才如夢初醒般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許清河。

“朱環姐姐說死士是沒有感情的,也不允許同別人講話。”

許清河啞然,他還真沒想到死士有這麽多規矩。

“額,跟我說話沒事,朱環不會說你的。”

“你是誰?為什麽可以跟你講話?”小童眨著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問道。

“我……我,因為我是你們的領導。”

“領導?領導為何物?”許清河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反正就是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得做什麽。”

“哦。”小童這才了然地點了點頭道:“那就是主子了。”

許清河點了點頭說:“對,你可以這麽理解。”

小童囁嚅著:“可是朱環姐姐說隻有我訓練得好了出去了才能見到主子啊,怎麽會這麽早就見到主子呢?”

許清河滿頭黑線,欺騙道:“可能是朱環姐姐叫你比較乖,比較刻苦,所以才提前了吧。”

許清河也不知道被這小娃娃認了主子有什麽後果,總之他還小,也許長大了就忘記了今天這件事。

“我問你,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小路。”小童恭敬地回答。

“哦,那你為什麽會來到這裏?”許清河繼續發問。

“爺爺被賊人殺害了,我被朱環姐姐救了,然後就到了這裏。”

“哦,那你每天這樣訓練不會覺得苦,覺得累嗎?”

“不會,我要學好功夫,長大了替爺爺報仇。”小童一臉堅毅,目光中隱隱有屬於大人的仇焰在燃燒。

許清河了然,怪不得他如此努力呢,他揉了揉小路的腦袋道:“走吧,我們該回去吃飯了,去晚了可沒得吃了。”

小路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許清河回去吃晚飯。

“少爺,您的晚飯我已經送到您房間了,您可以回去吃。”

路上遇見朱環,朱環對許清河說。

“哦,好。”許清河點了點頭,低下頭對小路說:“小路,你同我一起去吃吧。”

隻見那小童抬頭看了看朱環,見她點頭才同許清河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已經盛好了飯菜,小路見到不可控製地咽了咽口水,許清河無奈地搖了搖頭,果然不過就是個孩子而已。

“吃吧小路,別客氣。”許清河遞給小路一個白白的大饅頭。

“嗯,您果然是主子,隻有主子才能吃的這麽好。”小路一臉興奮。

許清河猜到了,把飯菜送到他房間來吃,定然是他的飯菜與旁人不同。

許清河招呼小路坐下吃飯,但是他卻隻站在一旁不肯上桌來吃。

許清河問他為什麽不肯上桌上來吃,小路就一臉嚴肅地說道:“死士不能與主子同食。”

許清河無奈地笑了笑,換做是現代的孩子如果不肯上桌吃飯那一定是飯菜不可口,要麽就是有更吸引他的東西,一個個都嬌縱得不行,哪有這般規矩模樣。

“那如果是你主子叫你上桌吃飯呢?”

聽了這話,小路犯了難,一邊是的規矩是不能與主子同食,另一邊的規矩是不能忤逆主子,小路的大腦快轉不過彎了,撓著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許清河拉他坐下道:“死士最重要的就是聽主子的話,如果跟別的規矩有背,那也是聽主子的話最大。”

小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結,乖巧地吃了飯。

飯後許清河將小路送回,又找到朱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