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李廣趕走了錢猛之後,一心撲在了蓋新房子和收割甘蔗兩件事上。

之前將院子先推平,一是因為人還得有地方住,二是因為院子沒什麽東西地也比較開闊平坦。

現在整間舊房子已經完全拆除,矗立在原來地方的是一座嶄新的小平房,雖不算大,但貴在精致。

破不堪遮的窗成了精致的木花窗,內有小板可以揭起放下,上麵裝飾的是充滿質樸氣息的元寶;原來一扇腐舊的小木門,如今換成了雙開大紅門,在村裏顯示出獨一無二的尊貴;原來磕磣的黃泥巴牆換了磚牆,鋪了瓦,刷上灰漆,成了一道高過村裏任何一戶的外牆。

整個李宅,完全配得上李廣頂一個李員外的名頭。

左攬月茹、右擁唐柔的李廣看著自己花費數天之久締造的家,心中不禁感慨。

“在我眼前的,是兩斤白砂糖帶來的,接下來,我就是大離王朝的‘白砂糖大王’。”

為了美好生活,為了瀟灑快活,我李廣,必將再接再厲,繼續努力,歐耶!

興之即來,便有佳句偶得:“長夜無限黑,黎明破曉時。”

柳月茹和唐柔聽聞此句,不禁對自家夫君更是刮目相看,心中也不由得更蜜了幾分。

短短幾日,李廣就從一個敗家、嗜賭、殘暴的廢物加變態,轉變為了一個疼愛妻子、操持有度、經商有方還能出口成章的大男人,加上李廣原先的底子便不差,生的頗為俊秀。

這幾日跟著師傅和工人忙進忙外,李廣也借機鍛煉了自己的身體。

如今的李廣不僅告別了體虛無力,還迎來了旺盛的經曆和精壯的體魄,整個人和剛穿越過來時相比明顯陽剛了不少。

“兩位娘子,今天夫君雖然隻給你們蓋了一間小房子,但是總有一天,夫君會帶你們住進高門大院,讓你們享福。”

李廣說著,在兩個美人的臉蛋上都嘬了一下,羞得二人都往他懷裏鑽。

“夫君你又使壞了。”柳月茹嗔斥道。

“夫君若是想…大可以帶柔兒回房啊。”

雖然一時勇,但唐柔說完這句話就再抬不起頭了,好像長在了自家夫君的懷裏。

調戲完嬌妻,李廣開始考慮正事,蓋房的這段時間,製作白砂糖的甘蔗已經收集完畢,在李廣家旁堆積成了幾座小山。

村民們都不明白李廣為什麽花那麽多錢雇人收割巨量的甘蔗,有人猜測這或許就和李廣暴富有關。

但是也就止步於此了,畢竟他們想不到甘蔗這種除了嚼和燒以外幾乎沒什麽用的東西能值什麽大錢。

因為甘蔗生硬,富貴人家的貴口一般根本不容許甘蔗去禍害,也隻有田間漢們才願意嚼這種又費牙口又費氣力、吃多了還傷口舌的黑棍子。

李廣讓人給自己家裏築了個家庭式小工坊,裏頭的大爐、大鍋能讓熬製白砂糖的效率提高不少。

但是考慮到堆積成山的甘蔗,巨量的加工、熬煮和其他諸多工序,李廣一個人是沒辦法獨自承擔如此大的工作量的,畢竟他不是機器人。

於是乎,李廣開始在村子裏招募幫工。

開始大家聽說李廣又要招人,都很踴躍,畢竟李廣給的工錢多,待人又親和,雖然有錢但沒有一點老爺架子,大家誰能不樂意。

但當李廣說要用甘蔗製作糖的時候,積極的人群止住了腳步。

“李公子,這甘蔗製糖,我們聞所未聞啊,你可不興亂唬人的。”

“對啊,從來隻聽說蜂蜜製糖,那可是貴人、老爺才能享用的,若是甘蔗能製糖,他們怎麽為何不用啊,這些賤物可不如蜂蜜精貴,收取也方便得多。”

“是啊,總不能說甜的東西都能製糖吧?那麗春苑裏的姑娘們的口津還是甜的呢。”

李廣看去,說出這番驚世駭俗之言的人是個麵雍體胖的家夥,恕李廣實在沒印象他叫什麽名字,隻知道他有個外號叫矮胖。

旁邊有人擠兌他:“矮胖,就你這樣的,還有麗春苑的姑娘願意給你獻吻啊?”

