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哪是在打我的臉啊?

哎呦!

夜晚,李廣倒是想行那事,但是可憐自己的身板實在太差。

他也是欲哭無淚!

可惜了啊!

結果,就隻能二女幫忙,幫他按按腰板,放鬆一下!

“暴斂天物!”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李廣長歎一聲。

原主的這副身子,真是差到了極點,確實是需要找個機會調養一下。

李廣暗自下定決心。

呼——

忽然間,一陣颶風刮過,整個房子門窗嘩嘩直響。

“相公,我怕!”唐柔一個轉身,溫柔的揣進了李廣的被窩之中。

此時的她對李廣已經完全放下了戒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家相公突然巨變,但是這種改變對她來講完全就是好事。

可能真就是他和柳月茹姐姐心裏祈禱的那樣,好事多磨,自家丈夫回心轉意了。

“月茹,你怕不怕?”摟著唐柔,感受著少女溫柔,李廣轉頭看向了柳月茹。

“我不怕?”

柳月茹微笑著搖搖頭。

“不怕?”

李廣嘴角一笑,直接拉著肩膀就將柳月茹摟了過來,“你怕!我說你怕,你就怕!”

“相公,你好壞~”

聲音細微,相擁而眠。

翌日,

可能是眾人睡得太過安心,直到日上三竿,李廣這才醒來。

兩位妻子也是都緩緩睜開睡眼惺忪。

“夫君,抱歉我昨晚……”柳月茹一拍額頭,慌亂坐起。

唐柔也是眼疾手快,一個翻身坐起,“夫君,我去給你打水……”

很顯然,兩人雖然說逐漸的熟悉了李廣的性格,但是並沒有從那股習慣之中反應過來。

“沒事,你們兩個等著,我去給你們做飯。”

李廣壓下兩女,獨自起身道。

啊?

兩女都同時一驚。

李廣也不說什麽,就直接出門開始著手操辦。

倒也不是他李廣有多喜歡幹活,但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過虛弱,正需要多找一點活幹,鍛煉鍛煉。

如若不然,李廣都在想,自己又需要等上多少時候才能夠好好寵幸自己的這兩位小嬌妻。

先是劈柴,再是挑水,

當那兩個水桶壓在肩膀上,一下一下揮動斧頭,亦或者是引火之時碰的一鼻子灰,李廣越是這麽幹就越覺得有些心酸。

一邊的柳月茹坐在凳子之上神色焦急,幾度想要關切都被李廣自己攔了下來。

至於唐柔,則是直接坐在原地開懷大笑。

很快,飯菜上桌。

雖然不是很完美,但是李廣可以看出兩女還都是很開心的,那種打自心底的開心。

想來今日無事,飯桌上李廣開口道:“柔兒,昨天我答應給你買的布匹沒買,我……”

“沒事的夫君,這個更好!”唐柔指了指碗裏的飯開口說道。

“嗬嗬,不是這個意思。”李廣笑著繼續開口,“如今夫君有錢了,我也發過誓言從此不會再賭,所以這錢……”

李廣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道:“我帶你們上街。”

“真噠?”唐柔眼睛瞬間雪亮。

隻有柳月茹隱隱有些擔憂,小聲開口道:“夫君,你不會……要把我們賣了吧?”

柳月茹這麽一說,唐柔也瞬間小心起來,開始離李廣走遠了一些。

“怎麽會呢,月茹。”李廣看向柳月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關切。

這個女人,自己前生虧欠的實在太多,李廣想起都有些心痛。

“月茹,你相信我。”說著,四目相對。

最終,柳月茹也是羞赧地點了點頭。

……

收拾過後,三人一同換了一身幹淨衣裳出門。

“喲,這不是李大少,舍得帶小娘子出門啦?”三人剛出門,迎麵便撞上了位老大娘。

“是了。”李廣點頭。

結果,那老大娘也不看李廣,就抓住柳月茹的手,開口說道:“小娘子,你可要小心啊,這年頭什麽人都有。”

李廣:……

“大娘,放心了,我夫君不會的。”

唐柔在一邊幫襯道。

“小娘子,你呀!”說到這裏,那大娘也不說話,轉身便離開了。

哎——

李廣忍不住發長歎一聲,實在是沒有想到原主在整個村裏麵,竟然名聲已經臭成了這樣,就這麽不招人待見。

但是那又有什麽辦法?

隻能認栽了,看看後麵有沒有機會補救吧。

距離縣城的路不遠,兩女一路之上走的都很開心,特別是唐柔蹦蹦跳跳的像是小兔子一樣歡快。

然後,李廣不問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是第一次帶著二位來縣城!

天河縣。

幾人一路走到縣上的時候,正是正陽高照的時節。

早上吃的飯,此時胃已經逐漸消化。

李廣想也不想,直接開口道:“走吧,我們去下館子。”

“夫君,這個會不會很貴?”看著一旁名勝酒樓那麽大的幌子擺著,柳月茹有些擔憂。

“沒什麽大不了的,夫人你隻管進就是了!”

說著,李廣便帶著二位妻子朝裏走去。

此時的堂客正在門前招待,笑臉相迎之下,耳聽八方眼觀六路。

見到李廣一行三人,慌忙上前攔住。

“欸!欸!欸!”

“三個臭叫花子往裏擠什麽擠啊?”

說話間,又端詳起兩位女子來,嘴角賤嗖嗖的打趣道:“也是來賣人的?”

“賣人你得往東邊走,要是混口飯吃的,你就往北邊,北邊有老爺賒粥!”

“要是運氣好,憑你們這兩個的長相,說不定還能當個小妾什麽的……”堂客繼續開口打趣,兩女微微垂下了頭,隻有李廣上前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耳光清脆!

“你是幹什麽吃的?把你們掌櫃的叫過來!”

“我倒要看看什麽名勝酒樓,有什麽名堂?”李廣聲音沉悶,眼神已經迸射出絲絲寒意。

要不是因為自己這個身子實在是太過虛弱,他非要廢了這個小堂客不可。

“你敢打我?你一個臭要飯的,你還硬氣上了?”堂客挨了打,撒腿就往屋裏走。

很快,一行掌櫃就帶著幾個夥計與那堂客端家夥就衝了出來。

“老掌櫃,就是他!”

堂客捂著嘴,哭哭唧唧的開口道:“我這是跑堂的,怎麽說也是臉麵!”

“這哪是打我的臉,這分明是在抽您的麵子!”

夥計義正言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