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廢了
周映在商戰中或許是一把好手,可在武學造詣上,連小白都不如。
“你對他做了什麽?為什麽他不動了?”周映眼睛瞪的賊大,雖癱坐在地上,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看不明白,無論在腦海中如何回想,都不知淩風如何得手。
‘嘭~’
一把刀刃落地。
“別人的一針破陽,或許有救,雖那玩意的功能不如以往,至少還能與女人一戰。”淩風站在武士身前,“而我這一根銀針,一旦破陽,散的不光是陽氣,更是你蟲根上的筋脈,讓你身為一個男人,卻永遠無法行男人之事。”
“之前你僥幸逃脫,且我叔沒死,我便想饒你一命,隻要你不為宋家做事,我便不會計較。可你來了,還專衝我來!我若再放你,管叔的性命難保,這世上又會多一敵手!”
淩風將刀刃從地上拔了起來,架在武士的脖頸上,“你若為友,我自以禮相待,你若為敵,則天誅地滅!”
脖頸處所帶來的涼意刺激著武士拚盡全力想要挪開。
刀刃貼緊肌膚,已破皮出血。
“小白臉!”
周映嘶吼一聲,“你想要幹什麽?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殺了他,你會......”
‘噗~’
手一揮。
刀一落。
鮮血噴濺。
武士頭首分離的倒在地上。
濃鬱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刺激著周映不斷嚎叫。
“血,血,是血!”
“瘋子,你是個瘋子,你竟然真的下的了這個手!”
周映挪後幾步,轉身拚了命的就想跑。
“來人啊,瘋子殺人了!”
淩風剛想追上去,腦海中忽然回想起許雅說過的話,許氏集團若沒有周映幫忙,恐怕早已垮了。
憑這一點,淩風便失了取周映性命的機會。
‘嘭~’
幾根銀針飛去。
路燈處的監控器已然毀壞。
做完這些,淩風這才走到公交站台處,將許雅抱起,提起武士的頭,消失在了黑夜中。
林家老宅。
古樸的建築風格,複式般的建築,兩個大紅燈籠掛在屋簷下,幾名身著下人裝扮的仆人正小心翼翼打掃著庭院,還未等他們收拾完,屋內的一聲驚叫差點沒把他們的魂給嚇出來。
“疼啊!”
“辰兒,撐住,撐住啊!”粗獷的聲音傳來,充滿著擔憂,“醫生,你不是海外最知名,醫術最好的嗎?你治,快治啊!”
房間內,擺著各種儀器。
兩名身著白色大褂的醫生正皺起眉頭站在一旁,深思著。
**,一個臉型腫脹的男子正咬牙忍受著,他揪起一旁的床單,身體如蚯蚓般不斷扭動。終於,他忍不住了,抓住身旁的中年男子,吼道:“爸,疼,太疼了!你快殺了我,我受不了。”
“辰兒,你別急,爸已經給你請來了這世上最厲害的醫生,他們的醫術精良,曾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林宗翰安撫道。
林北辰被人扛回來的時候,臉,身材皆已腫脹,如兩百多斤的胖子。若不是開口說話時,那聲音熟悉,否則他還真認不出來!畢竟,幾個小時前,林北辰離開時,還是一個精神帥小夥。
他想不通,這幾個小時內,自己的寶貝兒子遭遇了什麽變故。
“爸,疼,我真的很疼啊!我感覺我的身體像是被充了氣一樣,在不斷地變大,我感覺我的頭很腫,我還...還感覺到我的下半身一點知覺都沒有。”林北辰哭喪著臉,“我毀容了,好不容易鍛煉出來的身材也沒了,還有,你快讓醫生幫我看看,為啥我下半身一點知覺都沒有?是不是沒了,你快讓醫生看看那裏啊!”
林宗翰心中一個咯噔,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兩位醫生,你們看一下我兒子那裏。”
兩名醫生相互一看,慢慢掀開被子後,一股濃鬱的尿騷味釋放出來,差點沒把他們熏走。
忍著惡臭味,兩人一看,都愣了一下。
小。
這也太小了點!
完全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所能有的尺寸。
突然,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兩人心中誕生,他們連忙拿出各種器具開始了檢查。
幾分鍾後,他們臉色很是不好,想說卻又不敢說,不知如何開口。
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雖有了心理準備,可林宗翰還是架不住內心的疑惑,問道;“兩位,什麽情況你們盡管說,別看我上了歲數,其實我經曆的風雨很多,沒什麽是我撐不住的。”
“既如此,那我便說了。”
其中一名資格尚老的醫生說道:“令郎命根已斷,筋脈寸裂,已無知覺,且命根上有著一點明顯血跡,像是被人用針紮在那的,以至於命根後縮,像是縮進了腹部。”
“什麽?”
“縮?”
“說點我能聽懂的!”
林宗翰皺眉道。
林北辰很緊張,他想起身看一眼,可身體一點力都使不出來。
“林家主,簡單的說,令郎已經喪失了男性功能,不能生育,他的那裏不知道怎麽回事竟往腹部縮了一大截,而且還變得奇小。說是沒知覺,其實說得含蓄了,實際上就像是一個廢物的棒子,沒多大用,哪怕切了,令郎都不會感覺到一點疼。”
當那名醫生說完後,林宗翰炸了,“你說什麽?廢?廢了!是誰這麽惡毒敢對我兒子下如此狠手!我林家雖在外得罪了一些人,可不至於下如此之重的手,還把人打成這樣!過分,這太過分了!查,給我查,狠狠地查!”
“你們幾個人還愣在那裏幹什麽?沒看到少爺被人給廢了嗎?”
“給我去查查看,到底是誰幹的!”
“查不出來,你們就都給我滾蛋!”
一聲怒吼!
林宗翰徹底惱了。
斷了林北辰的命根,等同於斷了林家的香火。
他想不出來誰會這麽惡毒,下如此狠手。雖然林氏集團在白城與其他家族搶奪生意盤口時,會使一些陰招,但不至於招人下如此毒手,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這是在警告他,是對他林家的侮辱。
“是!”
幾個保鏢點點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