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幕後黑手是誰

“你現在的身體怎麽能到那種地方去呢。”許老爺子搖了搖頭,表示不答應。

“爺爺,孫兒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您現在不也是沒有從她們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嗎?”

許老爺子沉默不語。

許清河眨了眨眼又繼續說道:“也許我的出現會讓她們開口也說不定啊,畢竟她們是衝我來的,看到我安然無恙,她們定然會情緒激動。”

“嗯。”許老爺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可那地方……”

“哎呀,爺爺,你就讓孫兒自己去吧,孫兒不能一輩子都窩在您老的臂彎裏,不是嗎?”

許國公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擺擺手表示同意了。

“謝謝爺爺。”許清河行了一禮,馬上轉身向地牢而去。

地牢裏陰暗潮濕,發黴的味道充斥著鼻腔,令人作嘔。

“少爺,她們就被關在前麵。”田七在前麵帶路。

許清河隨後就看到了幾名女子被綁在鐵架之上,四肢無力地垂下,滿身鞭痕混著血液,早已不複幾日前的豔麗嬌媚。

“你說你們何苦來的,刺殺不成反而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

聽到許清河的聲音,幾個女子紛紛抬頭渴求地看著他:“世子殿下,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要謀殺你,這些跟我們無關。”

其中隻有一人沒有發聲,她正惡狠狠地盯著許清河,這個女子就是刺傷許清河的人。

“放了這幾個,就留她自己就行了。”許清河指向那個刺傷他的女子,對著下人吩咐道。

“少爺,這萬萬不可啊,萬一她們想殺你,你這不是羊入虎口了嗎?”田七連聲阻止。

“事發之時隻有她在攻擊我,其他的幾人都是正常反應,躲在一邊,所以真正有問題的是她一個人,何苦牽連無辜呢?”

“這,這,可是真不行啊。”

“廢話那麽多,本少爺的話沒聽見嗎?”

許清河怒喝一聲,田七不敢不從,隻好將幾人都放了下來。

幾個女子癱坐在一起,連聲抽泣著,還不忘強撐著給許清河磕頭道謝。

“嗬嗬嗬……牽連無辜?哈哈哈,難道你牽連的還少嗎?少在這裏假惺惺了,你這個**賊。”

沒有被放下來的女子突然大喝一聲,胸膛不停起伏,怒氣充盈在全身。

“為什麽,為什麽你沒有死,為什麽……”她用力掙紮著,可是無濟於事,國公府的地牢和皇宮裏的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說說吧,你為什麽這麽恨我,別死的不明不白的。”

許清河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女子的回答。

女子掙紮累了,也逐漸安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失敗了,複仇無望了。

心如死灰的她目光逐漸放遠,緩緩地講起了一個悲傷的故事。

有一家五口人,父母,姐姐,妹妹和最小的弟弟,他們一家人在半山腰居住,以砍柴為生,即使生活貧苦,但他們生活得很幸福。

然而就在姐姐成年要結婚嫁人的時候,突然有一群錦衣華服的人誤打誤撞進入了他們的家,其中一個小少爺看中了妹妹,強行拉扯著就要把妹妹帶走,妹妹抵死不從,後來被人吊在樹上活活吊死,而哭鬧最狠,尚在繈褓的弟弟也被摔死在父母麵前。

後來母親瘋了,父親跳崖自盡了。

“這個故事與我有關嗎?”

許清河說完這句話,注意力隻集中在那女子身上,並未發現身旁的田小八握緊了拳頭。

“嗬嗬,與你有關嗎?你就是那個錦衣華服的小少爺啊。”女子淒慘一笑。

“而我就是那個姐姐。”

許清河無語住,我該拿什麽拯救你,我的原主?

“等等……貌似這個故事有些不太對啊。”許清河皺著眉頭,他的印象裏確有這麽一件事,他看上那個女孩子想要帶回家裏來,就讓田小八去給綁回來,可是田小八誓死不從,所以他才將田小八發配到莊子上的,當時隻顧著生田小八的氣,完全將那個女孩子忘到腦後去了,哪還能將人活活吊死呢。

“姑娘,我並沒有害你妹妹丟了性命,更沒有活活摔死一個嬰兒,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你一句誤會就能洗刷掉你曾經犯下的罪過嗎?”

“田小八,你快告訴她,我沒有做過那些事。”許清河欲哭無淚,這些事明明不是他做的,人家女孩子不跟自己,除了硬綁回來,也斷然沒有活活逼死人的道理,雖說原主荒**,但也十足是個憐香惜玉的主。

“小八不知。”

田小八依舊態度冷漠,許清河氣的牙根直癢癢,這個田小八也太記仇了吧!

“小爺我,我說沒有做就是沒有做,又怎麽會欺騙你,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這件事確實不是我做的。”許清河焦急地解釋,卻是徒勞,沒有人能夠證明這件事不是他做的。

但如果後來的事情不是他做的,那麽究竟是誰後來又去了她家裏做出了那等惡事呢?

這背後就如同有一隻他看不見的黑手,妄圖嫁禍給他。

等等,嫁禍?

這女子跟他打鬥的時候明顯有功夫在身上,而且一個農夫之女又怎麽會跳舞,她的身上又究竟發生了什麽?

“你的功夫是誰教給你的?”許清河逼問。

“功夫?哪有什麽功夫?”女子披頭散發猶如一個女鬼,即使如此,許清河依舊從她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慌亂。

很好,在騙人。

“你一個農夫之女,現在不僅會舞蹈,還會武功,你到底經曆了什麽?這些都是誰教給你的?”許清河厲聲問道。

“沒有,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就想找到你,殺了你。”女子狀若癲狂。

“是有人在操作這一切吧?”

“哼,你不配知道,你不配知道,你這個畜生……”

女子尖厲地大叫著。

“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真正殘害你家裏人的並不是我,你還要替真正的凶手賣命,那我也沒辦法。”

許清河冷哼一聲,也知道自己一時半刻問不出什麽,那背後之人就是這個女子的信仰,信仰傾覆,她又怎麽可能輕易接受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