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爺爺的葬禮
“媽,今天是爺爺葬禮,讓我送他最後一程吧!”
今天是李凡坐牢三年出獄的日子,本來想給家裏報喜,沒想到卻迎來了老爺子的噩耗。
在海城方家,隻有老爺子對他最好。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參加葬禮,卻沒想到被丈母娘高秋堵在了靈堂外。
此時高秋掐著腰,滿臉嫌棄地說道,“就你?一個勞改犯也配進我們方家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
看著丈母娘的醜惡嘴臉,李凡瞬間來氣,他無法忍受,剛要反駁,卻見妻子方雅拿著一份文件從內堂走過來。
李凡眼睛緊緊盯著她。
三年了,她還是那麽美,雖然穿著樸素的孝服,但難掩她秀美的容顏。
“老婆,我……”
李凡剛要開口,卻被迎麵甩來的文件驚愕住了。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恐怕這些文件全都砸在他的臉上。
“這是離婚協議書,李凡,趕緊簽了吧!“方雅傲慢地說道,“簽完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有我的獨木橋,從此各不相幹!”
“離婚協議書?方雪你什麽意思?這就是你對我三年牢獄之災的報答?”
李凡聲音很冷,這讓方雅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李凡你是聰明人,眼下你我已天壤之別,再糾纏毫無意義,再說前幾年若不是爺爺一直維護你,我早讓你卷鋪蓋走人了!”
至此,李凡終於明白,方家這是鐵了心無他劃分界限!
罷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緣分盡了,便再無法挽回。
“也罷,反正爺爺我走了,這個家我再無留戀!”說著,李凡拿起紙夾上懸掛的中性筆,刷刷幾下,便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姓名,“你把當初的定情信物也給我吧!”
隨後,李凡對著靈堂方向鞠躬作揖三次。
“婚已經離了,你把我給你的定親信物給我吧!”
他話音剛落地,方雅便從兜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信物,扔給了李凡,“給,一件破玉佩而已,誰稀罕!”
李凡懶得和她理論,收好玉佩正要轉身離開,可這時一道公鴨嗓音突然從他身後傳出,“方雅,這男人是誰啊?”
這聲音……
待看到來人的麵龐時,李凡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了。
果然是他,海城趙家趙康!
而他的身後跟著五名保鏢。
三年前,他之所以鋃鐺入獄,他敢說一定是與趙狗脫不了幹係。
趙康看到了李凡也是震驚不已,可隨後他恥笑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三年前打我的活王八!說起這個還真是可笑,你當初拚命維護的女人,如今還不是成了我的玩物!”
說著,他一把摟住旁邊看戲的方雅,隨後右手迅速抬起,抓在了她高聳的右胸上,甚至挑釁般地在其上捏了幾下。
這一連串的動作,惹得方雅嬌笑連連,“康少你好壞,這麽多人看著呢!”
“行了小**,晚上再收拾你!”說著,趙康挑釁地看著李凡,“小子,三年前你不是很狂嗎?你現在來咬我啊!”
看著兩人惡心人的操作,李凡頓時頭皮發麻,他內心更是深深為自己不值。
三年前,他為了保護方雅免受趙康騷擾,痛扁於他,因此被誣陷入獄,沒曾想,到頭來卻是一場笑話!
可天不負他,在獄中偶然拜師三位隱藏大佬,武道醫道商道等皆有小成。
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
看著李凡漸冷的目光,方雅突然心頭一凜,隨後輕輕掙脫出趙康的懷抱,輕笑道,“康少,今天是我爺爺忌日,就別和這種窮鬼計較了!”
得意忘形的趙康,繼續在作死的路上往下探,“罷了,看在舊識一場,我今天就發發善心!”
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一張卡,扔在了李凡腳下,言語中帶有極度的蔑視,“這裏有一百萬塊,你撿起來到鄉下買地種去吧,就當我這幾年玩你老婆給的補償!”
趙康隨手一揮就是百萬,身旁鐵公雞高秋頓感肉疼,“康少,給這種窮鬼錢,都不如拿錢喂豬!”說著,她彎下腰去,把卡撿起來,放進了自己口袋。
看著幾人荒誕又無恥下作的表演,李凡真的被氣笑了。
“幾個跳梁小醜而已!信不信我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們捏死?”他說著,滿臉不屑地看了眼趙康和他的幾個保鏢,隨後便豎起了大大的中指。
“終究不過是婊子配狗,罷了,老子走了,省得髒了我的眼睛!”
說罷,他果真轉過頭去,向大門外走去。
可他還沒走幾步,便聽見背後傳來趙康的聲音,“侮辱完老子就想走?真以為這裏是你家不成,兄弟們一起上,搞死他!”
刹那間,李凡一個急速轉身,卻見五個保鏢擁過來,齊齊握拳,朝他麵部,砸來。
見狀,趙康在後麵得意地笑,“方雅,等著看吧,待會這小子便會被打得像狗一樣,趴在我麵前求饒!”
“嗯呢,想想那畫麵也太美了吧!”方雅在跟前舔狗附和。
眼看幾人雙拳就要落在李凡身上時,李凡一個疾速滑步輕鬆躲了過去,化解了眾人的攻勢。
由於出拳力道過猛卻落空,保鏢們重心突然不穩,見狀,李凡迅速一記掃堂腿攻他們下盤,猝不及防下,幾人重重跌倒成狗吃屎,口中嗷嗷大叫不已。
這下可看傻了趙康,他剛想破口大罵幾人廢物,卻見李凡一個轉身,便掠到了他的身邊。
由於速度極快,趙康根本來不及躲閃,左右臉便結結實實吃了李凡兩拳,而口中牙齒當場脫落數顆。
“啊!我的牙!”
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李凡這才收了手,站在了離趙康一米之處。
事到如今,趙康就算腦子進水也知道,這次他真的踢到鋼板上了。
可奪妻之仇,不共戴天,萬一李凡執意動手,他就是幾個腦袋也不夠李凡殺的。
想到這,他臉色慘白,整個人呆若木雞,而下體某**不禁涓涓而下,他卻不自知。
見狀,李凡滿滿鄙視,“慫貨,真是個沒種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