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愛而不得
“原來你是為了你的小師妹才選擇坐鎮皇宮。”
蘇燁聽完這段故事難免有些唏噓。
故事不長，也不難講，四個字概況，愛而不得。
“這是自然，不然憑老夫的修為或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石老平靜的看著天空，似是歎息，又似是感慨。
“石老你是否知道如今的小皇帝處境岌岌可危啊？”
蘇燁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女娃娃也是不容易，老夫是看著她長大的，但是若非生死存亡的時刻老夫不能出手，她的父親是這樣，她也是這樣。”
“這是為何，如若你幫她鏟除掉那魏國公，這玄武天朝不久太平了，你也可以安然離去。”
“雛鷹總要成長，若是這點挫折都扛不住，老夫也沒必要出手。”
石老眼含深意，緩緩地對蘇燁說道。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女娃娃的身邊不需要我了。”
“好了，小子，今天你知道的夠多了，回去好好消化一下吧。”
說罷，石老就下起了逐客令。
待到蘇燁轉身欲要離開時，石老卻又叫住了他。
“哦，對了，上清門和皇室，你終究要選一個的。”
“原來你都知道！臭老頭！害得我白白擔心那麽久！”
……
同一時間。
尚書房內。
“你說什麽！蘇燁能飛了？”
皇甫清俏麗的麵龐上露出了無比的震驚。
“千真萬確，陛下，而且他在飛行的時候被石老抓住了。”
邵婉儀麵色有些古怪，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呼，那就好，那看來他命不久矣了。”
皇甫清鬆了一口氣，石老的手段她是清楚的。
被石老抓住大概率是沒了。
“隻是……”
邵婉儀話到嘴邊，吞吞吐吐的好似嘴巴被髒東西堵住了一樣。
預感到情形可能不妙，皇甫清收起喜悅的心情。
“隻是什麽？直接說就好了。”
“隻是石老並沒有將他擊殺，微臣親眼看見石老運用真氣將那蘇燁救了下來。”
“嘶。”
皇甫清感到難以置信，就石老那副鐵石心腸，居然會救人！
“你可看清了。”
邵婉儀麵色凝重，重重的點了個頭。
“看得清清楚楚，後來微臣不放心，一直跟在後麵，看到蘇燁最終掉落的方向就是石老的住所，臣在等了兩個時辰之後，那蘇燁才從裏麵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具體中途發生過什麽事情，微臣不然靠近，也不得而知。”
皇甫清的臉上掛起了一層寒霜。
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這蘇燁居然從是老手中逃脫。
“明日，你親自去拜會石老，我要聽一個具體的答案。”
自知無力回天的皇甫清此時隻想要一個答案。
*
翌日。
邵婉儀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帶了修武閣門口有。
“前輩，能否借一步說話。”
對待這尊大神，邵婉儀將姿態放到了最低。
“邵家的丫頭，許久未見，找老夫有何事嗎？”
石老並不在意邵婉儀，隻是輕輕一瞥。
而正好從一旁經過的太監們卻是嚇了一跳。
這邵婉儀是誰？
天子近侍！
皇帝最信任的人！
在這皇宮當中，沒有人敢惹的存在！
可她居然對一個看門老頭行禮。
他們自然認識這老頭，每日在修武閣進進出出，他們都不屑於搭理這個老頭。
這是怎麽回事！
這是所有路過的太監心中唯一的念頭。
“前輩，陛下讓我給您帶句話，希望您能幫個忙。”
“姓蘇那小子甚合我的口味，我不會出手。”
石老一聽邵婉儀的語氣便知道她來的目的了。
“但是，老夫也不會保他，你們年輕人小打小鬧的由著你們，老夫不摻和。”
這句話算是給了皇甫清麵子。
既然石老已經當麵回絕，邵婉儀也不多作廢話。
“小丫頭，你的天賦不錯，莫要耽誤在了權鬥中。”
邵婉儀麵色微變，這些年為了幫助皇甫清，她確實犧牲了自己的一身天賦。
“多謝前輩，晚輩定當加倍努力。”
隨後便也不做廢話，緩緩退走了。
“哎，這邵家的丫頭是真不會做人呐，她這一拜，老夫以後如何在這看大門啊。”
石老微微歎息，表示無奈。
這邵婉儀畢竟在宮裏有些威望，其他太監看到邵婉儀如此動作必然察覺到石老的不簡單。
為了避免往後的麻煩，石老隻能選擇不再去修武閣看大門。
邵婉儀帶著石老給的回複，來到了尚書房。
“這蘇燁到底有什麽魔力，居然讓石老如此看重！”
皇甫清眉頭深鎖，實在想不明白。
若是覺得蘇燁天賦驚人，他卻隻是個六根不全的閹人。
哪怕有一定的天賦，這未來的路也不會長遠。
“陛下，咱們要放棄嗎？”
邵婉儀看到一向鎮定的皇甫清沒了主意，她不免有些心疼。
“臣倒是有個想法，或許可以試試。”
“說來聽聽。”
皇甫清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若是將蘇燁放到西廠去，您看如何？”
“西廠？”
西廠是玄武天朝中期設立的特務機構，其前身為天朝的鎮撫司。
西廠的職責是監控官員、鎮壓叛亂等，同時也負責收集情報。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廠的廠公--秋意濃！
此人乃是碎虛期強者，他不僅修為極高，同時有著一手狠辣的手段。
無論對於敵人還是自己人，他都是一貫的狠辣。
而他的手下，則是一群亡命之徒。
雖是太監，但卻全部都是踏入武道的太監。
被淨身的太監本就難以修煉，他們還是憑借自身的天賦生生突破了瓶頸。
可想而知，這些人多麽可怕。
“倒不失為是一個好的選擇。”
皇甫清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這蘇燁本身就是個惹禍精，若是將他放到了窮凶極惡的西廠。
怕是要被扒一層皮了。
西廠共分為一二三四五五個部門。
其中最為凶惡的便是五部。
五部收人的標準極為嚴苛。
他們每年舉辦一次人員篩選。
將那些在宮裏犯了事將被處以死刑的太監，全部聚攏到一起。
通過籠鬥的模式，最終活下來的五個人才有資格進入五部。
“好，就照你說的，將蘇燁送去西廠，並且送他去五部。”