矮胖聽了便急:“我我怎麽了,我隻是不愛去那種地方,不然多的是姑娘。”

“你不去怎麽知道的。”

“那些裝模組樣的酸書生喝酒的時候讓我給聽見了。”

眾人一陣哄笑,李廣則覺得問題很是嚴重,村民們明顯帶有點反智色彩。

“諸位,我李廣這次能夠翻身,就是靠的用甘蔗製糖,葉家就是因為我用甘蔗製的糖品質好、產量大,所以才願意斥巨資向我購買。”

“這樣,我出一日百文的報酬,隻要是勤奮忠厚之人皆可。”

“李公子,我願意去,隻是,我不會做啊。”

一個漢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其餘人也附和道。

“沒關係的,連我這般人都會做的,你們還能學不會嗎?我管教、管飯,隻要是厚道的信得過的鄉親都可以來。”

“葉家信得過我,和我合作,你們還怕沒錢賺嗎?實在不行,可以幹一天,結一天錢,生意的風險絕不與鄉親們有幹係!”

“我知道,李廣以前惡了大家,也沒出息,但今時今日,大家隻是來掙我的錢,若有什麽不妥,我那房子媳婦都在這,跑不了。”

一番話下來,大家尋思,橫豎有現錢,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啊!

於是,家裏能出人的,都爭先恐後地應聘李廣家的幫工,僅僅半天,就招夠了人。

許多人沒來得及過來,見別人領著李廣提前發給的一吊銅板,各個臉上跟開出花一樣。

這些人見別人賺錢自己沒趕上,比自己虧了錢還難受!

夜間,李廣家廳堂,桌上山鮮河味、飛禽走獸,噴香四溢,李廣夫妻三人圍桌而坐,其樂融融。

飯前,柳月茹還收拾了一份飯菜送給了趙老嫗。

李廣清了清嗓子,舉杯起身,對著兩位嬌妻說道:“月茹,柔兒,今天這頭一杯酒,夫君敬你們任勞任怨。”

說完,美酒下肚,杯底展露。

柳月茹和唐柔誠惶誠恐,忙忙起身。

“夫君嚴重了,我姐妹既然嫁給夫君,這都是本分的。”

“嗯嗯,柔兒可喜歡夫君了,夫君清秀俊美、頭腦聰穎,對我們又那麽好,柔兒不怪夫君,隻盼能長相廝守。”

說著,唐柔嬌小的身子就貼到了李廣身上,環住了丈夫的腰,臉上甜甜的笑著。

那顯著的柔軟活力,讓李廣心猿意馬,好不容易保持了淡定。

柳月茹不知,看著丈夫有些難受的樣子,還關切道:“夫君你怎麽了?可有不適?”

“啊…啊哈哈,沒事,夫君許久不曾飲酒,有些不勝酒力了,無妨,無妨哈哈。”

唐柔從懷裏探出頭來,眨巴著她那雙明亮無邪的大眼睛,關心不已。

“真的不要緊嗎夫君?會不會是這段時間太過操勞了?要不,夫君先用飯,柔兒去打水給你泡泡腳,再幫你按摩按摩。”

李廣滿心邪祟地摸了摸唐柔的頭,笑著說:“柔兒,我真的不要緊,你不用忙,而且,在吃飯的時候是不能泡腳的,不然氣血都往腳上去,胃就不好消食了。”

“夫君真厲害,還懂得醫理。”

在軟妹崇拜的目光下,李廣有些迷離。

回想起這幾天,李廣突然覺得像做夢一樣,如果自己沒有穿越,相比此刻還是一個苦逼的打工人:吃得不好,賺得太少。

雖然不能說穿越一定能逆襲過上好日子,腰纏萬貫、嬌妻美妾,但是李廣的命運確實因為這場穿越發生了移動命格的上升。

柳月茹和唐柔,一個溫柔似水、善解人意又優雅動人,一個活潑可愛、天真無邪,哪一個都是前世李廣不敢奢望的。

而今,她們的身心,已經都在李廣身上了。

俗話講:酒足飯飽思**欲,三人歡歡喜喜用了飯,隨著收拾善後完畢,屋內升起了曖昧的氛圍,並且在平靜中愈演愈烈。

一方,是熱血方剛、積攢多時的男兒;一方,是嬌嫩欲滴、含苞待放的女兒。

幹柴烈火,終究逃不過燃燃勾動。

窗外暑寂蟬鳴高,此間春色竟滿。

久旱逢甘霖,何時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